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这一辈子,适当找个心理安慰还可以。
可自己不知道脚踏实地的努力,却全拿这东西当作翻身的砝码。
那再灵验的“大师”,恐怕也没用。
再加上顾泽那人也不信这个,他们夫妻就从没动过请大师的心思。
可没想到她今天误打误撞的,居然还真遇上了传说中的“大师”。
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念头,凌夏就跟着小李军官去了一趟。
去的路上他还解释:“这位大师如果没有人介绍,是从来不接单子的,今天也是凌总撞上了。”
凌夏被他越说越好奇:“他真有这么厉害?”
李修越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是不信这个,忙解释道:
“我觉得还挺灵的吧。
在我记忆里,大师一共来过我家三次:
第一次我奶奶病了,哪个医院都检查不出病因来,他来了看了看,奶奶莫名其妙就好了。
第二次是我二叔失踪,梁先生来过后,说有惊无险。
结果第二天我二叔就在失踪那地方的悬崖底下被人救回来了。
奇怪的是他除了饿得两眼发慌外,连个油皮也没擦破。
第三次是我,我小时候患了多动症,怎么治也不见好,后来大师替我算了个干亲,自从那以后,我也莫名其妙的好了。”
凌夏听了他这话更好奇了,老老实实地跟着李修越去了这位梁大师那边。
她们到的时候,梁大师的周围围了一圈人。
可那个梁大师傲娇得不得了,坐在那里眼皮子也不带抬的。
李修越上前时,他倒抬了抬头,眼里浮上了点笑意。
可看到她后,这位却脸色一变,脸皮子都抽了抽。
凌夏被他吓了一跳。
李修越上前趴在他耳边道:“我欠她一个人情,您就替她算一卦嘛!”
梁大师听了,脸色越发的不好,可到底也没驳了他的意思,颇有点恶声恶气的道:
“让她把生辰八字送过来。”人就进后面的休息室了。
李修越听了这话一乐,赶紧让凌夏跟着他进去了。
等两人进了门,李修越却不跟着,随手关了门,在外面替他们守着。
凌夏打量了这位一下,发现他盘腿坐在了踏踏米上,也不看她,只瓮声瓮气地说:“生辰八字。”
凌夏:“9X年1月24日中午十二点的,您替我排一排吧。”
梁大师听了她这话,诧异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只在他面前的小茶几上摆弄了两下。然后手一顿,又问:“你刚才说的是公历还是旧历?”
“旧历啊!”
凌夏被他问懵了,心道:算命难道不是按照天干、地支/排八字的吗?
难道还能拿公历算?
听到这里,梁大师的语气里带了点几不可查的怜悯:
“命倒是难得的贵人命。”
只是可惜了……
“以后对家里人好点吧。”
说完,他就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凌夏:???
这些大师算起命来都这么随性的吗?
这他妈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而且你走那么快干什么?难道你都不要我付钱的?
等他走了,李修越从门外探了个头:“怎么样?”
凌夏闻言苦笑了一声:“没懂,听得我一头雾水的。”
李修越迟疑了一下,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他送凌夏出去后,赶紧去找了梁大师:“干爹你怎么走了?是她的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梁大师听了,斜了李修越一眼:“说了别在人前叫我干爹,对你不好。”
李修越挠了挠头,却不肯上当:“是不是她遇上什么事了?”
梁大师不接茬,甩了甩袖子:“反正你成人礼也过了,我明天就走。”
李修越一听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快就走?”
“对了,凌夏刚才没给钱吧,你们的规矩我懂得,我替她给了,再让她打过来。”
梁大师下意识回绝道:“不用,我不收她的钱?”
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懊恼的神情,笑骂道:“你个臭小子!”
李修越的神情却越发难看了:“居然这么严重?就没有办法了吗?”
凌夏可是个真善人,她手底下的大夏国际更是关系重大。
所以就算没有深交过,他可不想这么好的人真出什么事。
梁大师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救?太迟了。”
那丫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那一身的功德,浓得都要滴出来了。
自己要是真能替她化劫,那好处大了去了。
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浓厚的功德让她做任何事都如同天佑。却也容易被修行者里一些不行正道的盯上。
这要是早个几天,自己说不定还有办法。
现在嘛!就是他师父在世,也太迟了。
可惜了!
——
凌夏还真没把自己遇到的那个怪老头儿放在心上。
她回了家后,闹了一会儿顾泽,见他跃跃欲试的想收拾她,就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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