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思忿忿的哼了声,骂道:“果真是小地方的的村姑!如此没有规矩!不要脸!”
然,周凌思此时似乎忘了方才她还要不顾礼仪的去暮云深的屋子。
“不行!本公主要去看一看!”
周凌思心底又是气愤,又是嫉妒,怎能甘心留在屋内。
她推开两名嬷嬷,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彼时,屋内的暮云深和白锦依旧在说着话。
暮云深将他在京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与白锦听。
原来在白锦离开京城后,太子和高太师就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同三皇子的明争暗斗可谓是刀光剑影,不过最终三皇子还是败了。
然三皇子并未真正死心,他竟然意图弑君来撺掇皇位。
不过三皇子的计划最终失败,而在当今圣上遇险时,是暮云深出现救了他。
之后,自是一番褒奖,在圣上得知暮云深乃是高太师一家的故人后,更是要封赏暮云深官职。
不过暮云深并未要这些,本以为暮云深拒绝会惹怒圣上,谁知圣上更为欣赏暮云深,直言暮云深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京城大局已定,暮云深正准备赶回来,却正好收到白锦的书信,之后高太师上书郭家一事,圣上在得知三皇子恶意敛了大量的金银后,已是震怒不已,在得知罗商县的事情后,圣上便亲封暮云深为钦
差,来罗商县严厉查办郭家,乃至同三皇子一案的其他关联者。
暮云深此番在京城虽有凶险,不过也有福报。
“锦儿,等此事解决,我便请旨卸职,我们回来这里,你若想卖醋,我便同你一起。”
白锦点头道:“好。”
蹬蹬蹬!
二人话落,就听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见一人跑进屋内,看到二人如此亲昵的抱在一起,周凌思的眼睛顿时直了。
她双目忿忿的瞪着白锦,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白锦和暮云深见到周凌思,互视一看,这才分开站起身向周凌思躬身行礼。
周凌思双目直盯盯的望着白锦,忿忿道:“深更半夜,在男子屋内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小地方的人果真是愚妇,村姑!没有一点规矩!”
这明显嘲讽羞辱的话,明显就是在骂白锦。
谁知不待白锦说话,就见暮云深黑了脸,他沉声道:“公主!锦儿乃是我的未婚娘子!我们早已定亲!不管我们如何亲昵那也是我们夫妻二人之事!”
周凌思顿时急了,她咬牙道:“什么夫妻?!你们还未成亲!没有成亲就不能搂搂抱抱,就是她勾引着你,不自重,不要脸!”
“公主!我不准你如此羞辱我的娘子!”暮云深冷声道。
周凌思咬牙,一脸愤怒道:“我是公主!”
“你!”
“云深。”白锦拉住暮云深,打断暮云深的话,而后抬眼看向周凌思,笑了笑道;“那不知公主在这深更半夜,跑来云深的屋子作甚?”
“我……”周凌思顿时哑口无言,紧接着周凌思闹成怒道:“本公主做事与你何干?!”
“那民女所做与你何干?”白锦淡淡道。
“你!”周凌思见白锦不仅不自惭形愧,反而还理直气壮的顶撞自己,她顿时就更加愤怒了。
“你不要脸!你勾引暮哥哥!”周凌思怒声道。
白锦冷笑一声道:“公主,您怕是没有听清楚,云深方才已说,我们已经定亲。”
“定亲不是还没有成亲吗?”周凌思咬牙道。
白锦点头:“的确,定亲了我们在屋内说说话并无碍其他人的事情啊,倒是公主,深更半夜,来云深屋子,是否不妥?毕竟公主和云深之间并无瓜葛。”
“我,本公主……”周凌思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在反应过来自己被锦堵得哑口无言,周凌思盯着白锦的目光更为愤怒了。
“你敢顶撞本公主?!”周凌思怒声斥道。
“民女所言是事实,公主不能因为民女说了实话,便降罪民女啊。”白锦坦然。
“公主乃是国之表率,想来公主大人有大量,必然不会同民女一般见识,更不会因为民女说了几句实话,便怪罪民女。”
白锦一番话下来,直接堵得周凌思骂人不是,降罪不是。
暮云深听着白锦的话,嘴唇微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的白锦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周凌思气恼之下抬眼瞪向暮云深,叫嚷道;“暮哥哥!她一个村姑如此同本公主说话,是否该降罪?!”
暮云深神色淡淡的,闻言,他抬手将白锦抱在怀中,抬眼看着周凌思道;“公主,臣的娘子所言甚是有礼,臣也相信公主必不会如此蛮不讲理,听不得真话。”
“你,你们!”周凌思被他们二人气的不轻,她见暮云深不帮着自己,反而还在自己面前同白锦如此亲昵,心底又是愤怒又是嫉妒,简直就像被火烧的一样的灼烫,难受!
“公主……”
身后嬷嬷追来,周凌思忿忿的瞪着二人一眼,一甩袖转身蹬蹬蹬跑开。
两名嬷嬷险些被愤怒急奔的周凌思给撞到,眼见着周凌思大步离开,两名嬷嬷又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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