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同赵英对视一眼,姐妹二人笑了笑,而后看向白高忠和沈氏道;“爹娘,你们便答应我吧。”
“你们任何一人留下,女儿都无法放心,你们不是郭常义的对手,但我若留下定会想办法同那郭常义周旋,不会让他伤害女儿,等爹娘去了京城,只要告御状顺利,相信很快那郭常义就会被抓起来!”
“可,可是……”
沈氏和白高忠对视一眼,面上依旧是迟疑和不安。
“爹,娘,你们放心,这里还有李婶子和英子她们,她们会陪着我,我不会有事的。”
李氏看了白锦一眼,而后看向白高忠道;“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就定不会让锦丫头有任何危险!”
最终,白高忠和沈氏还是被劝说的答应下来。
事情商量定后,几人便开始着手离开罗商县的事情。
为了不打草惊蛇,上京告御状的状纸乃是白锦所多写,待今晚找到那两家人,将状纸让他们看后,若他们还是决定不进京,那么便按照白日说的,他们可按手印以示冤屈。
这张状纸上详细写了郭常义坑害白老三醋及老杨头一家还有其他几家的的恶事,有他们的手印,这状纸就更有信服力!
天色渐渐沉暗,那躲在外面盯着白老三醋坊的人更为不耐,他去路边摊吃了些东西,回来后,便裹着外披给睡着了。
沈大虎和白锦等人便趁着这个之后离开醋坊,当到了上曲村,白锦几人刚走到门前,就见屋门已经打开,这家妇人似乎一直在白锦他们。
沈大虎将状纸递上道;“这是状纸,你可在这上面写下名字按下手印。”
妇人接过状纸一看,紧绷的面容渐渐呈现一丝扭曲恨色!
“好!写的好!我就知道那郭常义迟早都会遭到报应的!”妇人神色有些激动,咬牙恨恨道。
待夫人在状纸上按了手印,又抬头神色犹豫额看着沈大虎和白锦,欲言又止
白锦温声道:“大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大夫来为您的相公治病。”
沈大虎也忙点头道:“是,这几日我就会交代家里人将大夫找来……”
妇人忙摇头,她面上有些纠结,眼神四处飘散,犹犹豫豫道:“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吸了口气,妇人终于抬眼看向白锦和沈大虎道;“我同你们一起去告御状!”
白锦和沈大虎神色一惊,而后一喜。
妇人咬牙道:“那郭常义夺了我们家的酒馆,害的我相公整日疯疯癫癫,此仇此恨,心中难平!”
“沈捕头,白姑娘,让我同你们一起去吧!”妇人坚定道。
沈大虎高兴道;“好!大嫂你放心,你家中这边我会让那个人照顾着,此去京城,我也会一路护送你们前去!绝对不会让你们有任何危险!”
是的,在发生郭常义这件事情后,沈大虎几次求见县太爷而不得见,又被那康主簿拐弯抹角的提醒和羞辱了一番,已经让沈大虎对衙门,对县太爷寒了心!
他既为衙门捕头,拿的是朝廷俸禄,本该为百姓做事,听命于县太爷。
然郭常义作恶多端,县衙却不能为这些被坑害的百姓做主,如今更是牵扯到了白高忠一家,他当捕头不仅只是要养家糊口,更想保护自家人,如今,他连妹妹一家都无法保护,还做什么捕头?
沈大虎决定一路保护沈氏一家还有这些上京告御状的人,只要郭常义能得到惩罚,他这个捕头就是不做,也是甘愿!
妇人一家安排好后,白锦和沈大虎又去了另一家,白日里这家男主人态度坚决,想来也是不好游说,路上,沈大虎只道:“锦儿,若他们还是不愿,便不用多说,只让他们看看状纸即可,若他们也不愿按手印,咱们便走。”
沈大虎如此说,倒不是怪这家人,而是知道这家人被郭常义坑害后,心中必然恐惧害怕,即使他们什么都不敢做,也是正常,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那老杨头一样可以忍辱负重的在县里等待好几年,为的就是有一个报复郭常义的机会!
白锦点头道;“大舅舅,我明白。”
待二人到了后,沈大虎上前敲门,少时,这家男主人打开门,看到沈大虎后,先是皱了皱眉,倒是也没有关门赶人。
“你们咋又来了,我都说了……”
不待男子说完,沈大虎就将状纸递到男子面前道:“这是此次上京状告郭常义的状纸,若那你们愿意可在状纸上画上手印,这状纸便能为你门讨回公道。”
男子看到那状纸,面皮崩了崩,而后伸手接过低头看了起来。
看到状纸上的内容,只见男人神色愈加激动,捏着状纸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咬着牙,面皮渐渐有些扭曲。
“你可愿意?”沈大虎问道。
男子深吸几口气,沉默的点了点头。
待男子按下手印后,沈大虎点点头,便要转身离开。
男子犹豫一瞬,忽然抬头道:“你们,你们有几人一起去?”
白锦和沈大虎对视一眼,而后看向男子道:“如今已有四家。”
其实还有不少被郭常义坑害被迫离开罗商县的生意人,但因为那些人都是外地人,若寻到他们必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如今时间有限,所以,沈大虎只能找到这几家。
52书库推荐浏览: 顾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