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打着呢,班里的男生正拦着呢。”
“没事,我有办法。”
江漪站在门口看着,我不急不慢的走到教室里,蹲在地上帮着值日生弄好了满地狼藉,才不急不缓的走过来,问了一句:“刚才怎么了?”
“班长,是他先动手的。”
“你他妈就是欠打,老子没交暑假作业挨着你哪疼了,非得告诉老师。”
“你没交作业还不许人说了,我就说,就说,平时竟看见你考好成绩了,我这么努力都没考过你,你凭什么就可以不写暑假作业啊。”
“我他妈抽死你!”
我一句话不说,听着两个人来回争吵,只是苦了拉架的几个男生,要死死拽住两方,剑拔弩张的气势说话就可开打。
两方争吵着,我听着都没了声音,才开始说:“一个没交作业,一个气不过,对吧。”
两个人像上了绑一样被身后的人架着,不服气地点了点头。
我走到了被打的脸上有些红的男生面前,“你不交作业被举报了,你有什么委屈的地方吗,或者说你觉得你做的没有错的地方,说出来,我帮你质问他?”
男生摇了摇头。
我点点头,“就是说,你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我没等男生回答就走到了另一个男生面前,“人家没交作业,你举报完你就走呗,是不是回来说风凉话了,肯定是啊,要不然不可能打你,你说这事交给班主任怎么处理呢,弄不好还给记过呢。”
我走到另一个男生面前,“你道个歉,没交作业还打人,能不能成熟点,你都知道偷懒不交作业,证明你不傻。这事我不会告诉老师的,下次别再做了,息事宁人。”
我示意身后的人松开他,看着他走到另一个男生面前,道了歉,声音较之刚刚小了不知多少倍。
我又让另一个男生也道了歉:“你不管怎么说,也还手了,道个歉就算了事了,他不交作业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出来的时候江漪都看傻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处事不惊的。”
“我小时候和顾俊麟学的,原话,一字不差,哈哈。”
出门的时候,看见路边蹲着的孩子在玩玻璃球,看入了神。还是同样的游戏,那些时光还在我眼前呈现,只不过已经是别人口中的童年了。
☆、事如所意,好运无极
chapter 25(男视角)
“安安,已经12点了,快睡吧。”这是妈妈的声音,她总是时不时的爱喊一句,“都快考试了,别熬夜了。”
说着话她走进我房间:“给快把它喝了吧,喝了睡觉了。”
妈妈伸手给了一瓶药,是一种治疗失眠的药,我在高考之前的两个月左右,几乎每天失眠,不得不依靠药物进行“补脑安神”。
迫于高考的压力,我必须在每天晚上,把历史一本书,政治一本书的内容全背一遍,一共12本书,每一周轮回一次,这样才能保证高考那天不会忘记。但这种做法我自己清楚,很容易导致大脑经不起折腾而过度兴奋,也许不是兴奋,可能是一种“癫狂”吧。
喝完了药,上床睡觉。嘿,还挺押韵,嗨,竟想这没有用的,睡觉。明天依旧是魔鬼训练。魔鬼训练,这是好多学校都有的一种高考前的冲刺练习,我们学校是考一天讲一天再考一天再讲一天,循环往复,直到升天,不对,直到结束。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还是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班里的高考倒计时的牌子又撤去了一天,还剩下不到50天的时间,不足两个月。楼道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班,前后的互相对吼,这是我要求的,每前后桌为一组,每天早自习互相对吼今天科目的背诵内容,这是从李阳疯狂英语那里学来的,也可以提高精气神,喊着更容易记住,每天谁来的早就开始,不用非等到早自习上了才开始,高三的学生什么上课下课的,分这么清楚干什么。
这个办法是我迫不得已才实施的,这帮文科生普遍都蔫,不爱说话,每天上课一会儿就睡着了,高强度的做题早就疲惫不堪,导致在上一次的模拟考试中整体文科班倒数第一,晚上我坐在领操台上,江漪走过来,我每天晚自习都会陪她来跑步,班主任说,高三除了脑子还需要体力,要加强锻炼,我拉着她每天慢跑一千米,回去学习的时候可以特别精神。她跑过来:“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跑步去啊。”
“班里现在排文科倒数第一,我虽然是年级第一,可这整个班不行啊。”
“你写点什么或者想点什么东西鼓励他们一下,激发斗志。”
我冷不丁想起诸葛丞相在给曹真写了一封书信,可以气的曹真吐血而亡,如果可以转换一下思路,化贬为扬,也许可以起到效果。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把东西贴到了墙上。
班长赵恒安致书于三班学子之前:
窃谓古之学者,秉烛达旦,书枕桌床,苦寒勤砺,笔走神扬。览群书以博学,思自身之短长。能屈能伸,能弱能刚,不论一朝之成败,独念功就之辉煌。
嗟尔吾等好学之辈,刻苦三载,志可冲穹苍,遭挫败于校考,便心灰而胆凉。自古常胜犹有败,孰见自弃而悲腔。如若一蹶而不振,实乃高考之惋殇。无面见乡中之父老,何颜向爹娘之盼肠,怎对彼时挑灯之夜战,更负当日勤学而食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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