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宁馨失望了,他温柔的在她身体内进出,如讨好般地持久不懈。她却只觉得干涩疼痛,皱着眉头,牙齿将丰润鲜红的唇咬成病态的苍白色,冷啸天问她是否不舒服,但她失语,只能摇摇头。直到他粘湿的肉体重重地停靠在她的身上,她都在幻觉与现实以及疼痛中漂移。
宁馨承认自己是懦弱之人,不敢质问冷啸天究竟与冷啸寒达成了何种交易,也不敢质问他为何将她奉献给冷啸寒。她只会一味地逃避,以阿Q精神安慰自己冷啸天是要故意以这种冷淡态度折磨她。
接下来的日子冷啸天照样领着她去参加一些宴会,宁馨紧紧地跟在他身边,即使他和人在谈论枯燥的商业计划,她也不离半步。白天她躲在冷啸天的房里,连用餐也不出去。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掉冷啸寒。可是她还是再次被他堵在更衣室。
“宝贝儿,你一直在躲我吗?”
“我没有…”
宁馨的声音淹没在衣物的摩挲声中,冷啸寒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裙角探入,在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摩擦揉捏。
“只有靠手揉搓,女人才会释放处令人陶醉的香味。”
冷啸寒暧昧挑逗的语言让宁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看着一个变态狂人似的望着他。下一秒,她立刻逃离他的身边,却一头栽进了冷啸情的怀里。
冷啸情看着怀内瑟瑟发抖的宁馨,眼底是隐忍的怜惜,却又不能在弟弟面前漏了一丝破绽。
“你就这么饥渴?”冷啸情讽刺道。
冷啸寒一把将宁馨拽进自己的范围内,邪佞地笑着:禁欲的正直二哥,想和我一起享用吗?如果不想的话,也不要破坏了我的兴致。
说着给了宁馨一个长吻。
“在这里?”
冷啸情突然问道,冷啸寒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呵呵笑着对宁馨说:我们的二哥很挑剔,那我们就去我的房间吧。
“我已用没药、沉香、肉桂熏香我的床榻。来吧,让我们饱享爱情直到清晨;我们可以彼此亲爱快乐。”冷啸寒吟诵完笑着看着宁馨,“你看,连圣经都赞美这美好的性爱。”
“性爱可以让女人永葆青春,所以宝贝儿享受它吧。”
宁馨恐惧地看着他俩,目光最后落在冷啸情身上,先前满心忏悔还并口口声声说要带她逃离魔窟,现在却摇身一变,和冷啸寒狼狈为奸起来。
“宝贝,不要妄想只爱一个人,没有用的,如果你想靠在冷啸情身上的话,简直是白费心机,我在肏你时他就在旁边愉
快地欣赏,你没看见吗?”冷啸寒抓起宁馨的头颅,“看看他就在那儿呢,呵呵,看着我在蹂躏你。”
冷啸寒抬高她的腿,似羞辱般地将她扯到极限,埋头窥视那孕育生命的巢穴:鲜艳如石榴的果实,汁水香甜不多却恰到好处。
宁馨扭身欲挣脱,却被冷啸情紧紧压在身下,她是被网死死缠住的鱼,在水里拍打扑腾,却不得挣脱,冷啸情是站在岸边的撒网人,冷眼旁观地盯着他们。
宁馨只能苍白着脸将含恨的目光射向冷啸情,冷啸情躲开她的目光,将眼睛落在那对随着情欲起伏摇晃的丰满玉润的乳房上。宁馨偏过头,双手奋力抓着床单,一条条清晰的蓝色脉络似要从手背上跳离出来……
宁馨被湿热的吻吻醒,睁眼便看见冷啸情正轻柔地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宁馨别着脸躲避他的吻,他的吻又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落日温暖的金色余晖洒在他们痴缠的肉体上,宁馨伸展下汗湿到要发馊的肢体。
冷啸寒并不在这个房间内。宁馨推开压在她酸疼肉体上的冷啸情,冷漠地说:你可以起来了,还是你想再来一回?
冷啸情看了一会儿表情冷漠的宁馨,便起身穿衣,临走时说:起来沐浴后下楼用餐,大哥应该已经到家了。
“叫他过来抱我,告诉他我被你们折腾的已经没力气走回去了。”
“任性对你没好处!”冷啸情皱皱眉警告她,“还是你一直呆在这里等冷啸寒回来。”
次日,
雪儿拽住已经有些处于癫狂状态的宁馨,问:“你要去做什么啊?”
“妈,那是我的孩子,我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宁馨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挣脱缠住她的母亲跑向门边。
雪儿拦在门边就是不让她通过,“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刚出生时他不让你去照顾不也是默默接受了吗,怎么…怎么又…又反常起来了?”
“我现在只剩下孩子了…”宁馨泫然欲泣地倾诉道。
“发生什么事了?”
雪儿双手插入女儿的头发里,指腹稍稍用力按在她的头皮上,来回趟过,期望她能平静下来。不一会儿宁馨果真平静下来。
“告诉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雪儿柔声问道。
“他逼我…”宁馨有气无力地答道。
“谁?冷啸天?”
宁馨摇摇头:不是。
“他们都在逼我,妈妈,我再怎么忍耐都没用了,还是改变不了被他们分享的命运。”宁馨摇头看着母亲,“没用的,我本想听你的话为了孩子忍耐下去…昨天你已经看见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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