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看到旧日盟友,表情一时有些尴尬。
“那个,我也是临时被拉过来当保镖的。这边治安太差了。我不放心她们自己到处跑。嘿嘿。”
“哦。情有可原。”童朗冷着脸,“不过,你之前找我要的那几副画……诶?我放哪儿了?好像放丢了呢……”
“别啊!那画我可是真心想要的!”周继脸上堆笑,“你这边的情况呢,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你如果想追回前小方辰,哥哥我可以来个反卧底、无间道,助你一臂之力!”
童朗瞟了他一眼,摇摇头,道:
“省省吧,我可没这个想法。你这段时间把她们照顾好就行。”
“你以后可别来求我!”周继一脸不相信。
“求你是孙子!”
说完这话,某人又摸了摸鼻子。
将需要“早晚锻炼”所以不便住在家里的周继送去了酒店办入住,童朗回到家就去了二楼。
万一这几个人打包行李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要他这个男人帮忙呢?
这理由很正当的,嗯!
主卧的房门此时半掩着,里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嬉笑,气氛甚是热烈。
“你那初恋还真是挺精品的,长相身高都拿得出手。不过……他好用吗?”吴赛赛一边拿着方辰新买的巴黎限量香水到处喷,一边问到。
“什么破问题啊,你这个色女!”
方辰随手扔了个彩妆蛋在她身上。
“我跟你讲,这男人帅不帅很重要,行不行更重要!我这是关心你!”
“附议。”毛嘉欣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纠结半天,方辰这才红着脸点点头——那娇羞小模样,逗得两个肉食女是笑开了花。
门外走廊上,假装路过的童朗听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她满意就好。
“你看你,还羞上了。”吴赛赛眉飞色舞,“人帅活儿还好,你睡他血赚不亏!就是这分了是有点可惜啊……”
“你不用替她可惜。”毛嘉欣耐心地给方辰涂着指甲,“人家里还有个更帅的在等着侍寝呢。”
“谁啊?”
吴赛赛眼睛放光,毛嘉欣淡定地说道:“她哥。”
“卧槽,这么刺激?!”
“没血缘关系啦。”方辰辩解,“而且我和他之间没那回事儿,你别听毛毛胡诌。”
“有多帅啊?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赏析一下啊。”
吴赛赛搓着手。
“要我说……单论五官,绝对是你见过最帅的,没有之一。”
毛嘉欣讲得认真,吴赛赛听得向往,童朗则气得抬脚就走。
什么眼光?啊?!
好歹这毛嘉欣和他也是老同学了,怎么这么不捧场!
不过气急败坏的某人没听到的是,方辰在毛嘉欣的话后面小声接了一句:
“但我就是觉得……童朗最好看呀。”
她话一说完,剩下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这姑娘是被童朗下了千年蛊王吗?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搬出去啊?”
吴赛赛不太能理解。
“我……我也不知道。”方辰漫不经心地吹着刚涂的指甲油,“一开始只是想赌赌气,哪知道还真被我找着房子了。那房子真的是处处都好,我一想,这可能是天意吧,就定下来了。”
方辰确实因为赌气才开始找房子的,但现在……所谓距离产生美,她啊,又摩拳擦掌准备挖坑了。
听到她这话,毛嘉欣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欠,道:
“要搬也行,但是你能不能把东西先放这儿,等我们玩一圈回来再搬?你看,你这还什么都没收拾呢,明天不得忙一整天?我和赛赛一路上可都没睡什么觉,累啊。”
说着,她给吴赛赛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心领神会。
“是啊,我脚都还是肿的。一想到明天搬了家后天又得飞意大利,我就头痛。”
方辰听她们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确实是考虑不周,只得无奈道:
“那我和童朗说说去吧,东西先放这儿,你们走之前我再搬就是了。”
毛嘉欣和吴赛赛闻言低头闷笑:方辰刚说什么来着?天意?
切。
她们这次还非要插个手,来个逆天改命玩玩。
晚上,巴黎某酒店的房间里,两男一女聚在一起密谋了好半天后这才各自回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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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将能收拾的东西都自己收拾了一通。
然后到了下午,她便和毛嘉欣吴赛赛两人出去浪了。
童朗怕自己难过,今天特地去了公司“加班”。结果他回来一看,方辰的行李还在,男人心里突然就有点开心起来。
不过……她还是打包了不少东西啊。
童朗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比如一楼洗手间里的瓶瓶罐罐,比如她那双又傻又蠢的小拖鞋,比如那把粉色的梳子,比如挂在门口的五折伞……对了,她用的沐浴乳是什么牌子来着?
那气味挺好闻的,他也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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