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钧掐着她的脸蛋几欲变形,要她的姿势又深又重,直到探入幽谷的最深处,一下比一下狠
她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钝痛变成剧痛。
许微凉知道他不爱她,却没想到他能这么冷血,竟然对她的生死和孩子都全然不顾!
浓浓的血腥味倏忽在空气中弥漫
厉寒钧鼻尖耸动,动作不由一顿,低头去看才窥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一大片鲜红,把身下的沙发都染成了血色
许微凉身下正大出血。
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如死城般静谧。
“三少,这厉太太她”小秘看的愣住。
“闭嘴!”厉寒钧幽暗的黑眸微微眯紧,骂了句粗话,毫不犹豫抽出自己的利剑,打了个电话出去。
许微凉瞳孔已经涣散,视线模糊。
失血过多,让她浑身冰凉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慌慌地赶了过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厉寒钧便已然阴阳怪气地命令道:“看看孩子死了没?没死就直接剖开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他甚至没有多看许微凉一眼。
医生检查之后,颤巍巍地说可以准备剖腹产手术,然而厉寒钧却不许医生给她打麻药。
许微凉感觉医生尖锐的手术刀划破她的肚子。
她像是待宰羔羊躺在地上,被小秘和厉寒钧全程围观,蚀骨裂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凌迟,什么叫做铁石心肠
“厉太太,这点痛比起你的恶毒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还请你笑纳,你可千万要忍住了,否则医生手上失了掌控,万一刀子捅进你儿子的心脏”
许微凉咬着牙,用最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乱动,却又不甘心地冲着厉寒钧怒吼:“厉寒钧,你连亲生儿子的命都当做儿戏,你简直禽、兽、不、如!!”
吼完就昏了过去,没多久又被痛醒。
醒来又昏,昏了又醒
她在地狱里受尽酷刑,厉寒钧看着她疼得死去活来,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喊过一句痛,身下蜿蜒开的血色点点,像冬日里盛开的寒梅。
喉咙轻滚,厉寒钧心弦被波动,眼底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凝聚
然而,一想到无辜的许菀被她逼死,心底那点异样的情愫很快就消失了。
这是对她的惩罚。
许微凉在意识迷离之际,终于听到医生说手术完成了,厉寒钧嫌弃地扫了一眼孩子:“真丑,跟他妈一样恶心。”
许微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就在此时,厉寒钧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蹙眉接通,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甚至连嗓音都在颤抖。
许微凉筋疲力竭快要昏过去,听得不太清楚。
大抵厉寒钧是在问——
“你再说一遍,谁回来了?!”
第3章
不知过了多久,许微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迷迷糊糊间,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惊醒起来。
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鼻尖蔓延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这是医院。
而她对面,此刻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传说被她逼死了的许菀和她妈妈叶瑾。
许菀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含情带波,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让人心生怜惜,恶心的是,这副皮囊下却有一颗狠毒的心。
“姐姐,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
“是没想到。”许微凉腹部伤口撕扯着疼,面上冷笑:“所以也可惜了每年我还往你坟前烧两炷香。”
“贱人,你敢咒你妹妹?”叶瑾盛气凌人,挥手就冲许微凉左脸甩过去,她侧了侧身,却没想到牵动了剖腹产的伤口,只能硬生生又挨了叶瑾一巴掌。
被打得瘫回床上,头晕目眩,成了阴阳脸。
“当年要不是你妹妹失踪,怎么轮得到你这个贱货来坐厉太太的宝座?现在你妹妹回来了,你马上跟三少离婚,还有你生的那个小杂种也一并带走,别碍了小菀的眼!”
小时候,许微凉一直在想明明她也是叶瑾的女儿,为什么叶瑾从来不拿正眼瞧她,吃饭不许上桌,放学要做数不尽的家务,穿衣服也只能捡叶瑾穿烂了的。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亲生妈妈在怀她八个月的时候,发现爸爸在外面包养了叶瑾,而那时叶瑾竟然也已经怀孕五个月。
她妈妈受不了刺激,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难产离世。
换言之,叶瑾害死了她妈妈。
从那会开始,她就明白,她想要什么东西只有从这对小三母女手里去抢去夺。
不争不抢,只有死路一条。
“离婚,你说了算?”许微凉嘲讽地瞪着叶瑾:“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三,把手指给我拿开。”
叶瑾气疯了,目眦尽裂又要打她。
“你想清楚,这一巴掌落下来,我明天就让整个许家破产,让你一无所有。”许微凉后背全都被汗湿,却咬牙撑着。
叶瑾被唬住了,手中动作缓了两拍:“你凭什么?”
“凭厉太太三个字。”
“许微凉你这个”许菀狰狞着五官,近乎到了扭曲,恨不得扑上来掐死许微凉,可堪堪到了扑过来的那一秒,她脸色骤变,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双肩瑟瑟发抖,看上去恐慌无助极了:“姐姐不要,我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敢跟你抢寒钧哥哥了,我会跟他退婚让他娶你的,你不要找人绑架轮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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