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柱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村长我就是去看看我儿子!李氏那贱人不将我儿子还给我,我,我只能半夜去看看……”
“胡说八道!你们若真是找人,那为啥在我们家翻找东西?!”那一对夫妇也不是好惹的,顿时将周氏和赵大柱进屋翻找东西的事情说出来。
村长活了一辈子也是个人精,赵大柱和周氏的话他一听就听出门道了,赵大柱是个窝囊的,周氏是个刻薄的,说来李氏母女几人能离开赵家,村长都是为她们高兴的,不然,李氏母女还不知道怎么被周氏给搓摩死呢!
“哼!且不说谁家是半夜去看儿子的,就说你赵大柱,当初是你将李氏母女几人给赶出家的吧?休书也是白纸黑字,闺女儿子是你自己不要的,怎地如今又要儿子?”
“再说了,就算你去看儿子,也不用半夜三更!被人当成在贼子也是你活该!”
说完,村长又重重呼了几口气,抬眼沉沉的看向赵大柱道:“日后你们就不用去了,这房子已经卖给马家两口子了。”说着,指了指身旁两人。
“啥?!”周氏一听房子卖了,一脸震惊叫嚷道;“咋能卖了房子!她们凭啥卖了房子!那房子可是我们赵家的!”
村长黑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周氏,啐道;“周氏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已经将李氏休了,也将她们母子几人赶出家门,那房子是人家李氏自己买的。”
周氏面皮抽了抽,苍老刻薄的面上满是震惊和怒意,她噎了噎又叫嚷道;“是李氏买的咋了?她被我们赵家休了,但英子那几个丫头还是我们赵家的!那屋子可是英子挣钱买的,那房子就是我们赵家的!”
这周氏可谓是不要脸至极,一旁的赵大柱听到村长的话,亦是一脸震惊道;“房子卖了?!”
村长冷哼一声道;“李氏母女几人已经另立了户头,她们同你们赵家已经没有关系,再者,这房子也已经卖出去,今晚你们偷偷潜进人家家里,虽没偷到啥东西,但也得给你们个警告,你们同马兄弟夫妇二人道个歉吧。”
这马姓夫妇二人也是初来大邱村,经过村长方才的一番话,他们也大致了解了,因是初来,他们也没有丢失啥东西,倒是也不好在追究,忙出声感激村长几句,等着赵大柱母子二人道歉便要离开。
谁知道那周氏根本不道歉,不仅如此,她还一脸肉痛的叫嚷着,说那房子是他们赵家的,咋能卖了,说要见李氏。
然,李氏母女已经离开大邱村,至于去了哪里,村长亦是不知道的。
不过周氏在这里闹腾,闹得村长和这马氏夫妇二人都头疼不已,最后村长直言道,若周氏和赵大柱还不知悔改,就将他们扭送到衙门,请县太爷做主!
若这房子已然成为马氏夫妇二人的,周氏母子二人半夜三更偷偷潜进去,自然会被认为是偷窃。
周氏停了村长的话,被吓的不敢在叫嚷大闹,而赵大柱却是双目圆睁瞪着那马氏夫妇二人道;“他们真的卖了房子?不可能,我,我可是英子她们的亲爹!土娃是我儿子!她们咋能卖了房子?她们去了哪里?!”
不说村长和这马氏夫妇二人根本不知道李氏她们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这赵大柱的。
赵大柱已经休了李氏,还将她们母子几人赶出家门,如今见着人家过的好了,几次挽回不成,又半夜三更的潜进人家屋子内,谁知道他想做啥?!
因着有村长的主持,周氏和赵大柱也不敢大闹,而她们也不得不相信,李氏已经降房子卖给了眼前这对夫妇,日后他们就是想对这房子打主意都是不可能的了!
村长又对赵大柱和周氏教训了一番,只道他们日后若是再敢偷偷遣别人家,不管有没有偷东西,他都会将他们给送进衙门!
赵大柱和周氏自是啥也不敢说,可一想到李氏已经将房子给卖了!而他们却一个子也没有得到,周氏这心底就恼恨的不行!
在恼恨,也无济于事,最终,周氏母子二人离开村长家,而第二天,周氏母子做的好事就传便了整个大邱村。
周氏这人是个刻薄的,且她在村里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他们母子二人半夜三更潜进别人家偷东西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赵大柱和赵老汉都没脸出门了。
这不,赵老汉黑着一张脸,用手中的旱烟杆子指着和周氏和赵大柱二人,斥道:“你们母子还有没有一点脑子?竟然半夜翻墙去别人家偷东西!”
周氏抬眼瞪着赵老汉叫嚷道:“啥偷东西?那是她们胡说八道!我们是想把土娃给带回来!土娃可是咱们赵家的孙子!”
砰砰砰!
赵老汉用旱烟杆子在桌上重重一摔,抬眼怒瞪着周氏道;“都是你这个老婆子出的馊主意!要不是你作成这样,李氏母女也不会离开赵家,更不会将房子都卖了!”
闻言,周氏瞪眼咒骂道;“咋能怪我?当初将李氏母女赶出去你不是也没有说话马?!”
“你!”赵老汉被周氏气的险些背过气去,他哼哧哼哧喘着气,摇着头道;“作,作到今天这种地步,你还不肯认错?”
此时此刻,赵老汉心中也极为后悔,他后悔当初也跟周氏村里一样的心思,想着李氏母女几人被赶出赵家无路可去,最终也只能回到赵家,到时,她们也能好好管教李氏母女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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