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公子一一应声,道,“听说了。”
苏八公问,“你们以为是谁做的?”
苏进冷笑道,“还能有谁啊?长乐关的那一场大火,宋繁花被九霄盟的人带走了,而三个月后,江湖上就出现了这等连杀事件,还专门争对我苏府门徒的,不用想,必然是那个宋繁花!”
苏昱也道,“肯定是她!”
苏墨抿了抿嘴,说,“我也认为是她。”
苏子斌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她在后来会给我们苏府带来这么大的危害,当初就不该救她的。”说罢,看一眼苏墨。
苏墨也很无辜,他哪里知道当时韩廖抱过来的人,会是这等难缠之人。
苏进努努嘴,瞪着苏子斌,“人既是你救的,那你去收拾。”
苏子斌一噎,立马推卸责任说,“哪是我要救的,还不是小墨一脸紧张兮兮,我才给救的啊。”
苏墨瞪眼,“我那时候压根不知道她是谁。”说罢,忽地想到什么,又看向苏昱,“月华酒楼吃酒那天,你不是还想邀请她来与我们一起吃饭的吗?”
苏昱一愣,想起来那一夜的事情后指着苏进道,“是大哥觉得那个女子笑声爽朗,非要邀人家的。”
苏进无语,说来说去,原来老早前这女子就与他们这般纠扯不清了啊?他哼一声,说,“既是这样,那不如我们就一起去将她抓来,让她好好跪在面前嗑头认错。”
苏八公看着他,忽然眉头一蹙,“你们那天回来说,她拥有九霄盟盟主令?”
苏进道,“嗯。”又凝重地接一句,“她不单有九霄盟盟主令,她还让九霄盟复苏了呢。”
苏八公很是忧虑地说,“我担心她会拿九霄盟来对付苏家。”
苏子斌冷声道,“她敢。”
苏八公轻轻瞅他一眼,问,“她有什么不敢的?”
苏子斌一噎,还是很不甘心地说,“九霄盟最初的主人是二姐,忠的也是二姐,他们若是反过来对付我们苏家,那就是叛主。”
苏进提醒他,“三叔这话说错了,二姑已经死了,她之前掌管的九霄盟早就不属苏府了,若是苏戈得到了九霄盟盟主令,那九霄盟还是属于苏府的,但可惜,这块遗失多年的令牌,竟然让宋繁花得了去。”他看向苏八公,问,“祖父可有问过五弟,为何九霄盟的盟主令会让旁人得了去?”
苏八公揉着眉头,叹道,“祖父问过。”
苏进道,“五弟怎么说的?”
苏八公道,“云淳是只老狐狸,大概在他察觉到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就把那令牌转交到别人手上了,以至于后来,你五弟在皇陵找到他的尸体,又翻找了整个太和殿,依旧没能将令牌找出来,我跟你五弟最开始都猜测云淳将令牌交给了肖雄,后来才知道不是,云淳将令牌给了段萧。”
苏子斌道,“就算段萧有令牌,也唤不醒九霄盟。”
苏昱点头。
苏进和苏墨也点头。
苏八公沉沉地说,“这才是我最为不解的,当年天荷随云淳进京,离开琼州时,曾将巾帼手的遗谱留给了当时九霄盟里的雷斩使,再之后,这位雷斩使就从人间蒸发了,生死不明,那么,宋繁花到底是如何习会巾帼手的?”他顿了一顿,蹙起眉头问眼前的四人,“你们确定没看错,长乐关那一夜,宋繁花是用的气波功将九霄盟七大高手召出来的?”
苏进很肯定地点头,“我没看错。”
苏昱也道,“我没看错。”
苏子斌和苏墨也点头,表示自己没看错。
苏八公冷笑,“如此说来,那位雷斩使怕是被宋繁花找到了。”
苏子斌拧眉道,“那我就去玉府走一趟。”
苏进道,“说起玉府,我还真觉得问题很大,前段时间玉府的现任当家人玉溪山向江湖人士发文通知,说他的二妹玉裳久病痊愈,设宴摆席,你们觉得怪不怪?”
苏昱摸摸下巴,揣测道,“难道这位突然而出的玉裳姑娘,是那位失踪多年的雷斩使?”
苏墨道,“很可能是。”他眯眯眼,说,“祖父应该是说对了,宋繁花大概在老早之前就找到了这个雷斩使,知道她手上有巾帼手遗谱,还知道她是玉家的人,所以,就有了后面的一切,长乐关大火的将计就计,玉裳浮出水面,让五弟难以辨识她的确切行踪,让我们掉入误区,以为这个玉裳就是宋繁花,实则,真正的宋繁花去了江湖,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时候杀掉我们所有的门阀拥军,同时,让突然而现的雷斩使以玉裳的身份安稳地活在玉家。”
说到这里,苏墨对这个宋繁花真是生了十二万分的佩服,他冷笑道,“我觉得祖父得当心了,这个宋繁花看着瘦弱不堪,又年轻不喑世的模样,但其实,她好像对我们苏府的事了然指掌,不然,她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去保护玉香,祖父很清楚,巾帼手遗谱一旦丢失,玉香就必然要受到苏府的追杀。”
苏八公阴沉着一张脸说,“她才十五岁,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知晓我苏府一切?”
苏墨不解地问,“祖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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