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流转。老太用糖衣炮弹,收买了司机哥哥的妈妈。生于民国时期的司机哥哥的妈妈,还是很能接受“姨太太”这回事的。
虽然新中国成立后,确定了一夫一妻制。司机哥哥的妈妈,还是将老太大大方方接到家里住。她的正经儿媳妇,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正好成全了老太的私心。
司机哥哥,在长达半年的独守空房后,也不出意外地沦陷了。
老太的肚子,也随即大了起来。
司机哥哥的妈妈做主,司机哥哥与原配离婚,与老太做成了事实婚姻。十个月后,她诞生了一名男婴。合家大悦!
好景不长,老太将学费、生活费化来的嫁妆很快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消耗光。对老太一家来说,更不幸的是,1966年到了。
余勒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到了10点半,不敢跟成辛再聊下去,生怕影响她第二天上班,及时收住话题。
成辛一直躲在阳台上聊电话,被夏日的蚊子咬得七荤八素,听余勒说要早点睡,也怕影响余勒第二天上班,就听话地结束了电话。
意犹未尽。
成辛脸上挂着笑容开阳台门,进卧室。迎面撞上苗贝贝幽深的双眸。
“他现在怎么样?”苗贝贝幽幽开口。
“挺好。总感觉他挺忙的,可又不愿意跟我细说案子,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
苗贝贝:“我,是问他。”
成辛:“你是问彭小帅啊。哎呀,我没问,他也没提。”
第124章 被深爱
见苗贝贝不再说话,成辛试探道:“下回我问问?”
“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苗贝贝转眼又不屑起来,“我连脑子都不需要过,用大拇脚指头想想就知道,肯定是窝窝囊囊,逆来顺受。看见他傻笑我就心生厌烦!不要去问!问了也不要跟我说!”
成辛也摸不准她这忽然来的脾气是为出哪门子的气。
不过,病人理当受宠。
成辛不去争辩,唯唯诺诺地顺毛撸了一阵,双双睡去。
一墙之隔,金线却难以入眠。
忍了又忍,她还是从抽屉里隐秘的盒子里拿出一张一次性电话卡,打电话给默记在心中的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久到金线没有信心的时候,被接起。
“你干吗呢?”金线脱口而出地责怪道。
“我受伤了。”那头的男声,带着疼痛的抽吸声。
“怎么回事?”
“我从3楼上跳下来,扭到了脚脖子。”
“你疯了!3楼能往下跳吗?”
“没办法!他们咬得近,我不能走楼梯。只能顺着水管往下爬。下雨了,爬到3楼手滑,滚了下去。幸亏有遮雨棚缓冲,底楼人家又架了钢丝网防高空坠物。我没受大伤,算是命大。”
“你现在安全吗?”金线心疼。
电话那头稍稍迟疑,许是不自信,但终究不舍得金线太担心:“你放心,我一定会脱身的!”
“我在地方论坛上,看到有消息说,他们找到那具女尸了!”金线的声音,透着焦急。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陡然严厉起来:“都跟你说了!不要去打探!网上也会留痕迹的!你要假装过去的你就是现在的你!你的生活很简单,很单纯,你就是金线!”
金线哭丧着脸:“人家就是担心嘛。”
电话那头的声音重新柔和下来:“乖,别担心。有我呢。我做得很认真,他们查不到疑点,只会乖乖顺着我留下的线索,推导出程鑫已死的结论。你放心,我会洗白你的。”
金线呜呜咽咽:“我们会不会遭报应?”
电话那头宠溺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鑫儿!我们要是怕报应,早就吓死几百回了。鑫儿,是不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脆弱起来?”
“不,不……”金线抹抹眼泪。她不想说太多,让身陷囫囵的他徒增心理压力。
她做了手脚,伤了苗贝贝。
那天,她与苗贝贝一起出小区门,假装去寄快递。其实,她在拐角等了一刻钟,就返回了家。她在302门口的最后一层台阶上,涂抹了一种超级润滑的蜡。就算有所提防,脚踩上去也难以立稳。
为了增加胜算,她涂了几乎一**。
涂完之后,她又溜了出去,守在苗贝贝回家的必经之路,准备做出晚于贝贝回家的假象,好避免嫌疑。
苗贝贝从楼梯上摔下来,她一点不意外。只意外伤得并不重。
随后,她借口清理袋子破裂撒出的洗衣液,将蜡不留痕迹地擦拭干净。
出于补偿心理,她照顾苗贝贝住院,帮她买拐煮汤。做完这些,她再面对苗贝贝,坦然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谁让咪贝贝说要搬家并带走成辛!
可是,今晚意外从电话里听说他也伤了脚踝,她突然就感觉不好了。
这是报应吗?
她伤了别人,她爱的人就受了伤!还伤在相同的部位!这是上天在警告她吗?
打电话之前,她只有“女尸被发现”一重惶恐。
打电话之后,她多了一重“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的新的不安。
“鑫儿,我本来不打算跟你说,既然你这么担心,我就告诉你吧。我为了让他们忙得无暇深顾,特意制造了别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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