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淳撇撇嘴,道:“这还用问吗?顾爷爷一直给三哥留着虞宛,那未来三少奶奶的位置除去她,还能有谁?”
“不一定。”袁谈笑了笑,眼神微沉,“我看这位季小姐,并不简单。”
“你怎么看出来的?”燕南淳不服气的哼了声,袁谈朝他努努嘴,“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赌一局。”
“好啊。”燕南淳立刻来了精神,搂着身边的女伴,同袁谈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很静。季笙歌背靠座椅,偷瞥眼身边的男人,见他头望向车窗外,似乎正在想什么事情。
回想今晚的猜字游戏,她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动了动。原来智商发达的人,并不一定样样精通。难度系数不算高的猜字游戏,竟然就把顾家三少给难住了。
她边想边觉得好笑,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高。
“好笑吗?”
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季笙歌吓了一跳。她抬起的视线恰好落入顾唯深幽暗的眼眸中。
“有点。”季笙歌收敛起笑容,道:“我要是知道你不善于猜词,就让你去比划,我来猜了。”
顾唯深目光从她脸上掠过,很快又转向别处。车子平稳行驶在车道中,很快回到西府名都。
男人前脚走进客厅,季笙歌后脚跟着进来。经过餐厅的时候,她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冷掉的饭菜。
卧室门打开,顾唯深推掉外套,直接走进浴室。等到季笙歌将大衣挂好回来,浴室中已经响起水声。
她隐约意识到什么,却又无力的坐在床沿。
滑开手机屏幕,她看了看朋友圈,然后便点开通讯录,找到闫豫的电话号码,默默背诵。
这两年,他人在国外,换了电话号码,又刻意不与大家联系。季笙歌幽幽叹了口气,闫豫离开云江市的那天,仿佛就在昨天。她心急如焚的站在机场,望着身边一张张陌生的脸,却再也见不到他。
他就那么一声不响的走了,甚至都没有同她说一句再见。
她是多么害怕,害怕他再也不回来。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季笙歌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立即将手机放到一边。
“三少。”她主动拿起干毛巾,站在顾唯深身后,“我来吧。”
顾唯深转身坐在床边,季笙歌走到他身侧,用干毛巾帮他轻轻擦拭头发。
男人沐浴后,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气。季笙歌盯着他的侧脸,道:“你生我的气了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呃……”季笙歌皱眉,想了想才回答,“因为我没接你的电话。”
“呵。”顾唯深弯起唇,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坐到自己大腿上,“原来你也知道害怕?!”
“当然怕,”季笙歌撅起嘴巴,目露紧张,“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
哎哟,她今晚认错的态度可是很主动。他都还没开口,她就来个放低身段,主动求饶。
反手将她推到身后的大床内,顾唯深俊脸微低,手指轻按他的下巴,“我的电话你都敢挂,就是欠教训是不是?”
“三少!”
男人伸手点住她的唇,示意她别出声。他深邃的眼眸眯了眯,薄唇紧抿的弧度弯起,“叫声三哥,给我听听。”
“啊?”季笙歌有点懵,愣愣的没回过神。
顾唯深低头在她嘴角咬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压向她的胸前,“快点,叫三哥。”
三少到三哥,看似一字之差,可对于季笙歌来说,还是有困难的。她咽了咽口水,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三……哥。”
忽然间,她觉得还是三少好,她叫的自然。这句三哥,令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敷衍我?”顾唯深沉下脸,显然也不满意。
季笙歌咬了下唇,“不是的,只不过我还不习惯。”
不习惯是吗?
顾唯深俯下脸,薄唇往她耳蜗后面紧贴过去,“要不要洗澡?”
季笙歌脸色紧绷,说是不对,说不是更不对。
“今晚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落入顾唯深耳朵里,立刻惹来他一阵笑意。他把脸抬起来,嘴角微弯,“今晚猜字游戏,最后猜的什么?”
XXOO!
季笙歌险些脱口而出,顾唯深笑了笑,俯下身后,下巴在她脸颊轻蹭,“说到就要做到,这可是我一贯的作风。”
“三少。”
季笙歌刚要反驳,双手突然被他拉高后推至头顶。他还没等开口,身上长裙的拉链就被顾唯深拉开。
“唔——”
所有的言语都消失在唇齿纠缠间,顾唯深突然发觉,他倒是不介意,她以后还敢不接他电话。
翌日早上,季笙歌毫无悬念又起晚了。早上闹钟响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听到,愣是又睡了半个多钟头,直到顾唯深的车子离开别墅时,她才猛然惊醒。
墙上的挂钟瞬间刺激到她的眼球,她迅速跳下床,洗漱换衣服化妆,她总共用了二十分钟,然后便冲出别墅。
坐到办公室中的转椅内,季笙歌胸腔内的呼吸还没平复。今天又是差点迟到,最近她几乎天天都在拼命赶时间,每天早上都要上演惊心动魄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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