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坑害了他们的面摊,让他们一家人的生意没法做下去,还要来买走他们做面的秘方,老杨头怎会交出?
郭常义见老杨头不卖,只冷笑一声离开,谁知第三日老杨头的儿子就被人给抓了。
原来是老杨头的儿子去赌馆赌博,被人查出他出老千,还欠了不少钱,赌馆的人将老杨头的儿子抓到家中,让老杨头一家人还钱,然老杨头攒下的银子已经全部赔给那闹事的二人,家中哪里还有银子?
之后,郭常义出现,老杨头一家这才知道,那赌馆正是郭常义所开,他们又被郭常义给坑害了,为了保老杨头儿子的平安,老杨头只能忍痛将做面的秘方给了郭常义。
郭常义就这么不花一两银子的将秘方拿到手,谁知,郭常义还不罢手,竟让人将老杨头儿子的腿打断,老杨头见状就扑过去,如此,老仰头的腿就这么被打断了。
之后,老杨头一家为了活命,就只能离开罗商县,谁知老杨头却坚持不肯离去,他只道他要亲眼见着那郭常义得到报应,只让老杨头的儿子儿媳妇离开。
当时,老杨头的儿子两口子为了活命只能离开罗商县,但因的那个是老杨头的孙子发了高热,而老杨头儿子身边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如此,就将最小的孙子留了下来。
因为老杨头一家人被郭常义迫害的身无分文,还险些家破人亡,若不是因为有了贾掌柜暗中的帮忙,老杨头老两口和小孙子,恐怕早已饿死了!
说起这段往事,老杨头浑浊的双目染泪,一脸恨意的哽咽道:“都是郭常义那个畜生害的我们一家父子分离!我老杨头发誓要亲眼见着他遭到报应!如今,机会来了!”
说完,老杨头双目激动的看向白锦道;“白姑娘,你说吧,你需要我咋做?我都愿意!只要能让郭常义那个畜生得到报应!我做啥都行!”
听完了老杨头的事情,白锦和赵英亦是愤恨不已。
白锦可以肯定,若他们家不交出酿醋方子,那郭常义必会用更恶毒的法子来对付他们一家!到时候,他们一家恐怕就如老杨头一家的下场了!
如此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若不得到惩罚,不遭到报应,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好。”白锦沉声道:“老伯,我已经想好办法,只要你们能顺利到达京城,就有就成把握让那郭常义倒台再也不能为恶!”
夜色沉沉,狭窄的巷子内时而传来几声狗吠和猫叫声。
阴沉沉的夜空,看着像是快要下雨,而屋内,白锦也同老杨头讲完了。
老杨头看着甚是激动,他道:“白姑娘,你放心,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同老杨头商量定后,贾掌柜又为老杨头留下一些银子,继而,老杨头感激的跪下去,贾掌柜忙扶起老杨头,又安慰几句,这才同白锦和赵英离开老杨头一家。
回去的路上,白锦和赵英坐在马车内,二人都是神色沉沉。
贾掌柜叹息一声道;“白姑娘,赵姑娘,我知道你们心中定是极为同情老杨头,也愤恨郭常义,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郭常义自来到这罗商县后,就做了不少恶事,说来这老杨头一家还不算可怜的,我曾听说这郭常义曾害的一个小酒馆的老板疯掉,那才是真正的家破人亡啊……”
白锦和赵英猛的抬头,她们二人神色难掩震惊,愤怒道;“这郭常义真是该死!”
贾掌柜神色沉沉,点头道:“谁说不是呢?但郭常义做了这么多恶事,衙门却从未管过,即使有人胆大去衙门告状,却最终被赶出来,郭常义后台大,连县太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罗商县内的小老百姓谁还敢惹郭常义这样的人。”
顿了顿,贾掌柜低声道:“我还听说,郭常义从堂会内收来的银子,有一半都献给了衙门,所以……”
贾掌柜摇头叹息,面上亦是愤恨。
白锦眼眸微垂,沉声道:“的确,郭常义仗着京城的贵人在这里为非作歹,如今便是他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白锦和赵英连夜赶回去,那躲在暗处早已熟睡的人,却是一无所知。
之后的几日,白老三醋坊看着如同表面一般很是平静,那躲在暗处的人蹲在地上,面上满是不耐之色,低声嘟哝道:“不过一个小小的醋坊,他们还能上天?真不知道郭掌柜这一次咋这么胆小,还让我来天天看着,真是倒霉!”
低声咒骂着,鼻尖忽然闻到一股香味,这人一抬头,就见不远处有个卖包子的,这人眼珠子一转,也不再看白老三醋坊,一闪身就跑去那卖包子那,直接拿了两个包子,口中道:“我是郭家的人,这包子的钱日后在给你。”
那卖包子的老板一听郭家,眼中就闪过一丝惧色,只连连点头,啥也不敢说。
这人见这包子老板如此胆小怕事,脸上更是露出一个恶笑,伸手又拿了几个包子,坐过去就开始大快朵颐。
那卖包子老板暗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兀自摇头,继续卖包子。
而另一边,在这人不注意时,一人闪身进入醋坊内,正是沈大虎。
沈大虎抹了一把汗,道:“亏得锦儿给我警示,不然那我还真没有主意到那郭常义竟还派了人在这暗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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