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凯浑身污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伸手过来的人,老六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他看到的是一张血红的脸!吓得一下子往后坐在地上。
“怎么了,冷得很,快点带他上来。”上头只有余大鹏是仔细盯着他下去的。
老六刚想叫,泥地里一脸血色的人猛扑过来,将他按倒在地,接着就是各种秽物往他脸上砸。老六唔唔几声,嘴里被塞了几团泥块,脖子被压在身上发狂的人掐住,窒息感一下将他的脸涨得通红!
余大鹏手电的光有点弱,他今晚没有值夜班,想着明天上班时候换一个。半天喊不答应下面的两人,隐约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那兄弟脱了裤子压在老六身上滚来滚去,老六伸着一只手向他们求救。余大鹏以为小凯醉了和老六在打闹,笑骂着和身后抽烟的小黄毛说话:“***,小凯怕是想婆娘了,喝醉了老六都不放过。”
绝望的老六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身上骤然发狂的人不依不饶地想要置他于死地。
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让老六爆发了潜能,猛地抬头狠狠装在小凯的头上,他听到对方喃喃低语,完全不像小凯的声音:“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六趁他力道松懈,张嘴一口咬在对方手上。
就是这一刻,老六挣脱了小凯的束缚,不顾一切地往湖水那边跑去,呼吸到空气的他咳嗽不止,一秒都不敢停下来。
身后的人踉踉跄跄地追过来。老六脊背发寒,嘴里还有血的味道。
上边的余大鹏和小黄毛终于发现事情不对,连忙跑下去看,哪里追得上那两人。老六一头跳进湖水里,身后可怖的怪物因为裤子掉落,跑动的样子很滑稽,没有追上他。他停在湖边,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猛然转过头来!
余大鹏和小黄毛看到的是一张扭曲的脸,满头污水,血红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们。
余大鹏腿一软,下意识就想回头跑。小黄毛喊了一声:“小凯?”
小凯听到了,迈着滑稽的步伐朝两人走来,越走越快。
几乎是一瞬间,余大鹏和小黄毛转身就跑。
前面的两人沿着湖岸,被一个模样滑稽的“人”追着跑,两人肝胆欲裂,方向都顾不上,只想着远离身后的小凯。
……
路珞瑜和卓刀泉正和一个老人家往这边走来。两人在半路上遇到推着小推车的老奶奶,一番询问之后得知就是余明秀的奶奶,珞瑜和老人家搭话,卓刀泉缀在身后仔细观察这个老人。
老人家可没小明秀那么好骗,见一对年轻人知道她家余明秀,担心是骗子,偏要问他们是哪个医院的,怎么这么年轻。卓刀泉反应很快,自称是医科大学的实习学生,过来这边做调查。
“我没得什么病,不需要体检。”老奶奶戒心很重。
路珞瑜看卓刀泉,这家伙道:“好吧,那就打扰老人你了,我们问几个问题就走。”
老人推车不辍,珞瑜也帮忙她推。
“老人家这几天有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不对?”
“你管我家做哪样?”老奶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是不是过来让我家搬走的?死了心吧,给再多钱都是哄我们的,我在龙沙村住了一辈子,不会走。”
说着加快推车速度,想要离开,前边就到龙沙村了。
珞瑜促狭地看卓刀泉吃瘪的样子,帮忙说(sa)话(huang):“老人家,我们真的只是做个调查,担心你们这边会不会有流感传播,刚才留了一些药给你孙女。”
老人家想再说话,旁边的卓刀泉突然叫住两人,路珞瑜听到呼救声,透过月光下稀疏的柳条看过去,下边的湖岸上,有几个人影正在跑动。
终于找到你了!卓刀泉一脸兴奋,当即打开背包翻找东西,吩咐珞瑜赶紧带老奶奶回屋里去别出来。
晚上九点过一刻,微风细细,月夜沉沉。
作者有话要说: 撸了一个封面,有意当成日记形式的东西督促自己每天保持写作习惯。此外有事或者有其他东西要写就不能连载了,比如最近有两个短篇,……驾驭长篇很不容易啊,不能精雕细琢,哪怕我一直没有反复修改的习惯,因为一部长篇如缀珠成帘,写到构思好的有趣情节运笔如飞,但是很多需要过渡和润色的地方往往无味。我是享受阅读与写作的人,惯于短篇(如诗歌)创作,和朋友讨论如何讲故事,技巧与文笔倒在其次,主要的是流畅度与是否引人入胜。加之很多学习计划,开此文全然是一时兴起,其勉旃。
☆、一碗鸡汤,一个男人
路珞瑜和余明秀的奶奶一起推着小车进去,老人家耳朵背了些,可身后诡异凄厉的叫声一下一下,几次想回头看,被珞瑜拉住。
“闺女,他们在做什么?”
路珞瑜哪里知道在做什么,讪笑着道:“大概是在打架,我们快进去躲着。”
“打架,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老奶奶关注点在这个劲爆的词上,两人已经来到门前,正碰到最后一个留在屋里的人出来。双方都愣了那么几秒,然后老奶奶说话了。
“路皮,余大鹏呢?”
被称为“路皮”的家伙反问道:“刚才出来还在,不知道搞啷样,你们看着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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