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想起在原主的记忆里,夏氏就曾经为了抢生意做出一模一样的商品过,几乎是可以肯定是夏氏派人来偷药方子和配方的。
仁德堂这个大药铺卖起美容药品来抢生意,广济堂的伙计们士气难免会受打击。
「真金不怕火炼,他们想抢就让他们抢吧,也要看抢不抢得过!夏敏颇有自信的朝伙计们道。
私下,夏志提议道:「大姊,我们来报官捉贼吧!」
「是啊,大姊,他们太卑鄙了,咱们去报官捉贼吧!」夏绢气愤的道。
「可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仁德堂偷了我的美容配方呢?」夏敏无奈的道:「而且我也不想怀疑自己的员工。」
夏志和夏绢都不说话了,平常有机会观察夏敏将药方子和配方收在哪,还能不被察觉的悄悄偷走,最有可能是出了内贼,广济堂的大夫伙计们都和他们相处融冾,说真的,他们并不想怀疑自己人。
这时候夏敏突然想起,「对了,我在单子上是有写上使用的药材,但并没有写上比例,要学也只能学个八分,放心吧!」
夏志、夏绢这一听都放松下来了,只是,药铺里有内贼这件事,仍是让人感到有疙瘩。
「大姊,你要不要跟王爷说一声」只要王爷他出面,姑母便不敢……」夏绢忍不住道。
夏敏当下脸色一冷,「不必,这不干王爷的事。」
她平常出入他的庄子为他治失眠症,就已经惹来一些婆婆妈妈的闲妈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他传出更加难听的流言。
而夏敏也因为不想输给仁德堂,又开始在研发新药品,她为此相当投入,今天一看完诊,匆匆扒了饭,便窝在她的工作室忙了,连带的忘了蔺子琛的马车正在等她。
蔺子琛今晚难得亲自前来接她,看到的便是她趴在桌上睡着的模样,夏绢忙要叫醒她。
「别吵她。」
「可是王爷,您今晚会睡不好。」萧隆不太放心的道。
「一晚没施针不会死人的,回去吧。」蔺子琛朝夏绢交代道:「别说本王来过,就让她专心忙自个儿的事吧。」他盯着夏敏熟睡的小脸,看她嘴巴蠕动着似在梦话,他凑近去听,好似听到了几个药材名称,为之一笑,「这种表情,本王真喜欢。」他喜欢看她努力的样子。
而夏敏在梦乡里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蔺子琛有来过。
夏敏忙碌起来便是全心投入,已经一连几天没为蔺子琛施针了,蔺子琛也没有派马车过来,当然她也没注意到这件事。
就在夏敏准备推出新药品力抗仁德堂时,朝阳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众多客人在买了仁德堂的玉肌美人面脂后,脸都起了红疹,仁德堂被一状告上衙门,夏氏被官兵带走了,李康和李儒生也都被当成共犯一块带走。
而夏敏也被官兵找上了。
「夏大夫,您认识这个叫王大海的人吗?据说他曾在这儿工作过。」城里哪个人不知道凛王是这位夏大夫的靠山,官兵拿出画像,对她很是客气的询问。
夏敏看了画像,点头道:「是的,他负责的是帮我煎药做面脂的工作,前阵子他说他母亲生病辞了工作,请问他是犯了什么罪吗?」
官兵仔仔细细将事情说了一遍,「是这样的,这王大海因为良心不安,主动投案,说他受到仁德堂当家的收买,偷了广济堂的药方单子给仁德堂,又说仁德堂当家要他在广济堂的天仙美容面脂里下毒,但下毒后他反悔了,将有毒的天仙美容面脂带回仁德堂,打算还钱说他不干了,却没料到出了差错,那些有毒的天仙美容面脂被仁德堂里的人拿去当成玉肌美人面脂卖了,现在有受害百姓状告上官府。夏大夫,您是跟这案子有关的受害者,您的证词很重要,请您务必到衙门一趟。」
夏敏被官府找来当证人,可说是处在震惊中,她没想到,竟是王大海受到夏氏的收买偷药方的,她对王大海的印象就是个孝顺母亲的好孩子,她也庆幸因为王大海的良知,让她逃过一劫,要不广济堂再来一次重击,怕是再也无力回天。
翌日,夏敏来到衙门,陪同她一块来的夏志和夏绢则在外面等待。
夏敏先被衙役带进一间房里等待,待传唤她时,再领着她来到公堂,这时,有十来个百姓踏出公堂,与她擦身而过,那是用了毒面脂,联合状告夏氏的原告们,大人已问完话了,现在换传唤夏敏。
一踏进公堂,立即听到两排衙役高喊着威武两字,当下她感到正义凛然,底气十足,她告诉自己她受到夏氏这么多迫害,一定要争回一口气才行。
夏敏马上便看到夏氏跪在地上,李康和李儒生父子则被当成共犯,被衙役押着跪在一旁,夏氏的视线对上她,便露出咬牙切齿想撕了她的狠戾表情。
真好笑,是她自个儿做坏事才会被告的,还敢恨她?
夏敏抬头挺胸的越过了夏氏,在她想对县令下跪时,倏地一惊。
只见有号大人物坐在县太爷的位子旁,坐的位子还比县太爷还大,嚣张十足,那正是凛王蔺子琛。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夏敏内心不无惊愕。
林县令是刚调来到南阳县不到半年的七品小官,蔺子琛到这朝阳城,林县令对蔺子琛这尊邪星自然就是好生供着,希冀能早日升官,而林县令和李康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收过李康不少好处,帮李康解决了一些事,但这次林县令可不敢关照他了,这朝阳城里谁不知道蔺子琛是夏敏的靠山,蔺子琛把她纳为妾室是迟早的事,这次蔺子琛亲自为夏敏坐镇,他当然不可能再帮着李康,又不是不要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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