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坐在首位,白锦和暮云深则坐在左侧的位置。
张秀娥满脸的笑意看着白锦和暮云深,满面慈爱道:“云深,阿锦,你们跟我回家后,不要拘谨,就将那里当做你们的家。”
张秀娥是真的高兴,她找了多年的妹妹虽然没有找到,可是却找到了妹妹的儿子,尤其是张秀娥在得知暮云深幼时丧母,爹又不疼,而奶娘一家也早早搬走,知道暮云深自小定是过得极为困难,张秀娥这心里便难受的紧。
张秀娥目光慈爱,已然是将暮云深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
马车很快便到了府邸,待几人下车后,白锦抬眼看到面前气派庄严的府邸,看着门匾上方写着的太师府三个字,轻轻的嘘口气。
暮云深显然也看到了,不过他冷峻的眉眼之间没有任何异色,依旧很平静。
待扶着张秀娥下了马车后,张秀娥便拉着白锦和暮云深进府邸。
一路走来,府内的下人看到张秀娥后都是脸带恭敬,俯身行礼,口中唤道:“见过夫人。”
等将白锦和暮云深带到正厅后,张秀娥便吩咐人将白锦和暮云深的东西拿到别院去。
吩咐完后,张秀娥转眼看着白锦和暮云深道:“云深,阿锦,昨日我便让人给你们收拾了院子,是两个相邻的院子,离我住的地方也近。”
说完张秀娥又笑望着白锦道:“阿锦,平日里也没人陪我说个话,如今你来了,便多陪陪我。”
白锦笑着点头。
张秀娥怕白锦和暮云深拘谨,便告诉他们在这府内没那么多的规矩,只要住的舒心就好。
而此时,白锦才知道张秀娥有三个儿子,她的师傅排名第二,张秀娥的大儿子同高渊一样在朝中为官,不过有了自己的府邸,所以不经常回来,而老二高江云则痴迷酿醋,又不愿成亲,便搬到了外面,开起了醋坊。
至于三儿子,则喜欢寄情山水更是常年不在家的,所以张秀娥说平日里没人陪她说话,如今白锦来了,便可多陪陪她。
说完张秀娥忽然想起啥,对白锦和暮云深道:“云深,你们不是找人吗,告诉大姨母,我让你大姨夫帮你们找,他的官做的大,人手多。”
“你说什么?”
屋内,一身华服的周凌玉,直起腰身,眼睛直盯盯的看着面前的傅溪,眉宇紧蹙问道:“他们去了太师府?”
面前的傅溪,躬身回道:“是,属下亲眼看到高太师的夫人迎着白姑娘和暮云深进了太师府,那样子看着,他们甚为亲密。”
直接到了此时,傅溪亦觉得奇怪,不可思议。
白锦和暮云深是什么人,傅溪再清楚不过,即使如今周凌玉为了白锦做了许多事情,可白锦和暮云深也不过是那大邱村的一个普通百姓!
他是怎么也想不通,白锦和暮云深怎么会和高太师有所牵扯!
太师府,高太师,在朝中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更重要的是,高太师为人刚正不阿,乃是当今圣上最为信任之人,最为重要的是,如今朝局不稳,太子不受宠,朝中官员一半拥立三皇子继皇储,一半拥立太子殿下,而这位高太师,更是两方势力要拉拢的人,奈何,高太师两方都不站队,也正是因为此,高太师才能得到当今圣上的信任。
说高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点都不为过。
周凌玉作为太子殿下的同胞兄弟,自是拥立太子殿下,而为了太子,周凌玉也没少费心机接近高太师,奈何高太师油盐不进,言语做事滴水不漏,根本无从下手。
不过好在,高太师也并非三皇子那一方势力的人,周凌玉倒是也放心。
而今,周凌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锦和暮云深会和高太师有所牵扯!
也难怪此时的周凌玉的面色沉沉,不负往往日的温和面容。
“可查到看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周凌玉皱眉问道。
傅溪低头,面上闪过不自然,低声道:“属下还未查到,不过这几日属下一定会加进查探,必要时,属下会潜入太师府……”
“呵。”周凌玉却是淡漠一笑,道:“太师府若是这么好进,我们又怎会到了如今都拿高太师无可奈何?”
太师府府邸气派威严,不仅仅表现在它的建筑,更因为太师府如一个铁桶一般,守卫森严,外界的人根本进不去。
曾有人派人悄悄潜入太师府内,谁知那些人再也未曾回去,且死的悄无声息!
太师府的可怕不在于高太师的威名,而在于守卫在太师府内的铁玉军。
更重要的是,铁玉军还是当今圣上亲自恩准高太师练就的是私兵!
也可以说,高太师手中的铁玉军乃是当今圣上的禁卫!
这也是太子和三皇子这两股势力,为何拼了命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高太师的助力,只因,得到了高太师的助力,就胜算了一大半!
周凌玉面如冠玉的面上布满阴沉之色,他手中把玩着一副双面绣,正是白锦之前绣的那一副。
“同他们在一起的,不是还有其他人吗?既是一起的,想必他们是清楚的。”周凌玉幽幽说道。
傅溪瞬间明白过爱,拱手道:“属下明白!”
话落,忽见傅溪面色骤变,猛的转身,口中喊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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