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张氏对着钱氏狠狠啐了口道:“什么儿子!你咋知道你怀的是儿子!说不定你怀的是个畜生!跟你一样的丧门星!”
不得不说,张氏心中是嫉妒的!
而张氏越是如此,钱氏就越是高兴。
她咯咯笑着道;“姐姐,不管我怀的是儿子还是闺女,总比你怀不上的强吧?”
“你!”张氏神色大怒,面色狰狞的瞪着钱氏。
钱氏这句话可是踩在张氏的痛上,这些年,张氏吃了多少的偏方,受了多少罪,可是她还是没有怀孕!而她生下的那两个赔钱货,亦是不得她的心!不孝顺自己!
张氏过的不顺,绕过她每日的心情本是十分压抑气闷,如今钱氏倒了霉她刚高兴没一会儿呢,钱氏就又怀了孕!
“呵呵。”钱氏看着张氏咯咯笑了两声,眼睛瞥了一眼张氏身后,忽然道:“张氏,你跟我斗,永远是输!”
“你自己的两个闺女都听我的,而不听你的,如今我有了身孕,孩子他爹还是会听我的,而你张氏,永远是被白家遗弃的那个!等我生下儿子,我就让他爹将你撵出去!哼!”
“贱人!我杀了你!”
钱氏的话触到了张氏心底的脆弱和痛楚,她暴怒嘶吼一声,就朝着钱氏扑来。
而钱氏也卷缩起身体,嘴里高声叫嚷道:“姐姐你这是干啥啊!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给他爹生儿子,我求求你,你就看在这儿子是咱们相公的份上,饶了这个孩子吧!”
张氏像是疯了一样,抬手就去抓钱氏的头发。
谁知,不待张氏抓到钱氏,就有一人抬脚朝着张氏肚子上猛的踹了一脚,紧接着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张氏脸上,直将张氏打的一懵,摔倒在地
“他爹!”钱氏一见着白高文,就起身扑到白高文怀中,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哽咽道;“他爹,姐姐她方才说要害了咱们的孩子,呜呜,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可她咋能这么心黑要害了咱们的孩子!这可是你的儿子啊!”
白高文面色黑沉,忙紧紧搂着钱氏,一边抬眼狠狠的瞪着倒在地上的张氏斥道;“贱妇!她们母子二人要是有个啥闪失,我立马打死你!”
“他爹,你也别生气,姐姐,姐姐她兴许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毕竟姐姐这些年一直怀不上儿子,如今见我有了你的儿子,一时心急所以才……”
钱氏不说还好,她一这样说,就见白高文瞪着张氏的目光满是暴怒。
“贱人!给我滚出去!”
张氏被白高文打的疼痛不已,见着白高文面色发怒,她更是吓的浑身哆嗦。
张氏不明白,事情咋就变的这么快!
明明方才白高文打骂的人是钱氏,咋一转眼又变成了自己?!
“还不快滚?!”
白高文眼见着张氏就烦闷不已,出声怒斥道。
张氏吓的浑身哆嗦的着快步离开,钱氏靠在白高文怀中,睨着张氏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
哼!敢跟她作对!就张氏这种蠢货,她不过略施小计,就能让张氏生不如死!
白家大房这边,因为钱氏有了身孕而终于有了一些喜悦之色,白高文近日还是不敢出去,地里的活计就全部交给了张氏。
而白家上房这边,因为白老汉的身体愈加不好,王氏就整日的照顾白老汉,也无暇估计其他。
白家三房的醋坊生意依旧不错,尤其是白锦同那位张掌柜谈过之后,两家很快便签订了协议,张掌柜要在永水镇开一间白老三醋坊。
白高忠和沈氏自然是高兴不已,尤其是白高忠,他感叹道:“锦儿,你可比爹会做生意多了,等爹娘年纪大一些,这些铺子就全部由你和云深来管吧!”
提到暮云深,白高忠和沈氏面色一变,沈氏轻轻的推了一下白高忠,而后拉着白锦温声道:“锦儿,云深他有没有在来信?是不是快回来了?”
白锦神色平静,甚至对白高忠和沈氏笑了笑道:“没有,我想他在京城应该很忙吧。”毕竟那些可是朝堂争斗啊。
白锦只望暮云深能平平安安的,希望太师府可以平平安安的。
白锦不懂的那些朝堂争斗,但但凡改朝换代的,总是要有人遭殃的,所以白锦知道暮云深留在京城是为了帮助太师府,而她也相信依暮云深的聪明和才智,他一定会平安无事。
白高忠和沈氏怕白锦多想忙转移话题,而在同一时间,县里的醋坊却是闹左一团,原因无他,有人上门来麻烦,说他们白老三醋坊的醋吃坏了家人!
县里的醋坊还有一日就要正式开张了,而他们也准备好开张的一应事情,醋坊的生意也有序的进行,且越来越好。
谁知今一早,醋坊刚开业,就有人带着四五个家丁来醋坊门外大闹,弄得周围围观了好些人。
“你们这是一家黑醋坊吧?!卖的什么醋?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人指着醋坊的门前,破口大骂。
赵英姐妹几人听到后,连忙走出来,看到这位骂人的客人,赵英眼眸一闪,忙走出去,道:“这位客人您究竟在说啥?我们醋坊虽是刚开门,可我们家的醋大家却是有目共睹,都是上好的醋,买过的客人也都是因为好吃才会再来买醋,您这么说,是不是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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