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埋冤了!可我不是小怨妇!”发现说不过狐子彦,莫归露开启了无赖模式。
“小怨妇,小爱妻,选一个。”
莫归露真的没想到狐子彦比她更无赖......
“小...小爱妻...”她红着脸使劲的往墙边缩。
“那爱妻是不是该履行妻子的职责?”狐子彦越发逼近,晃了晃‘粽子左手’。“今日你相公略有不便,洗澡的事就交给你了。”
莫归露简直目瞪口呆,她中的这是什么圈套!环环相扣,还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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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径通幽处,偶尔林子里传来几声蝉鸣,狐子彦受伤的手搭在温池边,眯着眼偶尔扇动几下耳朵。莫归露将身上的毛巾裹紧,缓缓入水,攥着一块小毛巾给狐子彦擦背。
银白的发丝略显随意的搭在肩头,水雾蕴染几分仙气,莫归露一直想说,狐子彦沐浴的模样,像是入了画卷。
白巾带着温水略过他宽厚的肩膀,水滴顺着背脊的腰线一路向下落入池中,看的她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动作也变得磨磨蹭蹭。
狐子彦倒是毫不避讳的转过身,“你是打算偷懒?”
她一直蹭后背,不是偷懒是什么。
莫归露啪的一下把白巾展开像布兜一样贴在狐子彦胸前,视线慌乱的到处乱飘。
狐子彦扯开那块白巾,向前迈了一步,手掌扣住莫归露的小下巴,扭向自己。
“又不是没看过。”他轻笑。
一股又羞又恼的情绪爬上莫归露的心头,她不是第一次看,可就是控制不住胸口的小鹿,跳着跳着,都快跳出来了......
鼻间一热,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她赶紧扑了两下水洗掉血渍,却止不住血,狐子彦伸出左手捏住了她鼻梁上端,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微微抬起。
他手上的绷带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大骗子!你欺负人!”带着浓重的鼻音,莫归露喊出心中的不甘,他手臂上的咬伤分明已经自愈,虽然还残留着淡淡的牙印,但自己沐浴肯定没问题。
“哦?”狐子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身体迈前一步贴在她身前。“骗了,欺负了,你奈我何?”
这点小伤,当日就好了,这个小东西,还真是缺乏常识。
“不讲理!唔...”
血是止住了,莫归露感觉头部突然涌上一阵眩晕,眼前一黑。
狐子彦眼疾手快的将她揽在怀里。
“小莫。”
“子彦,我头晕...”
他飞快的探手到她的脑后,神情由紧张转变成一抹惊喜,视线挪到她小腹的位置。
“我是不是泡久了...”莫归露有些无力的在他怀里喃喃。
“不是。”他从岸上拽了干净的衣裳披在她身上,打横抱出温池。“你是累着了。”
她点点头,乖巧的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抱回房里。
今日怎么说也是爬了好几座山头,是有些疲乏,再加上泡澡让气血上涌,免不得头晕。
狐子彦伸出左手,放在莫归露的头侧。
“给。”
莫归露眼里有点疑惑,她裹了裹被子,心里想着难不成他是想再被咬一口?
“干嘛?”
“赔你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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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当莫归露醒来,狐子彦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起床才注意到自己的的睡姿是出奇的难看,整只狐狸都横在床上,也不知他昨夜有没有‘受委屈’。
她下床穿鞋,发现木桌上有一叠纸,整齐的络在一起,身影掠过窗沿投进的朝暮,她走过去拿起纸。
朱边暗格,每行四字,同甘共苦,共计百行。
美滋滋的翻阅了一下,她从衣橱里拿出上次放字条的盒子,平整的归纳到一起。
将盒子放回原处,桌侧的鸡毛掸子闯入她的视线,莫归露双手一扣,内心大叫不妙,糟了!她把大野鸡的事情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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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夜推门进狐子彦书房的时候,只见他的手撑在下巴上,眉目里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殿下这是撞见了什么好事?”何夜确定狐子彦这是善意的微笑,不像自己每次挨打的前兆。
狐子彦将手中的墨笔插回笔筒,卷了纸收进身后的书架。
“你觉得呢?”狐子彦反问何夜。
“关于小娘娘?”
“嗯。”
何夜那机灵脑子滴溜溜的一转,近来也没什么,只听闻小狐狸嗜睡且口重,总想吃点有滋味的东西,关于她的事能让狐子彦开心的表现在脸上,难不成?
“公的母的?”何夜脸上飘上一抹专属于狐狸的微笑。
“都有。”
“她知道吗?”
“不知。”
“不是兄弟我说,喜事你也瞒着她?”何夜抛开敬语,他有些不可思议,此事若是换做他,早就开心疯了,肯定是千嘱咐万叮咛,而狐子彦竟然还瞒着。
“我想听她亲口讲与我听。”狐子彦将一缕碎发锊到耳侧,他怎会不开心,只是这般欢喜,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心爱的人肚子里,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他想听她亲口与他说,想看她扭捏红着脸的模样,宣示对他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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