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了老丁头的小屋,温欣在炕上跟赵胜军按摩,今天的小土狗算是出了大力,而且也立了大功,晚上吃饭的时候,温欣的父母就没停止夸他,小土狗满脸胶泥但是笑的很是开心。
“胜军哥,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温欣一边给他按摩肩颈一边感慨,温欣这句话出自真心,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有了这个主心骨,温欣就十分的踏实,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赵胜军,自己面对这样情景,该怎么坚持下去。
赵胜军趴在那里舒服的很,眯着眼睛嘿嘿笑着命令,“傻女人,你用点力,猫挠似得。”
温欣这次没有因为傻女人的称呼而揍他,反而听出了一种宠溺的感觉,小手听着他的话,加了点力,今天小土狗的肌肉都硬邦邦的,想必也是累着了,温欣几个手指不断交替用力,尽量让他紧绷的肌肉松懈一点。
赵胜军舒服的浑身抖了一下,“这有啥的,不过就是盖个房子,这要不是怕别人看出来,我还能盖更好的呢。”小土狗今天接受的表扬有点多,优点飘了。
温欣笑,“瞧把你厉害的。”
“结婚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咱们明年就盖大瓦房,房子地方我都看好了,一盖盖上它个三间,全都要红砖水泥的,保管比你爹娘现在住的窝棚还暖和。前后都有院子,后院就种上自留地,前面养伤两只鸡,你说好不好?……”赵胜军趴在那里指点江山,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温欣幸福的咪咪笑,脑子里不由自主也勾勒出赵胜军畅想的他们的家的样子,温欣趴在他身上,“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两人在炕上,隔壁已经传来了老丁头睡觉的呼噜声,温欣这时候就穿了一个单衣,趴在赵胜军后背上的时候,能够清晰的感觉出两人身体的不同,一软一硬,温欣啪在小土狗身上,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刚刚松懈的肌肉紧了一下。
赵胜军腾的转身,把媳妇重新搂在怀里,叹了口气,“算了,搂着睡就行,我们这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温欣撇撇嘴,“你嫌我?”
赵胜军把头埋在温欣的胸前用力的闻了闻,“哎,奇怪,你说这么多天不洗澡,你身上咋还是这么香的哩。”
说起洗澡,温欣忽然想起来俩人来这时候的那个借口,“对了,那浴盆还没做呢。”
赵胜军得意的笑笑,“放心吧,我那天在集市上看见了个木工,跟他说下了,也交了定钱,咱们走的时候找他去拿就行,保管亏不了你。”
小土狗一如既往的让人放心,温欣自然不能吝啬奖赏,在赵胜军长出些许胡渣的脸上印上一个大大的吻,十分不客气的把舌头伸出来,描绘了一遍小土狗的唇形。
小土狗笑的什么似得,“你说你咋这么大胆。”
禁欲这么多天,现在心里小小的安定了一下,温欣就不相信小土狗能稳得住,手指在他硬硬的胡渣上面来回蹭,轻声又诱惑的说,“你就不想?”
小土狗还是很保守的,在人家老丁头家住着,他自然不愿意,但他的大手却不老实的贴在了温欣的肚子上,说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拒绝理由,“不能不能,说不定我儿子已经在里头了。”
自从上次的安全套事件之后,他们两个再次尝试都没带套子,小土狗一直惦记着温欣的肚子,后来几次即使是办事,他都不似之前那么如狼似虎,每次都说怕惊动了小宝宝。赵胜军这方面的生理知识还是欠缺的很,每每惹得温欣心痒难耐。
不知不觉,温欣和赵胜军也在林场待了五六天了。这五六天天天基本都在忙,最主要还是这房子的事情,现在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接下来的几天,自然就是采买一些日常用品,主要还是吃的东西,老夫妻两个只有粗粮,温欣去集市上买了一袋白面,一袋大米,为了不引人注意,都是一袋一袋的买,总算老两口也能粗细掺着吃了。
赵胜军后来就跟着林场的职工一起进山伐木,老丁头也跟着他们一起,帮着林场的职工们砍木头。赵胜军跟谁都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这几天早跟林场的职工混的很熟了,他为人大方,从阳山市带来的好烟,温欣父亲又不抽烟,除了给老丁头的那一条烟,他每天带一盒,全散给林场职工了。
云山林场的木头供应到全省各地去,包括阳山市里的那个家具厂,冬季又是采伐高峰期,林场的人每天都要上山伐木,又时候两根有时候三根。几根大树被采伐,轰然倒下,林场的人员们就把那树上的枝枝叉叉全部看到,留出一条光洁的树干来,这时候叫做原木,再通过牛或者马,几匹一起用力,把那原木拽下山去,装上林场的运材车,然后经过半小时的拉运,再把那原木拉到林场旁边的贮木场,那贮木场面积广阔,放眼望去都是木材,而林场职工的生活区域也大概就在贮木场附近,这里有供销社,食堂,澡堂等设施,不过温欣和赵胜军也就是跟着车去送了一趟木材开了开眼界,又回来了。
林场的段长在空闲时候,抽着烟,总喜欢感叹,说一棵树木,从森林里的大土地上,这一路不知道要经过很多双手的劳动和汗水,才最后变成了我们使用的浴盆,书柜和桌椅板凳。可是,温欣在他说话的时候也在感叹,七十年代的林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科学的对于树木管理的规划,如果一直这么砍伐下去,早晚这里将变成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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