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看着爹如此担忧,现在她也不好再问什么,赶紧小跑着去叫姐姐了。
“叩叩叩!”斐乐霜急促敲打着姐姐的门。
“姐姐,快开门!……姐姐!”
斐乐浅的姐姐斐乐浅,今世为大孟婆。她在房中睡觉睡的正酣,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大叫:“谁,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姐姐是我,霜儿。快开门。”
斐乐浅起身去将门栓打开,看着气喘吁吁的妹妹,问道:“霜儿,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爹爹,姐姐,你快去穿衣,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嗯,好的,霜儿,你也别急,我一会就好。”斐乐浅到房中赶紧随意挑了件罗裙穿上,简单的扎了个发髻,就随斐乐霜去了。
斐乐浅和斐乐浅两姐妹很快就到了主客房,看到爹的背影,连连喊道:“爹,我把姐姐叫来了。”
“爹,我来了。”
斐芫转过身,“嗯,好!”
斐乐浅看到爹爹满脸愁苦,问道:“爹,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霜儿,浅儿,以后我会向你们讲明的。但现在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可是,那我们又要去到哪里呢?”斐乐浅发问。
斐芫心想,是啊,我们又可以去哪里,由于自己的职业,自己向来没有与其他人有过接触,她们的娘亲已是例外,离开此地,却无他人可以投靠。
但看着两个正值花季的女儿,斐芫笑笑,“那又怎样,天南海北都可以去,我就不信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你们要记住,爹爹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
“嗯,好的,爹爹,我们听你的。”斐乐浅和斐乐霜一同应道。
“霜儿,浅儿,我已经叫人准备了马车,事不宜迟,我们得走了。”
“驾,驾……”马夫在前面赶车,车里的斐芫心里着实焦急,两只手不停的拧来拧去,手上的红印清晰可见,又或是扶着下巴不知思考什么。
看着如此模样的爹爹,两姐妹心里都不是滋味,但其中缘由爹爹现在也不愿告知,但斐乐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爹爹向来遇事都是处变不惊的,怎么这次如此忙慌,可能真是遇到什么大事情,她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发问:“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是啊,爹!”斐乐霜也应和着道。
斐芫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毕竟她们早晚也该知道这件事。
“好,现在你们就听爹说,我会告诉你们事实真相。”
两姐妹点头,“嗯。”
斐芫叹了口气,随之开口道:“霜儿,你应该见过尊主了,就是那天的大叔。”
“嗯!我知道,那位俊大叔吗!”斐乐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嗯!”
“要讲,得从我十五岁那年说起,本来,我的祖父是阴阳家的传人,专管阴阳鬼事,由于世俗的眼光实在短浅,对我们的职业已经造成严重的曲解,他们认为我们就是专干勾人魂魄的生意,所以,我们几乎已经与世间人断了往来,隐居于山林之中。那时我年纪还尚小,一直想去到外面看看外面的景色,当有一天,我终于按耐不住这种心情,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感越来越强,我鼓足了勇气,偷偷下了山,没有想到外面的事物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精彩漂亮,当时好像是有什么灯会,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年纪,我就在山下多逗留了一个时辰,正是那时,我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斐芫说到这里,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斐乐霜托着腮,认真听斐芫讲着往事,听到爹爹讲到这里,激动的说:“爹爹,我知道了,那个人是娘亲。”
斐芫笑着抚摸斐乐霜的小脸,“呵呵,是啊!”
“当时啊,你娘身着一身紫衫,特别的美,我只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了,你娘当时正站在一个小摊位前把玩着一小折扇,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一步步走向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终于,她注意到我,冲着我笑了,当时我只感觉全世界都是暖的,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那时只想多见你娘几面,所以,我趁你娘不注意,将追踪符打入她的体内,之后,我隔三差五就会跑下山,每次下山,准时到你娘的府邸门前报道,爬上墙,看着你娘,能感知着她的一颦一动,都是极好的,你娘是当地大户人家的女儿,而追求她的公子哥们不在少数,直到后来有一天,你娘一家外出,遭到土匪打劫,本以为可以破财免灾,谁知当他们看到你娘时,谁知他竟起了贼心。要带你娘走,任两个老人家企求,并无何用。我手上的追踪符显示你娘有危险,便御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与土匪一通恶战,身上虽也受了伤,但也总算将你娘一家给保了下来。这也使得我和你娘有了进一步的接触,那就是被林家父母请到林家做护院,一段时间后,你娘亲已到了婚嫁年纪,我明着看着林家父母还在为她张罗婚事,其实暗下我和你娘早已许定终生。后来我和你娘打算向二老公布这段感情,可当我们说出时,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样,她的父母不会同意,还说永远不会,于是,我和你娘分别留给林府,留给观里一封家书,决意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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