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便觉耳根发热,尤其这把火还是她自己主动点燃的,更觉得没脸见人。
她侧过首,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孰料那装睡的老实人却倏然将她抱紧,还在她细致的颈发间蹭了蹭,悄声说了句什么。
听到这得寸进尺的要求,楚瑜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着唇死死瞪了他一眼,昨晚上就够受的了,她哪敢答应他再来一次的请求?
“果然不行么?”朱墨撒娇般的放软声音,引她去触碰那勃勃跃动的悍然之物。
楚瑜如同被火钳烫了下,却是怎么也不肯答应了,同样的罪,她怎么也不想立刻受第二遍,总得先休养些时候——尽管朱墨晨起时的模样比平时可爱些,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发。
楚瑜尽管态度坚决,禁不住他百般祈求,最终却是两人各退了一步。她怕疼,朱墨只得将就着在她并拢双腿间纾解了一通,尽管未做得十分彻底,但这般羞人的景象已经够楚瑜受的了。
朱墨却是踌躇满志,还有心思起身上朝,临走时,他吻了吻楚瑜光洁额头,嘱咐她无事不妨多睡一会儿——想必他也知道自己的厉害。
楚瑜踢蹬着被子,不肯露面同他道别,但是她果真听了朱墨的话,继续埋头睡去,她真的已经筋疲力尽。
这一觉睡至日上三竿才起,盼春端着脸盆手巾来供她匀面,眼中不自觉的染上含蓄而俏皮的意味,她故意问道:“姑爷昨夜是不是……”
有时候话说半句更有效果,因为言有尽而意无穷。
楚瑜恼火的瞪她一眼,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如此狡猾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让男主这样轻易得手好不甘心-_-||,我大概是亲妈……
第25章
楚瑜轻咳了咳,板起端端正正的脸孔道:“别胡说,怎么和外头的饶舌婆子一般?”
盼春吐了吐舌头,果然不敢多言,但并非出于害怕,却是知晓楚瑜脸嫩,再说下去,自家小姐脸上怕是挂不住了。
楚瑜用了点早粥,猛然想起床榻上乱糟糟的景致还未来得及收拾,忙要进去看时,盼春笑吟吟的道:“小姐不用费事,南嬷嬷已经为您打点好了。”
只怕这位见多识广的老嬷嬷还未知道她和朱墨是头一遭圆房,想到被单上的点点红痕,楚瑜便有些不自在,鼓着脸道:“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盼春想了想,用摇头代替回答。那会儿她只看到南嬷嬷进卧房里去,出来的时候脸上仍是镇定自若的,未有半点错愕。
楚瑜稍觉放心,宫里的人最忌多嘴多舌,南嬷嬷即便得知实情,想必也不会将这话乱传。只是院子里人多眼杂,若被有心人瞧去,指不定就会生出麻烦。
楚瑜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摒去。
悄悄派人打听过南嬷嬷那头的情况,知道毫无动静,楚瑜方松了一口气,可继而望秋便来向她回话,说玲珑请求向她问安。
这丫头先前装腔作势,假惺惺的演了场苦肉计,楚瑜便将计就计允她养病,满以为这病会一直养下去,谁知这么快就耐不住了——想必是听说了那块嫣红的被单。
楚瑜很干脆的道:“不见。”
她现在有底气了,因为确定她和朱墨之间并无首尾,昨夜床笫之间朱墨莽撞而生涩的举动,足以令楚瑜相信他也是个雏儿。她不知玲珑为何要将她往那方面诱导,但由此可见,这丫头着实没安好心,对于这样的奸佞之人,楚瑜当然不必假以辞色。
望秋和自家主子自然是同仇敌忾的,自去回了那人的话,还趁机排揎了那妖艳贱货一通。玲珑虽然不忿,也只好含悲忍辱的回去。
晌午过后,京城宝芝堂那位有名的顾大夫上门前来问诊,楚瑜愕然命人相迎,眼眸中无不透露出疑问:她们府里几时请过大夫呢?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摸了摸他那把山羊胡子,干咳道:“是朱大人请老朽过来的。”
楚瑜天真的说道:“我没病呀!”
顾大夫似有如无的往她身上瞥了眼,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卫尉大人担心您有何伤损,特让老朽过来一瞧。”
等楚瑜会过这层意思,雪白的小脸顿时红得和熟透的石榴籽一般,鲜泽欲滴。她又没磕着碰着,哪来的什么伤损,还不是朱墨昨晚上折腾的。
楚瑜的确觉得下身隐隐作痛,原想着过几日悄悄找个医女来瞧瞧,没想到朱墨比她性子还急些——她真恨这份细心。
别人特意上门,楚瑜也不好意思赶他出去,只得抿了抿鬓发,让那大夫好生进来。
正踌躇该如何相问,顾大夫似是看穿她的顾虑,侧头说道:“老朽只需望闻问切,夫人着衣坐着即可。”
楚瑜粉脸微赤,就说朱墨不可能找一个毫无道理的老大夫,她自己都嫌羞人得慌。
顾大夫也不敢多看这位美貌娇娆的俏娇娘,他人老心未老,虽然把持得住,但大失常态也是不妥的。
切脉之后,顾大夫仔细验看过她的气色,便斟酌着开了一两副补益气血的方子,嘱咐她按时煎服就行了。
朱墨回来时,楚瑜正惬意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让盼春一勺一勺的将汤药喂到她嘴里。她怕苦,但这药汤没有半点苦意,反倒有些甜丝丝的,因此楚瑜喝得十分高兴,巴不得天底下的药都是这个味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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