刘大丫的无头无尾,白锦和赵英只知道是刘二丫不见了,而刘大丫没有找见人。
见刘大丫这么着急,那刘二丫显然是出了事。
白锦想了想道:“大丫你先别着急,将事情清楚,咱们好在找人。”
……
崔氏从灶房内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道:“个丧门星!不就是怀了个孩吗?咋就娇气的连饭也不能做了?”
“不要脸的懒婆娘,歇,歇,歇!也不怕歇死你!”崔氏嘴里骂骂咧咧的,而屋内被崔氏骂的白妙却是心安理得的躺在炕上。
听到门外崔氏的叫骂声,白妙显然已经习惯了。
白妙靠坐在炕上,一张脸看着倒是红润许多,双手抚摸着平坦的肚,白妙一脸的得意道:“这孩来的可真是时候,哼!老虔婆!骂吧!使劲骂,最好气死你!”
屋内白妙美滋滋的,因为这次怀孕,有了一些怀孕反应,刘老汉却比崔氏和刘言郎还要紧张呢,只让白妙待在屋内歇息,对崔氏和刘言郎只道这是刘家第一个孙,他们得好好的照顾着。
刘言郎忧心书院的事情,又因为白妙怀孕了又不能将其卖了,没了银,刘言郎这边还发愁着,自是无暇管白妙。
而崔氏那边,若是让白妙干了啥重活,刘老汉立马就蹦出来,指着崔氏的鼻乱骂一通,直嚷嚷崔氏要将他们刘家的大孙给害死,崔氏也就不敢在用白妙了。
这段时日,白妙过得正好你,白妙不能做活,那这家里的活计可不就全部落在崔氏身上了?
崔氏心底能不没有怨气吗?
崔氏对着白妙歇息的屋咒骂一通,心底的火气却是越来越大,想到自己做一大家的饭,还的伺候白妙,崔氏这心底就呕的不行!
这边,崔氏正骂的正起劲,就听院门被猛的推开,发出嘭的声响。
崔氏吓了一跳,一见是刘老汉回来,崔氏立马就闭了嘴。
“骂!骂啥骂?就怕外面人听不见你这个老婆的粗嗓门?”刘老汉一脸嫌弃的瞪着崔氏,叫嚷起来。
崔氏吓的立马闭了嘴,苍老刻薄的面皮上却满是怨气,嘟囔道;“不就是怀个孩?我以前怀着言郎的时候还去种地呢!”
刘老汉啐了一口道:“那是你,妙儿是个精贵的身,她怀的可是我……”刘老汉止住话,顿了顿道:“她怀的可是刘家的大孙!”
崔氏撇撇嘴,低声咒骂着,只道:“知道的,那丧门星怀的是刘家的大孙,不知道的,还以为怀的是你儿!”
当然,崔氏只是气急了胡乱的。
而她却不知道,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老汉面色一变,眼神闪了闪,指着崔氏嚷嚷道:“你个死老婆,你有这功夫在这里乱好嚎,不如去将门外那个叫花给老赶走!”
刘老汉咒骂着,崔氏听到这句话,眼神闪了闪,神色更是变了变。
刘老汉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崔氏站在原地啐了一口,嘴里嚷嚷道:“都是讨债鬼来的!咋就不去死!”
崔氏这也不知道是骂谁,她朝外走了两步,想到啥,脚下一停,又转身朝着灶房走去,过了会儿,只见崔氏从灶房出来,手上还拿着两个窝窝头,嘴里咒骂着难听话就出了院。
刘家大门外的不远处长着好几排的大槐树,此时正值冬日最冷的时候,大槐树光秃秃的,寒风吹过,大槐树的树枝摇晃几下。
而在其中最大槐树的树底下,一个披头散发的消瘦人影,只见这人身上裹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却完全不能保暖。
这人头皮蓬乱,一张脸也脏乱的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只见她靠在大槐树下,被冻的浑身发抖,嘴唇都被冻得青紫。
虽是如此,只见这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刘家紧闭的院门,被冻得青紫的嘴唇上下开合着,呢喃着被人听不懂的话。
过了会儿,刘家的院门打开,只见这人眼睛亮了亮,身体想动弹,却因为寒冷,四肢早已被冻得麻木,她根本就动不了。
崔氏走出来,朝外看了两眼,待看到蹲在大槐树下的乞丐时,崔氏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啐了口,终是朝着这人缓步走来。
这乞丐看见崔氏后,可和的嘴唇更为频繁,而她嘴里呢喃的声音,也渐渐打起来,只听她喃喃道:“回家……家……回家……”
崔氏走到这人面前,见着这人被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愧疚,随即便将手中的窝窝头塞到了这人的身上。
鼻尖闻到了窝窝头的味道,这人略微呆滞的眼神更为亮了。
她忙用那被冻僵的手臂去拿窝窝头,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个讨债鬼,你你放着好好的日不过,干啥的总是往这里逃?逃!逃!你在逃啊!”
“这下好了吧,被那个天杀的猪肉王给撵出来!你你个讨债鬼,老娘将你生出来,你是不是就是来气老娘的?”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被撵出来,就不知道在跑回去?天杀的猪肉王,将你打疯了!他就得负责!凭啥将你撵出来?!”
崔氏骂着,却嫌不解气,她瞪着郑低头啃着窝窝头的乞丐,又狠狠啐了口道:“个讨债鬼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你要是真疯了,咋就知道回来刘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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