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完,就见妇人推了一把男,嗔了他一眼,斥道:“啥呢?你个老不正经!”
男人笑的憨厚,他舀了一勺热汤递到妇人面前,温声道:“我咋不正经,我这的都是实话啊!”
妇人面颊有些红,神色很是不自然的看着白锦,低声道;“姑娘,让你见笑了,你这大叔啊,年轻的时候就是这德行,现在是愈发的严重了。”
白锦笑着摇头,轻轻道;“大叔和大婶的感情真好,外人羡慕还来不及,咋还会笑话?”
男笑着点头道:“就是,就是,宝儿快喝汤。”
妇人面颊更红了,嗔了男人一眼,只见男人撇撇嘴,道:“孩他娘,行了吧?快喝汤吧,不然汤就凉了。”
白锦看着男一口一口喂着妇人喝了那碗汤,看着他们二人脸上的幸福笑容,唇角也抑制不住的扬起来。
“姑娘,你们这两口是要去哪省亲啊?”
待妇人喝完了让汤,关心问道。
白锦神色顿了顿,道:“丰远庄。”
“哦,那还有几天你们就到地方了。”妇人笑着道。
“你们这两口出门在外的可要注意些,知道不?”
白锦知道妇人是真心关心他们,神色也不见厌烦,点头笑着道:“嗯,多谢大婶关心。”
“哎,我看着你们两个孩,就想起我家里的儿,姑娘可要照顾好自己,这样家里的父母才不会担心。”
听着妇人慈爱关心的声音,白锦心底暖暖的,眼眶也有点红。
倒是一旁的男听到后,嘿了一声道:“人姑娘有她的夫君照顾着,你瞎担心啥?”
着,男看向白锦,温和的笑着道:“姑娘,好福气啊,依着大叔这十几年看人的经验,你这个夫君待你是真心好,绝不输我。”
白锦脸颊微微一红,低垂眼眸看了一眼睡梦中的暮云深,轻声呢喃道:“是啊,他很好。”
这边妇人拉过男低声斥责几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晨起的亮光透过船内的窗户映照进了船舱内,白锦看着对面一对老夫妻笑闹着,自己的嘴角也跟着弯起来。
“锦儿,好福气啊。”
忽然,耳边传来暮云深那低沉沙哑的声音,白锦愣神间,只见方才还在熟睡的暮云深已然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
白锦愣愣的看着暮云深,问道:“你,你啥时醒的?”
暮云深神色温柔,望着白锦的目光中是满满的温柔,他低笑一声道:“唔。就在有人夸锦儿好福气,还听见有人夸我的时候醒的,”
着暮云深身体微倾,幽深的眸直直看尽了白锦的眼底,低哑温柔的声音轻轻道:“锦儿,你方才谁很好?”
白锦面颊微热,双手抵在暮云深胸前,移开目光不去看他,不自在道:“你既醒来了,便准备吃饭吧。”
暮云深见白锦面颊红润,眼底更是带上了一丝羞赧之色,面颊绯红,艳若桃李,不知不觉间,暮云深竟是看的愣住,低声道:“锦儿,你真好看。”
白锦抬眼嗔了暮云深一眼,低声嘟囔道:“吐了好几日,哪里好看?”
暮云深听着白锦似嗔似羞的话语,不觉笑了一声,柔声道:“锦儿啥样,都是好看的。”
暮云深见白锦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心中也松了口气。
可即使如此,暮云深还是不放心,连忙问道:“锦儿,现在感觉咋样?头还晕吗?胸口好些了没?饿不饿?”
白锦垂眸看着暮云深握着自己的手,耳边听着暮云深关心的话,心底有个声音不自觉的“白锦,你果真是好福气。”
坐船又行驶了几日,终于到了丰远庄,白锦和暮云深同那之前关心他们的妇人和男人告了别,便下了船。
二人离开码头,暮云深本想是让白锦先在丰远庄内歇息一天,缓一缓身体的疲惫在去找那赶车人,不过白锦心中忧心白守义,只道要尽快找到那赶车人,暮云深见白锦面色的确好了些许,便点头同意了。
白锦和暮云深跟人打听着进了丰远庄内的马车站,只见偌大的马站呢,路边停靠着不少出售的马匹还有租用的马车。
或许是因为已经过了年,出行的人多了,来马站卖马乘马车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白锦和暮云深到了后,便同人打听起了陈大力。
不多时,白锦和暮云深经人指路,终于到了一处停靠着几辆马车的卖家前。
白锦看到面前之人年约三十几,方正脸,面无表情的,看人时眼底偶尔还能散发出一丝冷光。
白锦心底微微一突,只道这陈大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赶车人。
白锦和暮云深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异色,显然暮云深也看出这陈大力有些特殊。
白锦和暮云深走上前,那陈大力见到人后,微微皱了皱眉,粗嗓门道:“客官是要买吗还是租马车?”
暮云深上前一步,看着这人问道:“请问阁下可是陈大力?”
这人眼睛一眯,眼睛在暮云深身上巡视一圈,而后点了点头道:“我是陈大力,你是谁?咋知道我的名字?”
暮云深道:“是刘驼让我们来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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