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好多人从小和我接触主要是因为我有一副俊俏的脸庞以及一个聪明的大脑,毕竟这些都是一个凡人所不能拥有的,原谅我的自恋,我不是瞧不起你们谁,而是你们再坐的每个人。
顾俊麟在我初三毕业的时候,曾经尝试着用砖头击打我的头部以使我恢复曾经的智商,最后成功的被街面巡逻的民警带走,还是我帮忙作证才开脱了他这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我在世界末日那天凭借着我二不拉几的大脑表白,可江漪说现在不可以早恋,你们评评理,她是不是就是隐藏的答应了,可后来就是死活不承认。
chapter 02(男视角)
“你说的就是他?”我看着江漪,手指着当初被我派人抓起来的那个男孩,他长得很白净,素面朝天,好看的惊人,我不由得心生嫉妒。
“对。”她点点头,“就是他啊,每天和我一起上学的。”
我仔细的端详了几眼,突然有一种变弯的感觉。
我清清嗓子,晃了晃脑袋,胖子在旁边压着他的肩膀已经累的汗流浃背,不过,在没有问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之前,我是绝对不可以放了他的,可我不记得我想知道什么了。
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我可以看出他的不满情绪,“大哥,您倒是问点什么啊,我这都按了快一个小时了。”
我看了看顾俊麟,“还是你来吧,问点我想知道的。”
顾俊麟被T市一所全国知名高校录取,八月份的天气正是酷暑难耐,他能陪着我在烈日之下拷问一个小白脸,可见他是真闲。
“你每天和她一起上学吗?”
“是,是他哥哥让我和他一起走的,觉得我值得信任。”说话的声音刚强中带着柔音,的确好听。
我轻蔑的笑了笑,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轻蔑,就是想装一下。
我四处溜达,眼神依旧是在她身上打转,像是,像是,拉磨的驴,永远离不开这个中心。
顾俊麟拍了我肩膀一下,“他是同性恋。”
真的?我刚才就是这么一说,我没有真的变弯的意思,老天爷不用成全我的,这的不用。我皱着眉头装着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那的确还是很靠谱的,不过,那个到底是怎么个逻辑,就是咱们之前说的那事。”
我回头看了一眼胖子,已经被累的瘫坐在地上,江漪过去扶起了那个男生,我拉着顾俊麟走过来,“给我讲讲。”
“我说完你能理解?”
什么意思,我是没有太深的逻辑思维,又不是没有大脑,智商降低又不是弱智。我语文可是差几分满分的人,瞧不起谁呢。
我点了点头,“可以。”
“就是你那天让胖子去找人家商量送卷子的事,然后,人家不同意,就找他哥告状,就算是表白有点莽撞也不能拿人家当枪使啊,哭天抹泪的和他哥打电话告状。那小子他哥和南天翔一个班的,那既然是人家妹妹也不好说什么,你这事就让南天翔知道了,然后,就让你面前这位假扮了之前那个人,与你联系,每天帮你送卷子。实际上,到底是南天翔帮了你,要真是个情敌送卷子,估计早就没有你的份了。”
江漪是蛋糕吗,什么叫没我的份了(白眼)。
我走过来道了个歉,毕竟让人家在这待了一个小时,道个歉应该可以解决,如果解决不了的话,他一个小时前就该反抗了,就我们这几头蒜,没一个可以打架的,我自己都不怕我自己。
回家的时候想来想去,其实我知道,现在早恋就如同把自己提前推入了万丈深渊,自古才子多磨难,几朝状元御赐婚。都是先成业,后成家。不过,我好像想的有点天真的过分,毕竟,江漪说了,白日做梦,不早恋就是不早恋。
我还是被市一中录取了,以倒数几名险些进入市一中。当我迈入校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翻身仗,老师都是以成绩看人的,倒数第几名,她还能管我就已经谢天谢地,我也不奢求什么自行车了。他们爱笑话我现在变得杞人忧天,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倾向。
入校报到的时候,我被分在了高一三班,走到教室里才发现我是第一个进班的人,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很难看,气质倒不俗,有几分书卷气。我礼貌的问了一句:“老师好。”
她也点头笑了笑,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老师,我叫赵翼安。”
“好,我找一下,你需要签个字。”她快速的在花名册上翻找着,表情随着行数的增加而不断的变化,抬头尴尬的看着我:“没有你啊,是不是进错班了?”
“没有啊,不应该的老师,我看了好几遍,一定没错。”我作为处女座,做事情就是细致,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她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又重新的翻找起来,“哦,在第二页啊。”
表情豁然开朗以后迅速化为乌云,小声嘟囔着,“怎么倒数也往我这班里放啊。”然后又提高声调的说着,“来,在这个格里签字。”
“老师,是这个格吗?”
“刚才不说一遍了吗!”她提高了调门,失去了刚才的耐性。我瞪了她一眼,她像是知道自己的错误,有了些收敛。我受伤恢复后,唯一的变化就是愣,言直口快,说话不绕弯,有情绪就表达,这一点我自己也发现了,和原来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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