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忙拉住白守义都:“我没事,你别去,若是惊动了爹娘,他们会担心的。”
白守义紧抿嘴唇,目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黎见着,叹了声道;“我只是有些头晕,你让我靠一会儿。”
说着,萧黎就靠在白守义的肩头。
两个少年,相依为伴,看着温馨却又带着一丝伤感。
白守义伸出手犹豫半天,最终拦住萧黎的肩膀,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阿黎,你还有我。”白守义忽然道。
萧黎身体虚弱,又着急赶路来到白家三房,身子的确有些受不了。
他闭着眼睛,完了弯唇,道:“嗯,我知道。”
屋内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白守义这才缓缓低头看向身旁的萧黎。
苍白的皮肤,精致秀眉的五官,尤其是厚薄适宜的红唇,即使不涂抹那些胭脂,也如朱唇一般,红润好看。
若,若萧黎是女子便好了。
白守义心中这样想着,忍不住的缓缓低头,在嘴唇接近那张红唇时,白守义猛的停住。
他身体猛的直起,却险些惊醒萧黎,他不敢在大动作,但是清秀的小脸上,却满是震惊之色,目中甚至带了一丝惊恐。
他放在想些什么?还有他方才又在做什么?!他这是咋了?
他,他竟然……
少年脸色难看至极,却又满脸的纠结难看,面色时而红,时而白,不止在想些什么。
灶房内,沈氏炖了好了汤,盛在碗内,就要端进屋内。
一旁帮忙的白锦忙放下手中东西,走到沈氏身边道:“娘,我去送吧。”
沈氏点头道:“也好,现在娘看见那臭小子就忍不住教训他。”虽是这样说着,却见沈氏目中露出担忧道:“娘现在去叫个大夫来给守义看看,可莫要落下什么根。”
白锦笑着点头,她端着两碗汤走到堂屋门外,本要抬脚进去,想了想,她将碗放在一旁的台子上,敲了敲门。
少时,才听见白守义压低的声音,道:“姐?”
白锦端着两碗汤走进屋内,就见屋内只有白守义一人。
白守义忙:“姐,阿黎他累了,我便抱他去我屋歇息了。”
白锦点头,她方才见着萧黎,就觉着萧黎面色,想到萧黎被那几人给暗算了,这身体还不知好了没有。
“这是娘熬的汤,你先喝了。”
白守义鼻尖问道香味,就忍不住高兴道:“还是娘最疼我。”说着,端着汤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萧黎还睡着,白守义正好肚子饿了,就将两碗汤斗给喝了。
白锦坐在白守义身边,见他喝完汤,便用手帕为白守义擦了擦嘴角抹到的汤水。
白守义嘿嘿一笑,看着白锦道;“姐,有你真好。”
白锦抿唇笑了笑,顿了顿,她想到啥,犹豫着出声道:“守义,你和阿黎……”
“啊?”白守义一脸不解的看着白锦,问道:“我和阿黎咋了?”
白锦见白守义一脸懵懂不知的模样,想了想,摇头道;“没啥,姐看着你们感情很深,很欣慰。”
白守义嘿嘿一笑道;“那是当然,我就是阿黎的亲哥哥,日后若是谁要欺负阿黎,我就要……”
说道一半,白守义停下,他干巴巴道:“我日后定会考虑周全在做事。”
白锦一脸无奈,道;“守义,你也说了,你既是阿黎的哥哥,日后做事,千万要思虑清楚,莫让爹娘为你操心。”
白守义忙点头。
沈氏忧心白守义的身体,请了大夫很快便回了家。
大夫为白守义诊脉后,只道白守义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身体并无大碍,沈氏这才放心。
正巧萧黎也在,沈氏方才听白高忠说萧黎面色很是不好,便请大夫为萧黎看看。
白守义知道萧黎是不愿让沈氏和白高忠担心,本想拒绝,可是想到佛那个才萧黎难看的神色,心中担忧萧黎,也就啥也没说。
萧黎还在睡着,大夫为萧黎诊脉后,捋着胡须,沉声道;“气血上浮,忧思过重,加之身体虚弱,又受了一些外伤和内伤,需得静心调养方才能养好身体。”
萧黎忧思过重,沈氏和白高忠是知道的,可一听大夫说萧黎还受了内伤和外伤,顿时就担心的不行,忙询问起来。
“咋还有啥内伤和外伤?”沈氏焦急问道。
萧黎面上看不出什么,待大夫捋起他的衣袖,就见他白皙的手臂上满是淤青,沈氏面色大变,忙又解开萧黎的上衣,就见他的脖子下方也有一些淤青,一看这伤势就是近期的。
“这是咋回事?!”沈氏面色震惊,焦急问道。
“夫人尽管放心,这些皮外伤擦一些药便可,重要的是他小小年纪忧思就这么重,在加之气血不通,日后怕是会留下病症。”
“待我为他开几服药,好好调理身体,养好身子,莫要太过劳心劳力,如此身体方才能养好。”
说完,大夫就去开药方,这边,沈氏坐在炕边,看着依旧在熟睡的萧黎,目中满是忧心和心疼。
萧黎虽睡着,可他眼下的黑青却很明显,显是没有歇息好,在加上他身上多出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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