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锦却说他们一家认识太师大人?!
“所以大人,您不会在怀疑民女所言是假的了吧?”白锦问道。
“……本官如何相信你?”
白锦道:“大人说的不错,民女没有证据让大人相信民女,但是大人您真的相信郭常义和康主簿吗?”顿了顿,白锦又道:“或者,您真的还敢相信你他们吗?”
“……”
不得不说,白锦方才的话,的确让县太爷的心开始动摇了。
若说白锦是胡言乱语,但是她的话条理清楚,又能将京城的时局分析的头头是道,还说他们一家人认识当朝太师大人!
若白家真的认识太师大人,他们此去京城告御状,那后果岂不是很严重?!
“大人放心。” 似乎猜到了县太爷心底的想法,就听白锦缓缓说道;“大人您不过是受了小人蒙蔽,听信了谗言,大人您这些年兢兢业业,县里更是从未出现过什么大案,冤案,人命案,可见大人您是一位深明大义的
好官!”
白锦如此说,县太爷也不自觉的想到这些年他的作为。
他做了几十年的县太爷,没有什么大的功绩,也正是因为此,他才在县太爷这个位置上做了几十年。
但是他也没有出什么大错,所以这几十年来,他也一直稳坐县太爷的位置。
如今,若是因为白家的事情惊动了京城的高官,那他的乌纱帽岂不是不保了?
但是依郭家在京城的势力和人脉,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虽说郭常义只是郭家的一个细枝末叶,但他毕竟也是郭家的人,这些年也为郭家敛了不少财,若郭常义出了事,郭家必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郭常义在罗商县的生意还是很大。
想到此,县太爷盯着白锦的目光就沉了沉,但是想到白锦方才说的话,县太爷心底又一阵的迟疑。
若白家真的只是一个大邱村的村民,他们哪敢去京城告御状?若真如白锦所说,他们白家认识京城的太师大人,那他如今所做,岂不是就是得罪了太师大人,自寻死路?
可……白家的人真的会认识京城的太师大人?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太师啊!
县太爷一脸纠结和迟疑,白锦看到神色不变的望着县太爷,神色间没有一丝惧怕和心虚。
看到白锦的神色,县太爷的心底再一次迟疑起来。
若白锦说的假话,她怎会如此有底气?若她说的真话,他们白家既然认识京城的太师大人,那为何会屈居于罗商县这么小的地方做生意?
“白锦,你同本官说这些,是让本官放了你?”县太爷皱眉问道。
白锦神色平静,淡淡道:“民女相信大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县太爷神色微冷,他直直盯着白锦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如何让本官相信你?你们即使认识太师大人,那朝中之事也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
白锦淡淡一笑道;“大人,朝中之事民女不敢妄自猜疑,但有件事情民女还是知道的。”白锦抬眼看着县太爷,缓缓说道;“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保证谁会赢。”
县太爷神色变了变,而后红转身大步离开大牢。
康主簿在牢门外等的甚是焦急,待看见县太爷出来,康主簿连忙迎上去。
县太爷神色阴沉,康主簿看到,心头一跳,连忙迎上去躬身问道:“大人,白锦可说了她爹娘的行踪?”
等他知道了白高忠两口子的行踪,待将他们抓回来后,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再将他们带到白锦面前,好让那贱人知道,他康主簿不是那么好惹的!
县太爷眉眼沉沉的看了一眼康主簿,哼了声大步离开,竟是没有回答康主簿的问题。
康主簿面皮一僵,心底一沉,很是不安。
要知道这些年,他可是县太爷最亲近,最信任的心腹啊!
县太爷方才是何意?那白锦到底是招没招?还是她同县太爷讲了什么事情?
康主簿阴沉着脸色,狠狠盯了一眼大牢,而后转身大步跟上县太爷。
……
一名小厮行色匆匆的进了一间宅子,直奔大厅。
待他疾步走进大厅内,就见大厅内坐着贾掌柜,贾成贵还有赵英母女几人。
见到这名小厮,就见贾成贵一脸担忧紧张的抓着小厮手臂问道:“打听的如何了?她可有消息?”
赵英母女也是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小厮,几双眼睛齐齐看着小厮。
小厮忙拱手道:“回禀老爷,少爷,赵姑娘,小的去外并未打听到白姑娘的任何事情。”
几人听到这个消息,面上有高兴有担忧。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贾掌柜呼了口气,喃喃说道:“白姑娘既进了县衙,显然是早已做好要进大牢的准备,如今外面既然没有白姑娘的消息,那就说明,白姑娘还在大牢内,她就是安全的……”
李氏却一脸不安的问道:“贾掌柜这真的是个好消息么?那大牢是啥地方,阿锦一个清白姑娘无缘无故被关进大牢,她一个姑娘家哪里能受得了?再者,她这……日后怕是会对名声不好啊。” 李氏是真心忧心白锦的安危和名声,贾掌柜听后,忙安抚道:“这当然是个好消息,白姑娘离开时,就曾说她会在大牢内住一段时间,如今外面没有白姑娘的消息,那就是说明白姑娘还在大牢内,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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