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秀娥又忙看向高渊道:“老爷,二王爷的人怎会找上云深的朋友?我看他受的伤不轻,不如……将他们也接进府内吧?”
张秀娥也不是烂好心,她只是觉着萧立几人乃是暮云深的朋友,如今他们受了伤,暮云深心中自是焦急难过,她也是担心暮云深,所以才会有此询问
由此可见,张秀娥是真的将暮云深当做自己孩子来疼爱的。
高渊安抚道:“夫人,这件事情我自会定夺,你别担心。”
府内的事情一向是高渊来处理,张秀娥管多少,知道的也少,闻言她点了点头,知道高渊一定会处理好。
张秀娥拉着白锦回了屋,还是忍不住询问起来。
从张秀娥和暮云深相认以来不过两三日,这几日张秀娥沉浸在高兴中,倒是也未曾仔细询问过暮云深和白锦来京城的事情。
而锦暮云深和白锦已经遇到了两次危险,又有两批杀手出现,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二王爷周凌玉,这着实是让张秀娥心惊不已。
白锦抿唇,这件事情,她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看高渊神色,显是不愿让张秀娥知道的太多,也是怕她过多担忧。
想了想,白锦道:“大姨母,那二王爷周凌玉的人出现,或许是是因为我的原因。”
张秀娥听后,自是急忙询问起来。
白锦嘴唇微抿,从自己第一次遇到周凌玉的事情说起。
少时,张秀娥蹙眉,低声说道:“这么说来,二王爷是看上了你的绣品?”
白锦点了点头,其实她心中猜测,周凌玉并非因为自己的绣品,而是为了那个教过自己绣艺的师傅。
当然,白锦并未提及绣娘师傅。
张秀娥温和慈爱的面上似是想起什么事情,转眼看向白锦温声道:“阿锦,你如此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昔日,二王爷的生母云妃在进宫之前便是一名绣娘,只是这位云妃身娇体弱,在二王爷五岁那年,香消玉殒。”
说着,张秀娥望着白锦的目光带上了忧色,低声道:“阿锦,是否你的绣品同他母妃的绣品太过相像,所以他便……”
张秀娥越想越觉得有着可能。
白锦面上一惊,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周凌玉的母妃竟然是一位绣娘。
再想到当初周凌玉看到绣品时,目中露出的激动之色,还有询问自己的话,他要找的人自然是教她绣艺的师傅,不,更确切的说,周凌玉找的人兴许是他的母妃?可张秀娥说周凌玉的母妃已然故去……
若是如此,那绣娘师傅又是什么身份?周凌玉找的人是不是绣娘师傅?绣娘师傅同周凌玉的母妃有什么关系?
白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一时之间无法梳理清楚。
“阿锦?阿锦?”
听到张秀娥唤她,白锦回过神忙应声。
张秀娥见白锦面色难看,安抚似的拉着白锦的手道:“阿锦你莫担心,你的事情我会同你大夫讲得,若是二王爷只是因为你的绣艺便同你和云深找麻烦,我第一个不同意!”
白锦听的心底一暖,出声道:“多谢大姨母,只是,我又给大姨母添麻烦了。”
张秀娥道:“怎么能说是麻烦?你可是云深的未婚娘子,那就是我们家的人,就算他是王爷,也得讲个道理!”
如今有了太师府作后盾,这几日又得知了一些太师府的事情,白锦倒是不担心周凌玉了,毕竟,周凌玉就算要做什么,那也得先顾忌太师府。
她现在最为担心的是白守义和萧里,还有那个暗害了萧三爷的背后之人。
……
屋内气氛凝滞,傅溪躬身站在那里,而在他面前,周凌玉一身华服端坐在太师椅上,而周凌玉此时的面色低沉的可怕。
“呵。”
过了会儿,寂静的屋内终于传来桌凌玉的轻呵声,只见他面色复杂,目中神色更是幽深莫测。
“太师府的亲人?暮云深怎会同太师府牵扯上关系?还同太师成了亲人?”
傅溪拱手道:“属下已经派人前往大邱村查探暮云深的身世。”
周凌玉神色幽沉复杂,他之前一直没有将暮云深看在眼里,他对白锦更是志在必得,即使上次林中他失策,可是他如今已经有了其他法子,只静等着白锦投入自己的怀中。
而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暮云深竟然同高太师扯上关系!
他留着暮云深的性命,也是为了白锦,不想让白锦看轻了自己,让白锦心甘情愿的离开暮云深,来到自己身边,可是……
“本王倒真是小看了他!”周凌玉幽幽说道,声音冷如寒冰,哪里有平日的温润。
难怪太师府的高手会保护在暮云深的身边!呵,原来暮云深身世如此不简单!
周凌玉眯起了眼睛,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若是暮云深同高太师有所牵扯,那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他从未看在眼里的暮云深了。
少时,傅溪从屋内出来,一只侯在外面的阿晴忙进屋服侍周凌玉用膳。
待阿晴忙完后,她第一件事情便失去找傅溪。
“傅溪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方才伺候王爷用膳时,他神色沉沉,一口饭都未吃。”阿晴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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