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姚宴江不太信任戚烟,他是冲着宋世贤的名声去的,他既是开了分号,当然也想赚钱的。
这几年因为天字琴铺的生意越来越好,姚宴江一个人经营的有点儿吃力,伙计和掌柜都可以请外面的人,但天字琴的制琴手艺却不能随便请人。
姚宴江信任宋世贤,这种信任不是因为宋世贤是宋繁花的大哥,而是宋世贤在商业圈中的良好口碑。
姚宴江上次找宋世贤的时候就把天字琴的制琴手艺说给了他听,姚宴江说这个的目地,就是想要宋世贤传承天字琴的制琴手法。
姚宴江的担忧宋世贤明白,但宋世贤是整个宋氏商号的东家,要管理的事情太多,哪能像姚宴江那样,只管制琴就行了。
宋世贤对姚宴江道,“我跟戚烟都没有涉入过琴行,管理方面我可以胜任,但是传承天字琴的手艺,我觉得还是让戚烟来,她原先是制香高手,手法精湛,虽然制香与制琴好像搭不上边,但我想,能把一根香制出温暖的香味来,制琴也不会差。”
姚宴江沉思半天,点头说,“希望你选的人不会错。”
宋世贤笑着伸手,在桌子底下牵住了戚烟的手,戚烟一愣,半边脸轻轻地红起来,宋世贤看见了,笑的越发的深沉开心,他说,“我选的人,当然不会错。”
常安默不作声地坐在一边儿,嘀咕地想,这次是选对了人,你才这般有底气,要是柳纤纤坐在这里,你还敢说这句话吗?
常安抿了抿嘴,拿起杯子喝水。
戚烟在宋世贤与姚宴江谈话的时候不敢插话,等宋世贤与姚宴江谈好一切,三个人出来,戚烟终于憋不住了,她抬头看身边的男人,纠结地说,“少爷是想让我跟着姚公子学制琴手艺?”
宋世贤道,“嗯。”
戚烟道,“我从没接触过琴,对琴压根不懂。”
宋世贤垂头看她,“所以,你不敢?”
戚烟道,“我怕做不好。”
宋世贤伸手摸摸她的头,对她道,“刚开始做一件自己没接触过的事,谁都会担心做不好,但我想知道的不是你怕不怕,而是你能不能。”
戚烟道,“我当然能。”
宋世贤笑道,“那就是了,相信自己能行,只管去做就行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他顿顿,又道,“做砸了也没关系,你的后面还有我呢。”
戚烟知道这是宋世贤在给她鼓励,她很诚心诚意地道,“谢谢大少爷,我绝不会做砸了让你对姚公子没法交待的。”
宋世贤笑了一声,没应。
到了晚上,宋世贤就让戚烟以实际行动谢他。
不管是结过婚的没结过婚的,很大一部分女人在床上都是羞涩又放不开的,与男人们比起来,这或许是一项天生的劣势,宋世贤虽然早前因为柳纤纤看过很多房第间的书籍,可到底没有亲身实践过,会接吻只是因为以前吻过柳纤纤,而他当时那么爱柳纤纤,只想给她最好的体验,所以,他的吻温柔而令人沉迷。
戚烟被宋世贤吻的云里雾里,当宋世贤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的时候,戚烟还是迷迷登登的,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双眼含着朦胧的雾,傻傻地看着脸庞上方的男人。
宋世贤笑着低下头,吻住她的眼睛,小声地说,“别这样看我。”
戚烟傻愣一声,“啊?”
宋世贤笑着问,“没感觉吗?”
戚烟纳闷不解,正想问,“什么感觉?”
结果,还没问出来,眼眸倏地睁大,秀丽清白的脸腾地烧起红彤彤的云,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宋世贤的衣襟,结结巴巴又羞涩蚊蚋地道,“少爷,你,你……”
宋世贤吻住她的唇,探索一番之后慢慢松开,气息微微的喘,身体也在渴望着填入,可他忍着,轻声温柔地问,“我能试一试吗?”
戚烟的思绪已经被他的手完全打断,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越发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说实在的,宋世贤长的玉润温和,本也是俊逸公子一个,在经历了柳纤纤一事之后,温润的面容中又多了几丝凌厉冷寒,使得他一张脸越显魅力。
白日的时候戚烟没觉得宋世贤有多好看,大概是看习惯了,也大概是对宋世贤从没有过非份之想,他长的好看或是长的不好看都与自己没关系,所以,戚烟也没过多去在意,可这么个时刻,她看着宋世贤,觉得他真是好看。
如此,被男色迷惑住的她毫无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但其实,她并不明白宋世贤问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宋世贤得到她的首肯,脱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抱住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从没跟男人这般亲近过,也从没被男人这般光着身子抱过,她不舒服,极不舒服,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很没有安全感,在宋世贤吻着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哭了出来。
宋世贤一怔,立马停住动作,抱着她轻哄起来,边哄边说,“我没想轻薄于你,戚烟,别哭。”
戚烟道,“大少爷想要奴婢吗?”
宋世贤闷闷地嗯一声,但很快又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戚烟道,“我没有不愿意,但我……”她双手攥紧了,身体也绷了起来,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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