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想与她攀谈,却又止住了,看她的相貌至少有一半是俄罗斯血统,应该不会说英语。宁馨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常有这种武断的想法。
“妮娃。”
一个中年男子进入阳台。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常,但目光坚毅,举止也很优雅,宁馨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可是对方却将这股气息收敛起来。
“妮娃。”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宁馨没有听清究竟是‘妮娃’还是‘涅娃’,因为他的发音既不是中国话也不是英语,怪怪的腔调,大概是俄语吧。
栗色头发的少女回了他一句话,是俄语,宁馨不知是什么意思。
“冷小姐”中年男子向宁馨点点头致意,这次用的是中文,“冷先生正找你呢。”
宁馨敷衍地向他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宴会厅。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要再叫我干爹,而是叫我的名字吗?怎么又忘了?”
背后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虚无飘渺,以致宁馨怀疑她所听到的只不过是一种听力幻觉罢了。
“跑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旁吗?”冷啸寒生气地责怪宁馨。
说完伸手将她固定在怀里。
“这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宴会结束了吗?”
冷啸寒没有回答,而是径直将宁馨领进电梯上楼休息去。这个建筑有七层,一二搂连在一起作为宴会厅,三楼以上都是休息区,每层大概有十多个房间。一个多月前,冷啸寒和宁馨来到这个国家后都被主人邀请住在这里。
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冷啸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宁馨的颈窝,温热的大手不断揉搓着宁馨的后背,他的双腿夹住她的下半身,紧紧地将其嵌入自己的身体内。冷啸寒像条饥渴的狼,终于逮到猎物。
宁馨被弄得头晕目眩,不知何时已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颈窝处也火辣辣的疼。
冷啸寒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宁馨颈窝周围,白皙的肌肤上被烙下的多个又大又红的印记, 沉落的夕阳般的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很诡异。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过一样。
冷啸寒轻柔地抚摸着印记,手指慢慢爬到宁馨的下颌,停住,没有继续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进宁馨的裙子里,手指像蛇一样滑向它的目标,另一只手则从领口伸了进去。
五只手指灵活地配合着,弹钢琴似的在花丛里舞着,舞着…
最终,宁馨禁不住在冷啸寒的手指上达到了高潮。宁馨鲜艳娇嫩的面颊有些微红,眼里洋溢着被爱抚过的湿润气息。
冷啸寒笑着说:换你了,宝贝。
……
套上荷叶边雪纺纱裙,宁馨又在外面披了条羊毛长披肩,走向7楼的阳台。与二楼的大阳台不同,,这是个半椭圆形的小阳台,里面放着两张棕色皮质沙发。因此这倒像个吸烟区。
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宁馨。宁馨说了声“sorry”,发现坐在那儿的是晚宴上见到的少女妮娃,便向她展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可能是灯光明亮的缘故,妮娃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神情也有些恍惚,凌乱的栗色长发斜披在左肩,丝绸睡衣的吊带也滑落到腋下。
妮娃用同样苍白的纤细手指揉揉鼻头,神色慌张地向宁馨点点头,似乎还未从惊恐中缓过来。又举起身旁的香烟盒,示意宁馨抽一根。宁馨摆摆手拒绝掉。
两人沉默的并排坐在沙发上。夜里的风有些冷,宁馨裹了裹披肩,脚却觉得冰凉的。
妮娃递了一杯威士忌给宁馨,用俄语说着“可以暖身的” 。宁馨结果接过喝了两口,辛辣的酒精立刻让血液沸腾起来。
“我今年十七岁,你多大?”妮娃用俄语问道。
宁馨看了她一眼,说:“I’m sorry,but I cannot undstand.can you speak English?”
妮娃却仍用俄语说:“我是个模特。”
宁馨见她不懂英语,则干脆用中文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独孤宁馨,不过最近叫冷宁馨,呵呵…”
“你也是模特吗?”【俄语】
“你是混血儿吗?”
两人在那儿一句接一句的鸡同鸭讲,个子按着自己所理解的意思谈论着话题。
“你寂寞吗?”宁馨突然问妮娃,但并不指望她听懂。妮娃却好像懂了她的意思,落寞地低下头。两人于是坐在那儿一口口喝着威士忌,并不说话,只有气流在彼此身上流来流去。
“你怎么又到处乱跑!”冷啸寒不悦地看着仍坐在阳台沙发上喝威士忌的宁馨,扫了一眼宁馨身旁的妮娃也没打招呼,蹲下身子,将宁馨冰凉的双脚握在手内不断揉搓着,以其他两人听不见的声音嘀咕道:“再不听话就该把你锁起来。”
搓了一会儿,宁馨的脚终于渐渐有了暖气。
“回房间!”冷啸寒直起身命令道,不顾宁馨起来便扯着她走出去。
“她是混血儿?”
“谁?”冷啸寒回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宁馨,然后反应过来,“是的,好像是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吧?”
“她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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