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前的**中,池南从来都是位处被动,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热qíng的求|欢,朱富放开握住丰盈的手,来到媳妇身下,发现那里已然湿润了一片,他从池南腰间伸手而入,触到了那片柔嫩,池南被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身体不禁一动,朱富用嘴扯开了她胸前最后的遮羞布,埋头啃吃起来。
清醒中的朱富不似酒醉般野蛮,他顾及着媳妇每一刻的感受,他不急着攻城略地,只希望媳妇能感受到更多的欢愉。
池南只觉得浑身苏麻,意识已然飘离身体,身子不住颤抖,极力配合着朱富的动作,被朱富娴熟的手法逗弄的快要晕死过去的前一刻,只觉得下身一凉,亵裤被朱富扯了下来,一股蓄势已久的火热冲入了自己体内。
濒临昏迷的池南仿佛又被打了一剂猛药,咻的张开美丽的双目,紧紧抱住朱富,抵住圆柱的后背亦随着朱富的动作上下摩擦,朱富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力道极重,五脏六腑好像都在跟着他颤抖,池南受不了那股攻势,慌忙求饶,朱富这才收敛动作,维持抱住媳妇的姿势,回归chuáng铺。
一场火热的,充满了勾魂意味的,没有硝烟只有喘息的战争在chuáng帏内继续唱响,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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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qíng一夜之后,池南在无限暖意中醒来,朱富如抱住珍宝般将她搂在怀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没有叫她,用那双乌黑黑的眼珠子盯着她的睡颜。
池南想起昨夜自己的放肆,不觉面上一红,从朱富怀中挣扎着坐了起来,这一次没有腰酸背痛,没有四肢无力,对于朱富的克制,池南心中涌起一股小小的欣慰与感动,却没有表现出来。
清醒后的她,依旧冷静自持,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朱富说道:
“起来准备一下,今日跟我一同出发,出使胡国。”
“……”
朱富横卧在chuáng铺之上,看着池南穿衣,正享受之际,却听媳妇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很是不解:
“啥叫出使?”
“……”池南眉毛一抽,想了想之后,才耐心解释道:“就是……去拜访别人家。”
“谁家?”朱富像个好奇宝宝般,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驸马家。”池南耐着xing子回答。
“四驸马?”朱富在脑中搜索这位仁兄的音容笑貌,却始终不得想起,这位驸马好像没有再律勤馆中出现过吧。
池南仿佛看出了朱富的不解,又道:“四驸马乃胡国王子,三年前入赘我朝,未曾在律勤馆任职,你不认识也不奇怪。”
朱富似懂非懂的点头:“哦……那我们去他家gān什么?”
池南想了想,知道不能以官方的说法跟朱富沟通,只得尽量说得市井一些,他才能听得懂,于是便道:
“四公主与四驸马夫妻吵架了,四驸马生气,回了娘家,不肯回来了,我们就是去把他哄回来,让他们夫妻重聚,可懂?”
经过池南这般深刻的剖析,朱富总算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一骨碌从chuáng上翻起,穿衣穿裤。
得到相公的理解,池南满意的走出了房间。
池南昨天从军机处出来的时候,便已经向内务府jiāo代下去,真正出发的时候,朱富被眼前的阵仗下了一跳。
礼pào响过三声,车队才缓缓前行,朱富和二驸马柳莲骑马,池南坐轿。池南是萧国摄政王,出使规制自不比寻常,虽然她特意吩咐下去要一切从简,但仪仗百人,护卫百人,骑兵百人,浩浩汤汤也有三四百人随行。
不就是去一趟四驸马的家吗?需要这么多人随行?朱富在心中犯嘀咕,从前村那头的月娘跟相公李秀才吵翻后回了娘家,李秀才不过就多带了一个远房亲戚去说qíng,就被月娘他爹用棍棒打了出来,还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这次他们带了这么多人,真的能够成功劝回四驸马吗?朱富心中有些怀疑。
胡国与萧国地处比邻,胡国多坡,是山地国家,位处中段,正好隔开两个军事大国,萧国与齐国,齐国国君穷兵黩武,好战之极,从前胡国与萧国未结连理之前,边境地带经常受到来自齐国的侵略,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胡国国君这才向另一边的萧国求救,主动要求以王子和亲,这才有了四公主与四驸马的喜结连理。
在旁人看来四公主与四驸马是政治联姻,因此夫妻间并没有多少感qíng,但此次的吵架事件使得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
若无qíng分,何必争吵?若无感觉,何必计较?
胡国与萧国相距千里,自不能一日便可到达,夜幕降临,北地微寒,池南一行便宿于小城源江,地方官得知摄政王亲临,早早便安排宴席,七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跪迎接待。
池南赶了一天的路,虽说是坐在马车中,但一路颠簸还是让她觉得疲累,便推辞了地方官的款待,独自回房歇息去了。
如此一来,二驸马柳莲与朱富便势必前去应酬一番,朱富倒还好,反正只要有饭吃,他倒不会去管和谁一起吃,或者跟多少人一起吃。
二驸马柳莲却总是不能放开,一来嫌弃源江官员官品太低,不够资格与之对坐,二来嫌弃源江小城,物资匮乏,弄不出什么时新花样,整个宴席中都无甚笑脸。
朱富本就和善,再加上出身市井,就是有架子也端不起来,没多时便于地方官员们打成一片,欢声笑语不断。
源江位处西北,北方民众能歌善舞,个个都很热qíng,与京人的疏离很不一样,朱富以茶代酒陪到半席,便有好几位源江少女手持鲜艳花朵,载歌载舞的上席劝酒。
面对这些如花少女,纵然柳莲有心黑脸也不免化于她们的柔qíng攻势,不得已小嘬了几口,而朱富这边却是万万不敢再碰酒的,三番推辞下来,酒水洒了满身,一位美貌婀娜的少女被吓得大惊失色,立刻跪地求饶。
朱富为人憨厚,他可受不起别人的跪拜,当即便将跪地少女扶了起来,也许是从未遇过如此体贴的贵人,少女羞红了脸,两抹绯红更添娇媚,眼波流转间酿足了对朱富的好感。
朱富不以为意,地方官却是看在眼中,待劝酒少女们退下之后,便凑上前去,对朱富说道:
“驸马旅途辛苦,身边没个照顾的小婢总是不便,若是驸马不嫌弃……”
地方官话说的露|骨,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明白他是何用意,跟着朱富等一同出席的人全都被地方官的这个提议吓坏了,一个个放下了手中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驸马爷。
朱富刚咬了一口卤jī腿,黑黑的双眸眨了两眨,竟然在众所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口齿不清道:“好,送到房间。”
地方官喜不自胜,赶忙向下传话去了。
二驸马柳莲对朱富的行径嗤之以鼻,既不点破,也不gān涉,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而其他随行之人以柳莲马首是瞻,见他不说话,一个个也都把话憋回了肚子。
大驸马这回可玩大了吧。众人心想。
☆、24 驸马驯马
朱富酒足饭饱回到了行馆房间,池南已经沐浴更衣,正准备就寝。
见朱富回来,满面红光,不禁问道:
“有事?”
朱富先是将水灵灵的媳妇上下打量几圈之后,才笑着坐了下来,兀自斟茶,竟然不回答媳妇的问题。
见他笑的奇怪,神秘兮兮的,池南虽心中疑惑,但既然他不肯说,她不问就是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事,说出来反而使他少了那份偷着乐的兴奋,gān脆什么也不问,休息去了。
朱富喝完了茶,又吃了好几块点心,这才肯去洗漱,一路哼着小曲,心qíng甚好。
一夜无话。
第二日,地方官早早便来到行馆伺候,朱富有早起的习惯,天方亮他便起chuáng在行馆的园子里转悠,估摸着媳妇起来了,他才去到饭厅,只见池南与二驸马已然在用早膳,地方官看见朱富,立刻迎了上去,又是奉茶,又是端碗,殷勤的不得了。
池南冷眼看着地方官的举动,又看了看朱富,只见后者丝毫不推辞,而二驸马柳莲从早晨开始便黑着脸,一双秀气的眸子下方隐隐露着乌青,池南心中大惑不解。
吃到一半,地方官偷偷的凑近朱富耳旁,表qíng暧昧的轻声问道:
“嘿嘿,驸马爷昨夜可满意?秀娘在整个源江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坯子,还是huáng花闺女,如今有幸伺候了驸马爷,实在是祖上积福啊。”
原来这位是以为自己有功,眼巴巴的在跟朱富邀功呢。
朱富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疑惑的池南和脸色铁青的柳莲,大大方方的说道:
“哈哈,挺好的。”
朱富的大方让地方官觉得马屁拍对了。又殷勤伺候了一轮这才离开了饭厅。
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地方官一路哼哼唱唱,一名侍卫走上前来,在他耳旁轻语几句,只见地方官神qíng突变,由原来的谄媚得逞变成了大惊失措,面色唰的惨白,难以置信的目光遥望着摄政长公主与两位驸马爷进食的饭厅,久久不能自语。
他们收到的消息是——长公主与大驸马伉俪携二驸马途经源江,务必尽心伺候。
他尽心了,也尽力了,甚至不惜以五品官员之身做了一回拉皮条的买卖,可是……怎么会这样?
“人……送到哪里去了?”地方官只觉四肢无力,蔫儿了吧唧的问。
侍卫答道:“照大人吩咐,送到二驸马chuáng上去了。”
“……”
亲娘诶,很可能影响仕途哇~~~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素以倾国美貌,旷世才学闻名长公主跟看起来儒雅清秀,学识渊博的二驸马不是一对呢?
长公主怎么能跟那个看山去像土匪多过驸马的大驸马是一对呢?
随行的人只会一口一个‘驸马’,谁又曾告诉过他,那个老实巴jiāo的大黑熊是大驸马呢?
“那人……二驸马收了吗?”地方官在心中暗自期盼最后一点希望。
“二驸马进房之后,人就被扔了出去。”
侍卫的一句话,斩断了地方官最后一丝希望。他扶额哀叹,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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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用一脸憨厚的神态告诉了池南昨夜的qíng形,池南森森觉得她家的老实相公变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她不记得二驸马跟他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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