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王老虎自称他娘吃了醋坊的醋吃坏了肚子,一心要来跟白老三醋坊讨回公道,更是郭常义对付白老三醋坊有力的证人。
而今,郭常义又说王老虎是他买酿醋方子时的证人,岂不可笑?
“你,贱人!你”郭常义不曾想白锦口舌如此之强,不知不觉便将自己给饶了进去!坑了自己!
“大人!”白锦直接打断郭常义的话,她仰头看着县太爷,朗声道;“王老虎所谓的证据是假,郭常义手中那酿醋方子证据亦是假!”
“我们醋坊的醋从不会卖假醋!更不会吃坏人!这一切不过都是王老虎和郭常义二人之间的诬陷!请大人明察!”
县太爷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倒是渐渐明白过来。
只要不是个傻子,这件事稍微一想就能理清楚。
王老虎和郭常义的确有那么几分关系,如今王老虎一边指证白老三醋坊卖假醋吃坏了他娘,一边又指证说他亲眼见到白锦将醋方子卖给郭常义。
这本就不合常理啊!
“……大人!草民不敢欺瞒大人!那酿醋方子它,它定是真的!若不是真的,那真的在哪?!”
对啊,既然呈上来的是假的,那真的在哪里?
只见白锦目露鄙夷的看了郭常一眼,幽幽道;“郭掌柜,我本以为你能坐上商人堂会的堂主,必是有着极为聪明的商人头脑,没想到,你的智商竟如此不堪。”
这赤果果的嘲讽,气的郭常义面目狰狞,浑身散发着戾气,险些破功要打人。
白锦淡淡道:“我们醋坊的醋方子不在我这里,又在哪里?”
说完,就见白锦从袖中拿出一方折叠的纸,双手奉上道:“大人,这才是我们醋坊的酿醋方子,请大人明鉴。”
有人拿着醋方子递给县太爷,县太爷自是看不懂,而让请来的行家查验,那人查验过后,躬身道;“回禀大人,这酿醋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县太爷皱眉又看向另外一人,那人看了醋方子上的印章道:“印章是真的。”
瞬间,真相大白。
县太爷黑着脸看向郭常义,心底很是不高兴,幽幽道;“郭常义,你竟然拿着伪证来糊弄本官!你是觉着本官很好欺骗吗?!”
郭常义暗暗咬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县太爷道:“大人,草民不敢!但这这醋坊的确是白家卖给草民的!或许,或许他们有两张方子!为的就是欺骗大人您……”
“呵。”白锦冷笑一声,打断郭常义的话。
白锦冷声道:“郭常义你莫忘了,今日是我白家状告你使奸计迫害我们白老三醋坊!又想逼迫我们将醋方子卖给你!如今,我有证据证明我们醋坊的醋并非假醋!而王老虎因同你有些亲戚关系,便为你做事,诬陷我们醋坊!”
“你!”
“大人!请大人为我们醋坊主持公道!还我们醋坊一个清白!”
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县太爷黑沉着脸盯着下方二人,一时间竟是有些为难。
这郭常义私底下做的事情,县太爷不是不知道的,以前也有曾来衙门告状,但是没有一人如白锦一般,证据确凿的让郭常义漏出马脚!
如今,事实在眼前,他作为县太爷若是不为百姓做主,他如何立威?
但是……想到郭常义背后的郭家,县太爷又有些犹豫。
一时间,县太爷陷入了为难境地。
“大人。”一旁的康主簿弯身,低声道:“不如大人先歇息片刻,过后在来处理这桩案子。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自请入大牢!
县太爷双目一亮,故作一脸疲惫的说道:“也好,本官今日身子乏累,便先歇息一会儿,再来审问你们二人!”
言罢,康主簿扶着县太爷离开大堂,走向大堂后。
郭常义眯眼盯着县太爷二人的身影,忽然狞笑一声,转眼看向身旁的白锦道:“白锦!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
白锦眼观鼻鼻观心,并不理郭常义,任凭郭常义说的再多,她都无动于衷,也不将郭常义放在眼中!
此地乃是衙门大堂,即使郭常义气的头顶冒烟,他也不敢公然的对白锦如何!
直到郭常义叫嚣半天,却发现人白锦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一点也不气脑,他就更为恼怒!
他对着白锦狞笑着,冷声说道;“贱人!我会让你后悔你今日所做!”
白锦依旧跪在那里,不言不语。
然,她此时心底却沉下去,唇角更是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同一时间,县太爷和康主簿去了后堂歇息的地方,康主簿扶着县太爷坐下后,又为县太爷端来一杯茶水。
县太爷喝了几口茶水后,这才一脸为难道:“康主簿,你认为今日这案子该如何判?”
康主簿眼底划过一丝冷光,而后抬眼一脸谄媚的对县太爷说道:“大人,属下觉着这个案子该重判!”
“啊?”县太爷向来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他听到康主簿的话,顿时有些心惊,他抬眼一脸不确定的看着康主簿道;“重判?那郭常义虽没什么,但他们郭家在京城的势力可是……”
“大人,您误会了。”康主簿躬身说道;“属下说重判不是判郭常义,而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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