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能行吗?”
连吞:“尽力而为。”
寸心不太相信地把他们送走了。
出来后无名问他:“你那时候想说什么?”
连吞:“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又不是去找密匙,其实有没有寸心关系不大,要打起来她的实力也不一定有用,那么带她出来做什么呢?”
无名:“可是道理不是这样的,她已经这么大了,应该放她自由。”
连吞:“先去问问方大公子吧。”
两人改道去方府。
这回不必遮遮掩掩了,连吞大咧咧问无名:“你觉得刚才那个文如讳,和方大公子是什么交情?”
无名:“我猜没有交情。”
连吞:“那她为什么做那身和方大公子相似的打扮?”
无名:“是单相思吧?”
连吞:“你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不一样了?”
无名被他说愣了,停住问他:“你……”
她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口。
“算了。”
无名继续向前走去,神色忧郁。
连吞赶紧追上:“……怎么就算了?你要问我是不是真的对你有意,是真的啊!你倒是问我啊!”
无名由衷地不解:“抱歉,我不想自作多情,可是连大夫,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我又不是珠儿姑娘,也不是溪北,更不是寸心……”
连吞赶紧打断她:“你说珠儿和寸心我理解,溪北和你和我和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无名站定,给他认真解释道:“溪北的相貌很好,大家都会中意他……”
连吞急道:“难道你中意他这样的?可是我的外貌不是也不差吗?有差很多吗?我可是半妖,不会吧?”
无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溪北的相貌会很讨人喜欢……”
“咳咳。”
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清嗓子的声音。
“如果你们要在我的家门前讨论那个色胆包天的炉鼎,就别怪我天外天赶客了。”
方漱黑着一张脸扫过他们两个。
连吞刚刚猛然想明白,莫不是自己曾经调笑溪北的话被无名听了墙角?可是此时又不能再解释,憋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无名赶紧替两人辩解:“我们是寸心的朋友,都是化神修士,想来跟方大公子谈谈,或许对寸心将来化神也有帮助。”
方漱脸色略微缓和了一点,自己先走了。
两人赶紧跟上。
方漱也没回头,就推门进了方府,边走边说:“我听说过你们,边大公子已经给我介绍过了,就是帮着那个炉鼎与我妹妹私奔的人,你——”
他倏然回过头,一步就拉进了与无名的距离,无声地来到她身前。
两人距离极近,方漱低头与无名对视,眼里满是杀意。
他手里捏着折了几折的皮鞭,鞭子上缠绕着电光,对折的一头指着无名的心口。
“你差点杀了她。”
无名没有后退:“当时受形势所迫。”
连吞反应比较慢,意识到方漱突然动作,第一反应便是让背上的梅梢月绕到身前,右手一翻,用无形的海浪支住琴身,将琴按在手下。
但看到那柄离无名极近的鞭子时,他又改用左手托琴,右手下意识去握那两节鞭子。
无名与方漱都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举动,竟被他握在手中推开了。
☆、化神
连吞力气极大,方漱一时不查,竟被他推得倒退了两步。
但方漱也没有恼怒,反而转回身继续向院里走去。
“连大夫,”他说,“听说你救过寸心,我欠你一个人情,本来想你有事相求,能替你打点一二,可惜你才刚进我府上的大门,就把这人情用完了。”
连吞抱琴走在无名身前,问他:“边大公子跟你很投缘?竟然把我们的事同你说得这样详细?”
方漱:“是连珠姑娘说的。”
连吞:“……”
方漱:“连珠姑娘说了不少好话,其余的还要多谢边公子告知。”
连吞心想,这才对,说话大喘气什么?又问:“边大公子问你要了什么报酬?”
方漱:“我本来就欠了他不少药材,过些天会去广厦一趟,一次结清,连大夫就不用操心我的人情了。”
连吞趁机提醒他:“无名对寸心动手是迫于无奈,这笔帐你要算在段三公子头上。”
“放心,”方漱手里紧握着皮鞭,“就算我不动生死门,也有别人要动。”
无名心想,这人确实不讲道理,明明是寸心抢东西在先,生死门要拿她并没错处啊。
“我无意害她性命,只是想取回还魂丹而已。”
方漱没理无名,走到大厅里,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座,鞭子随手一甩,扔在桌子上,抬手间,茶壶茶具凭空浮起,给连吞看了一杯茶。
连吞没敢喝,他也不介意。
无名自知不能再开口,就老实站在连吞身后,听他们交谈。
连吞:“魏家现在还动不了生死门,段三公子手下有数百位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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