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而是大板打完,捕快退开,这才算完。
县太爷偷偷睨了一眼暮云深,见暮云深神色依旧沉冷,看不出神色,但想到暮云深和白锦的关系,县太爷盯着郭常义的目光愈加森冷。
“人犯郭常义,你可知罪?!”县太爷高声斥道。
郭常义勉力抬头,他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和杀意,咬着牙道;“大人,草民,草民不知犯了何罪?” 县太爷冷笑一声道:“私设商人堂会!大肆敛堂会内各家商人的银两,此为一罪,你在罗商县行商这几年更是害的不少做小本生意的生意人走投无路,被赶出罗商县,此为二罪!你因同罗商县商人贾有
德的私人恩怨,让手下人将贾家的未来媳妇儿赵英暗中绑到你的宅中,设计得到贾有德手中的三家酒楼,且让人对赵英行私刑!此为三罪!”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掷地有声的高声道:“此三桩罪责皆是死罪!你可认罪?!”
郭常义面色苍白难看,他用力咬牙道;“草民不认罪!”
县太爷冷笑一声道:“你所犯的三大罪,桩桩都有人证物证!容不得你抵赖!”
言罢,县太爷抬眼看向捕快,道:“将人证,物证都带上来!”
“是!”
少时,就见捕快带来好几人来到公堂之上。
这些人中有白锦,有贾掌柜父子,有赵英母女。
“草民见过大人。”
几人跪地行礼,县太爷想到白锦的身份,连忙道:“尔等皆是被郭常义所害者,便起来说话吧。” 几人起身后,就见为首的贾掌柜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东西呈上道;“大人,这些年我们罗商县的商人因被郭常义威胁,不得不进入商人堂会,且每月我们都必须向郭常义交出我们所有生意的一成利钱。
”
贾掌柜面色愤怒,显见这些年被郭常义压迫的早已是愤怒不已。
他怒声道:“这上面是商人堂会内所有商人商人的联名揭发信和状纸,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县太爷让人将贾掌柜手中的东西拿上来,带他看后,浓眉紧皱,抬眼看向郭常义,怒声道:“郭常义,这便是你其中一桩罪责的人证和物证!”
言罢,县太爷抬眼看向贾掌柜道;“你放心,本官定会为你们讨还公道!”
贾掌柜显是激动的,他连声感激县太爷,这才退到一边。
这份堂会内众商人的联名信和状纸,乃是在白锦入狱之前,便同贾掌柜商量好的,为的就是说服那些被郭常义压迫欺辱的商人们,希望他们同贾掌柜一起来衙门告郭常义。
如今他们人虽未来,但是这些联名信和状纸,却也足以告倒郭常义。
这时,白锦走出,将郭常义如何设计谋害白老三醋坊的事情细细说与县太爷,在加上赵英母女的证词,句句都指向郭常义。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高声道;“郭常义,你联合你手下等人暗害白老三醋坊,为的就是得到醋坊的酿醋方子,是也不是?”
郭常义自然不会认,他面色难看至极,却依旧咬牙道:“大人,就凭她们几人的随口一说,凭什么认定草民的罪?草民不认?”
王老虎几个人已经死了,没有了重要的人证,郭常义更加不会认罪!
县太爷冷笑一声道:“你不认罪,本官自然有办法让你认罪!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县太爷说完,就见捕快将一名面容惊恐的灰衣小厮带上来。
郭常义待看到那小厮,顿时面色难看至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像是狗腿一般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
这小厮一跪下,县太爷出声问话,就见他颤颤巍巍的全部招了。
因其是郭常义身边除却王老虎之外最为亲近的小厮,也做过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是以招了不少郭常义的恶事,其中还包括郭常义和康主簿联手作恶事的事情!
趴在地上的郭常义,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那小厮,似是要杀人一般,怒声道;“你个下作的东西!为何要冤枉我!你莫忘了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的家人……”
小厮身体一抖,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忙抬头看向郭常义,咬牙道;“就是因为你用家人威胁我,我才为你做了那么多恶事!”
郭常义面色看着像是要吃人,他咬牙咒骂道:“放屁!明明是你贪恋钱财!”
小厮自是贪恋钱财的,但他惧怕郭常义,又被郭常义以家人威胁让他做一些恶事,也确有其事。
县太爷可不管这些,他一拍惊堂木,沉声道:“郭常义这是你第二桩罪责的人证!你还不招认?!”
这小厮不仅招认了,就连康主簿也招认了,且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郭常义头上。
县太爷冷笑一声,不待郭常义叫喊,就听县太爷道:“你的第三桩大罪,证人亦在此!”
县太爷言罢,就见李氏扶着身体虚弱的赵英走出来。
“赵英,本官问你,你可是被郭常义让人掳到郭家,且郭常义对你动了私刑?”县太爷高声问道。
赵英点头道;“回禀大人,是!民女正是被郭常义手下的王老虎等人掳到郭家!”
“郭常义迫我将醋坊的酿醋方子说出,民女宫不说,他便对民女动用私刑!”赵英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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