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米扭头问道:“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是自顾不暇,徐濠中的什么毒也不知道?难道……”
徐小米说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甚至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小白龙看到徐小米哭得伤心心里也非常不好受,沙哑这声音说道:“主人!要不我们把他们一起带回去,好问问小主人是中的什么毒?”
徐小米听了抽吸着问道:“什么……一……起啊?”
“就是,把那外面那个皇帝,和这个人一起带回去!”小白龙解释道。
徐小米听了想:那外面那个人,和这个看起有些痴傻的人有些相似。难道,真像自己猜的那样……?
要是外面那一个人真是京城那位的话,那么现在京城里就没有皇帝啰?
不管啦!就按小白龙说的,先把他们都带回去,让邱永峥回京城向他姐姐打听打听,看京城里那位在不在?
事情这样决定了,徐小米让彩衣和小白龙把两个人一起带回了椒香火锅。
她们回到椒香后院,已经是九月初八的中午了。彩衣就把徐濠接了过去。它把徐濠抱进一间房间里,让小白龙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就连徐小米说等审问过后再解毒,彩衣都不同意,它说:“徐濠的毒已经进入五脏了,不能再拖延了。”
没办法,徐小米只能看着,它把徐濠抱进屋里把门窗紧闭。
审问人的工作,吴越是非常拿手的,只是只懂得一些皮毛拳脚的他,还缺少一些手段。
当他看到带回来的人,都有些傻眼了,怎么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而且,还都有些君王的风范,这可难坏了咱们的吴大人。
徐小米也没多问吴越有什么感想和看法,她先让刘小云,给那个头足倒置的男子梳洗干净。
这样,把两个人放在一起,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就像孪生兄弟,如果两个人分开走出去的话,谁也分不清。
徐小米把他们放在一张床上,人退了出去,她在等待着看一场好戏。
半个小时后,那个房间里有了声响。
“啊!你是谁?”
“朕是当今皇上,你又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对啊!我又是谁呢?哈哈……我又是谁呢?啊……啊哈……我是谁啊?”
“来人啊!朕的房间里怎么来了个傻子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敢和朕同塌?
快来人把他拖出去斩首!”
“你敢!你想造反?永顺,永顺!快来给朕把这个刺客,拖出去斩首示众!”
“你敢冒充朕?我让你冒充!让你冒充!”
“啊!护驾!护驾!御林军何在?护驾!护驾……”
两个真假皇帝在房间里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动起了手来!
徐小米赶紧打开门,看见床上的两个男人正在掐架,有人进来了也毫无察觉。徐小米也不说话,就那样云淡风轻的看着他们相互掐得热闹。
只见,在上面的那个掐住了下面那个的脖子,下面那个却抓住了上面那个人的某个隐私部位,痛得嗷嗷大叫。
“松手!快松手!不然,朕给你捏爆了!”
“嗷……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嗷……痛死老子啦!一起松!一起!一、二、三,松!”
“啊……”
“哈哈哈……尽敢掐朕的脖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还敢给朕下药,快说,你们怎么知道朕是皇帝?”
“啊……我说,我说,放了我吧!再捏,就真的爆啦!啊……”
上面的人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松开了掐在那人脖子上的手。可是,下面那个人却没松捏住隐私部位的手。
“哼!朕若放了手,你还会说吗?你不是会飞吗?朕放了你,你还不得飞了啊?”
“啊!求求你啦!放手吧!我说就是了!”
“少废话,快说!”
“事情是这样的,小民叫乔小山,今年三十二岁,光棍一条,父母早亡,本是寻龙山的樵夫,以砍柴为生!可是,近两年染上了赌瘾。
今年过年时,因为没银子还赌场的赌债,怕被赌场的人抓住,就跑进寻龙山去避风头。
谁知道,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胖子正在吃生鱼,我说那不能吃,得做熟了吃!
他说不会做,让我做给他吃,我本来肚子也饿,就说做鱼可以。但是,做好了我也要吃!
他点头答应了,我给他做了几餐饭菜后,他就让我留下来,我说,等风头过了,还是要回村子里的。
他说我要是留下的话,他就教我一些本事,啊!你轻点!”
“继续说!”
“啊!是,是是!我听他说,他能上天下水,我就让他耍给我看!
谁知道,他一耍给我看,我就想学,想到学会了,就没人再敢欺负我了!
我答应留下来学,他就给我喝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喝了后我学得很快,两个月就学会了腾飞,和幻化之术。
然后,我们两个就经常出去玩!在一次喝醉后,他现了原形,我才知道它是头大黑熊!
那天,我们又出去喝了酒,那椒香火锅店里的酒非常烈。
我们俩都喝得有些醉了,路经麓文书院时,看见你们匆匆忙忙的抱着个小男孩,掺扶着一个受伤的人,在路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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