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像个男子汉吗?钥匙拿来!”
余勒:“!”
所以,真正的关心,从来都是不计个人面子的,一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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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又忙了半个多小时,余勒直接拒绝要求他接上周欣悦的建议,自己驱车往200公里外的邻市而去。
丁成天用周欣悦的名字,订了两套房,想到余勒届时将盯着他直视的眼神,想到自己大喜将近的美好,于是慈悲心发,又补了一间房。
糖糖把后备箱都快填满了,也不知道里面都塞了些什么。
周欣悦坐在汽车后排座位,吃了一路的狗粮。到了酒店,看到坐在大堂沙发上的余勒,不由眼睛一亮。哪怕出于剧情需要,她也愿意走心一回!
并非只是狗粮吃多了的后遗症。
那么多寂寞的日子一页页翻过,她多么后悔,那一晚出于恐惧,而态度生硬,导致余勒望而却步。
听说他在她的房门口守了一宿!她只顾着感怀与感动,忘了余勒守的其实不是她。
不管怎么说,再见余勒,尤其知道他绝非变态,相反是克制又深情,她便忍不住芳心暗动!
只是,余勒看她的眼神毫无温度。
周欣悦奔到余勒面前,摄于余勒的不怒自威,又生生止步。她抬眼看向糖糖,暗中期待她再来安排一场僵桃代李。
奈何糖糖整个人处在放飞自我的状态,且已经持续一路了。真是难以相信,她竟然真的要与天天哥哥喜结连理!
余勒问丁成天晚上几点开工拍照骗,丁成天回他春宵一刻值千金。糖糖恍恍惚惚,想起她是此行的导演兼摄影师,便拿起单反,咔嚓咔嚓对着怒极不语的余勒和嘻哈伸手哄他的丁成天连拍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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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辛从地铁站出来,沿马路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打开房门,很是意外。
曾经勤快的金线又回来了!她做了一桌子的菜。思诚哥也在。看上去他的憔悴略有好转,而金线,堪称流光溢彩。
令成辛更意外的是,一向比她晚归的苗贝贝也在。
难道大家默契地遵守着情绪守恒定律?今天的苗贝贝,相当不高兴啊!
金线有些羞赧。原本木讷、后来冷漠,如今都换成了发自内心的轻快与欣喜。她忽闪着眼,羞怯怯地对成辛解释:舒畅发给她半年奖金了。数额多到令她不安,所以买一桌食材,有福同享。
反正,她不可能说是为了庆祝刚哥完成第一步目标,已走出云贵高原。
成辛想起最近“万般皆下品,唯有女儿高”的舒畅。各种社会活动都不屑于参加,完全成了“女儿奴”。
舒畅妈妈有一次电话直接打到成辛那里,明言恳请成辛把舒畅带出家门。说好的出了月子就减肥,说好的减完肥就相亲,眼看天天背道而驰,舒畅妈妈揪心啊!
“要不要打电话,喊舒畅抱着女儿来吃饭?”成辛问大家。
没想到,思诚哥第一个反对:“不行!上次annababy来过,回去就发烧了!这么小的baby,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家里!”
“哗!我本是为你着想啊!你不想她吗?”
“想!我刷手机就好了!每天畅畅早中晚必发annababy的动态!”提到annababy,思诚哥无形中又多一份光彩。
果不其然,苗贝贝脸色又暗淡一分。
这是什么情况?!
成辛不由多看两眼苗贝贝。
第249章 那时年少不经事
成辛趁进卧室换衣服之际,偷偷碰了碰苗贝贝。基于多年的默契,苗贝贝跟着她进了卧室。
“你怎么了?”成辛小声问苗贝贝。
苗贝贝瞬间泪水盈盈,摇着头叹口气。
“你们吵架了?”
苗贝贝揩了揩眼角,沾出两滴不成形的眼泪:“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成辛伸手抱抱苗贝贝。总裁爱上助理这种事,总会有不甘心的人说三道四的。本来只想抱一下,岂料被苗贝贝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她。
印象中还从未与苗贝贝这样“亲近”过。
成辛心中感动,口中语气也格外温柔:“上次你不是还说,这些风言风语伤不了你吗?怎么转眼就脆弱起来?”
“呜呜,是另一种流言。”
“嗯?”
“他们说,有个女的来找他,‘达令’、‘达令’地叫。他们堵,不是未婚妻,就是老婆!可偏偏那天下午,我休在家里。”
成辛发现自己不小心又o形嘴了,赶紧自我纠正。
“咳,与其自我烦恼,不如当面问问他!”
苗贝贝终于松开手,她再次叹口气:“你当我傻啊,我不知道问他。问题是,他竟然从此失踪了!电话关机!哪有这么巧的事?所以,等于做实了传言嘛!”
除了陪着哀叹,成辛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有心劝苗贝贝跟小江总分手,换个工作,又底气不足。
万一里面有误会呢?再则,苗贝贝现在薪资一万五,快是她的两倍了。万一换个工作薪资不理想——而不理想基本是定局——苗贝贝心中一定会怪罪她吧。她的好心,也有了怂恿之嫌。
成辛心中犹豫。同时也明白,之所以话不敢爽快地说出口,大概是因为与苗贝贝之间,不像跟舒畅之间那么亲密吧。她们之间,是有限度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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