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周朝永庆年的正月初六,京城的北城区大街上出现了两男两女,赶着木头做的牛马往兵部走去。
这一奇观出现,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这四人中男的俊,女的俏已经是很惹眼了。
还要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赶着木头牛马走路,在这大周朝就更稀奇了。
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到了皇帝陈赫哲的耳朵里,也传到了邱若兰的耳朵里。
当然,丞相府,将军府和兵部都同时收到了这一消息。
当消息传到将军府时,邱启明正在焦急的等待着邱永峥的消息,听了下人汇报后。他端着茶杯轻噘一口,笑着道:“这个臭小子,连我都瞒着,居然有这么有意思的东西,也不给我看看。”
当时,他只是听邱永峥说,不用吃粮草的运送工具,确实没有说是什么东西。邱启明高兴得老脸上笑出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丞相府里得到这个消息,钟楚山正在策划怎么阻止邱永峥把粮草送到呢!
居然听到派出去监视邱家的人说:“先前是邱启明那老东西带着那小子去了兵部,从兵部出来后,两人分开了。
不知那小子在哪儿弄来了木头做的牛和马,还在街上赶着走!”
钟楚山听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抓着那个下人的衣领,面目狰狞的问道:“什……么……?你说那小子在大街上好,赶着木头做的牛马走路?”
那下人看到自家斯斯文文的相爷,突然变得这样恐怖,连话也说不利索了道:“是……是……”
钟楚山松开下人吼道:“滚!”
然后又在房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又抬头大声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夫好不容易有一个搬倒邱家的机会,怎么会变成这样?有谁可以告诉我?”
陈赫哲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正在御书房里看,派去金泉县镇灾的官员写来的奏折。
上面说,去镇灾的人马还没进金泉县,就被狂风暴雪给阻挡在路上了,周围看不到一个活物。
房屋倒塌,压死了无数人畜。现在,他们请示是等风雪小点再去,还是继续进发?
陈赫哲正在头疼这事时,派出去的密探从窗户上飘进来。
单膝跪在地上道:“皇上影子来报,今日酉时,臣在北大街上看见邱家最小的公子,邱永峥同两女一男在大街上,赶着木头做的牛马往兵部去装粮草了。”
陈赫哲听了手里的奏折险些掉到地上。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那个叫影子的密探,几分钟后才缓缓低下头,继续翻阅奏折。
又过了两分钟才道:“起来回话!”
影子慢慢站起来,躬身站在那儿听候命令。他感觉主子的反应,非常奇怪,他明明是很惊讶的,为什么还要强装镇定呢?
其实,陈赫哲确实是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可是,他作为皇帝,一国之主,他必须要在臣子面前保持镇定。
要不然,他还怎么管理天下啊!
只是,他还是很好奇问道:“他把木头赶到兵部去有何用啊?”
影子忙道:“臣也不知!臣猜想,大概是拿去运送粮草的吧!”
“哦!何以见得?”陈赫哲终于掩饰不住自己惊讶之色问道。
影子恭敬的躬身道:“回皇上,臣见那木头做的牛马和真的一样大,走得很快,驮东西的话可能比真的能驮,还不吃东西。”
陈赫哲再也坐不住了,嚯的一下从公案前的椅子里站起来。
看着影子问道:“他们现在还在兵部吗?”
影子还是躬着身子道:“回皇上,他们要是去运粮草的话,应该还在!”
陈赫哲听了说:“走!我们去看看!”说完两人已经飘出了老远。
幽兰殿里,邱若兰正在低头吃着翠珧给她熬的莲子羹。
翠珧从外面走进来,附在她耳边轻语几句后,她放下手里的勺子惊喜的问道:“此言当真?”
翠珧向她微笑着点点头轻轻“哼!”了一声。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吃完碗里的东西,翠珧把碗递给旁边侍候的宫女。
对她们说:“娘娘要休息一下,你们不必侍候了!”
众宫女听了就都退了出去。
翠珧走到门口把门关上,才开心的快步走到邱若兰身边,轻声说:“娘娘现在可以放心了!三少爷居然能想出如此妙法,看那些奸人如何害他?”
邱若兰听了笑笑也轻声道:“此法是妙,可绝对不是峥儿想出来的,他九岁跟父亲从军,没有拜过能工巧匠为师,如何会通晓机关之术?”
翠珧听了邱若兰的分析点头道:“娘娘说的正是,不过,不管是否三少爷所想,都是一件值得邱府高兴的事。”
邱若兰也笑着轻声应道:“是是是!这是一件值得整个邱家,乃至整个邱家军都值得庆幸的事情。”
邱永峥等人这样大大方方的赶着木牛流马在街上走,效果真是引得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当他们把木牛流马赶到兵部时,穆元庆早就得到消息,站在门口等候着他们。
穆元庆还是和先前一样,老远就对他们拱手叫道:“世侄啊!你们来啦!快进里面坐会儿,喝杯茶吧!”
52书库推荐浏览: 飘逸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