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到大门口,就被一位四十多岁的,婆子挡住了去路。
“请问你们找谁?”婆子问道。
林冲走过去,对着她拱手一揖道:“烦劳催妈妈进去帮我们通报一声,三皇子妃来访!”
那被叫作催妈妈的婆子,听到林冲对她这样说,用藐视的眼神看了看徐小米她们。
“对不住三皇子妃啊!我们家淑媛现在正在午睡,没时间接待您,您请回吧!”
那催妈妈边说,还边翻着白眼。彩衣看了心里真是不爽啊!
只见它把手里绑着的小宫女往地上一扔,上前两步,走到催妈妈面前秀眉紧皱,说道:“你当真不报?”
催妈妈见彩衣眼神冷冷的,心里一惊,可是,回头一想,如今在这座皇宫里,除了自己的主子,就只有李夫人的品级高了,她在怕什么呢!
这样一想,她就理直气壮的对视着彩衣道:“哎!这主子还没说话,奴婢就要出头来啦?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妹子吗?狂什么狂?脚下的地都没踩热,你就想翻天了……”
“啪啪!”
“啊……”
彩衣听到她说的话,实在是觉得太难听了,于是,还没等她说完,就对准她的脸,赏了她两巴掌。
彩衣这两巴掌,算是把催妈妈给打懵了,忙用手捂着火辣辣麻痛的脸。嘴巴张着,连接下来该怎么做都不知道了。
这时,就连在场的林冲和翠屏,见了也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彩衣。
徐小米面带微笑,眼睛用挑拨的眼神看着她。
催妈妈被打得,一时无语的看着她们几个,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这催妈妈是前朝,侍候过妃嫔的老宫女,邱永峥接手时,她不想回老家,就留在了宫里,做了洒扫的宫人。
这皇帝又选了很多秀女进宫,一时抽不出来侍候的人,就把她又给动用了起来。
她跟着这个嚣张跋扈的汪淑媛,原本嚣张的本性就又露了出来。
这时,在自己主子的殿堂外,被刚来的奴婢打了,她心里不服啊!
想了几分钟后,她捂着脸转身就怒气冲冲的往殿里走。
徐小米她们就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芙蓉殿,还真是到处都种着芙蓉花,只可惜现在是冬天,已经错过了观赏芙蓉花的季节了,只看到一颗颗光秃秃的芙蓉树,在寒风中迎风矗立。
很快他们就走进了正殿门外。那催妈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娘娘啊!娘娘,你快出来看看奴婢吧!奴婢站在家门口被人欺负了!您快出来看看吧!
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们欺负奴婢就是眼睛里没有您,看不起您啊!”
林冲和翠屏听到她这么大哭大闹的,心里都为自己的主子捏了一把汗。
而徐小米就是希望她们出来为催妈妈报仇,要不然,还真以为她徐小米就治了她,那自己来这趟也没有意思。
汪悦这个女人,她自己已经进了宫当了淑媛。为什么还要对徐小米带来的人下手呢?
邱忠祥原本健壮的身体,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他的病,和这个女人有关吗?
如果,邱忠祥的病与她有关的话,那么邱启明的病就也与她有关啰?
徐小米站在门口想了很多,这时,那虚掩的殿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一个十八九来岁,眉目如画的妙龄女子,身穿粉紫色宫装。
只见她柳眉倒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人。
她见了徐小米也不行礼,又把目光转移到催妈妈身上说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到芙蓉殿里来撒野?”
徐小米还是微笑着看着她说道:“你又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谁在撒野?”
这时,那个宫女才对徐小米翻个白眼看着她,说道:“哦!原来是从徐家村来的三皇子妃啊?久违了!”
徐小米听她说这话,怎么有股子江湖的味道呢?
宫女见徐小米并没有答话,就继续说道:“不知道三皇子妃驾道,真是多有得罪啊!”
“云珠姑娘,就是那个奴婢打的奴婢!”
这时,催妈妈不失时机的指着彩衣说道。
那叫云珠的宫女听催妈妈这样说,扭头看看彩衣,说道:“三皇子妃,不知道为何,一来就让你的奴婢打人呢?这是对我们不满吗?”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打脸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换那个叫云珠的捂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巴掌,是本人替你家主子教训你的,你家主子有没有教过你们,在主子面前,你不能称自己为‘我’字?
如果,她没教过你们,你们大可以让她出来受这一巴掌。真是管教的奴婢没规没矩的。”
徐小米用了十层十的劲,打在了云珠的脸上。顿时,鲜血从她漂亮的嘴角流了出来,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她真看不惯这些恶奴,狗仗人势耀武扬威的样子。
云珠疼得吐掉了嘴里的牙齿,才哇哇大哭起来:“啊……娘娘!娘娘!啊……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汪悦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这皇宫里,还会有人找上门来欺负。于是,她在殿里喝着茶,听见守门的催妈妈在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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