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背后那人比泥鳅都滑,这次押运粮草,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凌夏不至于太显眼。
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掉大鱼了。
可那人比泥鳅都滑,她顺着兵部那人挖出不少人来。
可到最后还是走漏了消息,被她给跑了,到底也没查出是哪位这么神通广大,布出这种投敌卖国的毒计来。
这要是稍微有哪点不好,不但自己这个皇帝得换人做,恐怕这中原的汉人都得沦为猪狗,任人宰割。
连这点都看不明白的蠢货,就敢与虎谋皮。
偏偏凌云还不敢放松,这种不计后果,自作聪明的人最是能闯下弥天大祸了。
而且万一真的如凌夏所说,以后数年大明都多灾多难,那粮食还真全得靠凌夏。
她原来是没有什么野心,可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又扼住了大明的命脉,难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
看来是时候该试探试探了。
而且那顾氏也绝对不能一直在那边带着。
还是先带过来过来才好,不然一匹没有笼头的马,可不好驾驭啊!
凌夏吃好睡饱后才又回了大明,皇帝自然再三试探,还说当初定好的一月后大婚,眼见着时间就要到了,应该早做安排。
所以顾氏也该回来学学规矩了。
凌夏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急需要大明古董发家的书呆子了。
所以自然听明白了皇帝的潜意思。
她这分明就是在跟自己要人质呢!
可她才不惯她这个毛病,当初她就说过,有事说事,别拿着顾泽跟天恩做文章。
何况现在也不是她求着皇帝的时候了。
她要再敢过河拆桥,就别怪自己翻脸:那些粮食她能带过来,就能不声不响的收回去。
凌夏可没什么忠君爱国的想法,要逼急了她就敢扯旗子造反,反正这么个年景,没吃的百姓不反才怪。
现在自己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只要吆喝一声,不愁没人跟随。
再有现代先进的武器撑着,没多久她就能把大明拿下了。
可这么一来,原本不用受苦的百姓就得无辜牺牲一批,凌夏可没天真到以为还没逼到绝路的百姓会跟着她造反。
而且她的重心在种花,她也没什么做皇帝的瘾。
实在没必要因为一时之气不拿别人的命当命。
而彻底放弃这里惊讶又不甘心。
皇帝还欠着她大笔钱呢,这里再怎么说也是顾泽的故乡,不到万不得已她还真不想撕破脸皮。
因此压着满腔的怒气跟皇帝说:
“陛下不必试探臣,我早就说过,我只是想发财,对于其他没有任何兴趣。
不然以这次的情况,我没有必要冒险帮您。
只要坐等你们两败俱伤,等个几年,待情况最坏的时候,再出面拿着大批粮食出来招揽人心,何不更简单?
再何况顾氏回来也无济于事,以我现在的本事,就是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我们走。
何况我的事业在那边,肯定不会对这边多有留恋。
再者其他都好商量,只还是原来那句话——顾泽跟天恩是我的底线,所以绝对不能有任何事情牵扯到他们。”
皇帝跟老狐狸们打机峰打惯了,她不过试探了几句,那晓得这人就挑明了。
脸上不由有些讪讪的,毕竟凌夏刚立了大功,自己非但没有赏赐,还试探于人,着实不像话。
第59章 与国家合作
可皇帝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到脸上过, 有些恼羞成怒地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不是急着成婚吗, 朕哪会怀疑你。”
凌夏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她, 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
“圣上何必担心, 我只是意外来了大明,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阿泽跟天恩了,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他们。
所以忽然听到您提起他们未免反应有些大。
我也知道作为一个不可控因素, 令圣上忧心了, 可若是您不愿意, 以后得生意分成就按以前的。
自此之后,但所有的产业都可以挂皇家的招牌, 我只要利, 不要名。
也必然会竭尽全力保证粮食供应,不以任何事为要挟, 不参与任何党派……如何?”
反正这些对自己压根也没有用,皇帝担心的无非是大夏商行名声过大,在灾荒时期敛起人心。
或是自己以粮食为威胁,谋求更多利益。
既然如此, 还不如以退为进。
反正自己的利益压根也没有少, 还能打消皇帝的猜疑,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听了这话将信将疑,可看着她坦然的态度, 心里一哂,自己这是被这几番事弄魔怔了。
凌夏怎么会不是真心的?
她说的对,以她这几次越来越厚的底气,恐怕早在她们那边站稳了脚跟。
而她也压根不需要这些名望,对于她们争破头的东西也没有向往。
自己何必拿着拿捏下属的态度拿捏她呢。
真要把这二杆子逼急了,她撂挑子不干了,那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与其这样,还不如加深跟她的联系。
凌夏既然是个重情的人,那倒也好,也亏得那顾氏能稳得住她,自己一定要让皇后要与他交好才行。
而且按她的提议,只要她真只要利益,这未尝不是为自己立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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