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深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景深兄不要哭,要面对现实”不知何时来的齐灏走进了房间,语气里倒是添了几分得意。
这一下,让言妃卿涨红了脸,死死低着头咬着唇,心里一阵懊悔,他怎么就进来了?那岂不是她刚说的话,他都听去了?那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女子,背后讨论他?又或者,他觉得自己的是在奉承他,让他生出嫌弃的想法。怎么办?
满脑子混乱的言妃卿此刻就像一只鸵鸟一般,将脑袋垂的越来越低,手里来回绞着手指,那原本雪白的手指都变成红了!
林照侧眸看着言妃卿此刻的模样,只觉得这姑娘真是太可爱了。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耳朵,不用想,那脸颊都红的不成样子了。想着,她便将言妃卿护在自己的身后,遮住了她的窘态。
“你给把把脉,体内的毒素可是清了?”林照开口将话题重新转移到言景深身上。
齐灏眸光随意地扫了一眼林照身后低着头的言妃卿,弯了弯唇角走向言景深:“我看他面色红润不少,不必把脉就知道好了不少。”
“所以,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看——”齐灏话音一顿,转眼去看林照,不过话却不是这么说的:“看你”
“我带妃卿出去,你们两个聊”林照拉着言妃卿出去了。
齐灏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言妃卿,也就缩着脖子,耳尖儿也是红红的,这小姑娘!
出了门,林照拉着言妃卿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
“嫂嫂”言妃卿低低唤了一声。
林照笑意不减:“嗯?怎么了?”
“我刚刚是不是很丢人?”言妃卿眼神既落寞又紧张,还这点懊悔,原本圆圆的杏眼如今浮上一层水润,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林照瞧她这样子倒是真的受了惊吓,停下脚步,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宽慰道:“没事,你大可放宽心。齐灏不是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不会觉得你是轻浮的人,也不会觉得你对他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或者要去攀附她。”
“你怎么猜出我所得想的”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人猜中了,言妃卿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不少。
“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林照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本来齐灏确实有你说的那样好的,只是实话实话,所以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些年,对他手这些话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他每个人都要记住?”
言妃卿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松了不少,舒了一口气:“怪热的,咱们去屋子里吧。”
屋内安王妃早就等着了。瞧二人一同一走进来,便让人赶紧上了冰饮。
“母妃,您怎么来了?”言妃卿扶着林照坐下才坐在安王妃身侧。
“来看看你”安王妃慈爱地看着言妃卿的,拨了拨她的额头前的碎发:“一脸的汗珠,待会儿洗个澡。”
林照倒是羡慕母女二人这样的亲近,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写信了。
也许是心有灵犀,这边林照刚念叨这事儿,那边江风就带了一封信进了安王府交到她手里。
“这是南平那边传过来的,说是加急”
林照接过信认真看了一遍,神色越发不好,抿着唇角。安王妃和言妃卿二人看她脸色很差顿时追问:“怎么了?”
“没事,家里那边有些麻烦”
安王妃自然清楚林照说的“家”是指何处,便问道:“可是棘手?”
“倒是不棘手”林照摇摇头,笑道:“没事,可以解决的”说着便将信收起来了。
“我先回去了,他怕是要和齐灏吵起来了”
“别太累了”安王妃见她这几日憔悴不少忍不住关怀了几句:“我叫人给你煮点滋补品,你每日喝一点儿。”
“那就先谢谢王婶了”
林照说了一句就走了,快速回到言景深的房间,齐灏已经走了。
“怎么如此慌张?”言景深正看着折子,就看见林照跑过来。
林照就将自己怀里的信给了他看。
言景深一目十行,看完脸色也不太对:“我倒是猜萧琰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原来是为了一个术士。”
“他,不单单是简单的术士”林照音调低哑,到底是没将有些话说出来:“萧琰一直在找他,找了数年都不肯罢休。这人对他极为重要,甚至威胁到他的皇位。”
言景深没见过林照如此慌张的模样,这让他不得不也谨慎起来,但是他的谨慎不是针对萧琰而是对林照,这人对林照是不是也是很重要的?
信上写的话不多,除却晋安侯的问候,就说了萧琰此行的目的,也说了他在大梁所安排的暗桩的事情,不过具体的据点倒是没交代。左右不过几个暗桩,是正常的。而且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重点就在那个术士身上了。
“那术士当真厉害?”
“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他是一个术士,而在于他的身份”林照话及至此也不打算再说下去,只是如今她要做的是比萧琰提早找到他,“什么时候那些人才会正式进了大梁?届时,可有人专门盯着那些人。”八月的这场举国盛宴必然轰动邻边几个国家,所以,一旦因为人员混杂而造成意外,后果不可估量。而且,来的大有齐灏萧琰等一国之君,这些人若是想借机搞点小事情,很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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