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现代的职业女性不都是这样吗?’
‘问题是你是职业女性吗?我的宋茜文女士?’
‘怎么不是,我这次去美国就是出差去了。’
‘别骗我了,你如果是那样,你的那个王八蛋前夫干嘛来问我要人。’
‘干嘛骂人家,我是故意躲着他的。’
‘我和他八字冲,他还缠着你。’
‘没有。’
‘没有,他干嘛来海南找你。’
‘他怕我被你卖了。’
‘卖你?谁要啊,’容克嚷嚷起来‘卖宋茜文,卖宋茜文。’
‘好了,别闹了。’宋茜文喝了一口水,‘怎么,你好像很忙呀,一点不像大老板今天,倒像个打工的。’
‘
其实很多事都不必自己去弄的,只不过自己的店什么都像亲力亲为。’
‘你就是个劳碌命。’
‘是,没办法,你怎么在这,我不是给你留了房间吗?害得我跑去前台问才知道你土豪住在这。’
‘今天前台那个女孩子不认识我,再说了土不土豪反正又不花钱,我权当这是我们家开的。’
‘这可不行,股东们会有意见的。’
‘容先生,我虽然不是什么老总的千金大小姐,好歹曾经也是嫁入豪门的儿媳妇吧,这点事你都做不了主那你这个法人代表也白当了。’
‘你还真会说。’
‘好了,这个够了吧,给你。’宋茜文从床上的枕头边拿出一个靛蓝色的礼品盒给了容克,
‘新年快乐!’
‘这是什么.’容克接过盒子问.
‘昨天在商场买的。打开看看吧?’
容克看看宋茜文有些狐疑的打开了盒子,原来是块表。‘是块表,你送我这干嘛?’
‘就是新年礼物,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容克拿出那块表戴在手腕上,容克有戴表的习惯,他的老婆告诉他戴表可以体现一个男人的气质,她喜欢他戴表的样子。一个人戴表最重要的不是表的名贵而是那款表戴在一个人的身上给予人的那种成熟男人的感觉。
看着容克手腕上的表印,他应该戴了好长时间的表才对,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宋茜文问:“‘看你手应该是经常戴表的呀,为什么今天没有,该不会是知道我会送你所以特意留着地方吧?’
‘我们才没有那么心有灵犀,我这几天厨房的老张生病了所以都是在厨房,戴表不方便。’
‘怪不得一身的油烟味。’
‘没办法,累死了,酒店最不能缺的就是厨师了,而且他感冒了你还必须放人。’
‘看样子你很忙,那么我明天就回去北宁。’
‘不用这么急,明天就初七了,过了明天客源就会慢慢少了,等张师傅回来我就可以闲下来了。’
‘不了,我回去还有事呢,我把我所有的钱都拿来开了一家公司,现在处于创业阶段得亲力亲为,你闲下来就好好休息一下,看你累得。’
‘茜文,你真的放下了。’容克想这样问宋茜文但是没有说出口,是他庸人自扰罢了,看她现在的样子不是挺好吗何必让她在去回忆那些伤痛。所以只有‘谢谢’两个字从容克嘴里说出。
宋茜文真的放下了吗不,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她是还没有放下的,不管是孩子,还是对林恳的爱情,她不想说她和林恳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爱情是与时间无关的,爱一个人的程度并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可是宋茜文明白她自己是像张爱玲那样的女人,即便被爱人伤得很深很深,她依然爱着胡兰成,即便那个男人被世俗唾骂,她依然爱着他。而且宋茜文是对感情从始至终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除了林恳之外她会有其他爱的人。
两个人陷入片刻的沉默之中。
宋茜文离开了海南回到了北宁,她没有把她的想法告诉容克,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完成,没有人可以分担她在这条路上的痛苦,只会给她带来阻挠,包括容克......
宋茜文回到了北宁,还好林恳和郝明莉还没有回来,这是听林母讲的.
当宋茜文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毋庸置疑她是去了海南的。
林母看见宋茜文回来便是高兴的,过年那天宋茜文一声不吭就走了,她又心疼又愧疚,宋茜文是她以前的儿媳妇,现在却要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别人在一起。是他们自私了,以世俗的眼光认为宋茜文一个人过年是孤单的,却没有顾虑到跟他们在一起,她更加难过。
‘你去哪儿了,这几天担心死我和你爸爸了。’看见宋茜文进门,林母便放下手里的剪刀从沙发上起来做出一个让宋茜文过去的手势。
‘我去海南了,这是给您们买的。’宋茜文走过去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怎么会去那里。’
‘这边天太冷了,过去晒晒太阳。’
‘呵呵,你就逗妈妈吧,什么时候会说这种笑话了?’
‘好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幽默细胞什么时候突飞猛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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