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林正想把师父给自己的这礼物拿去放好,这么珍贵的东西其实他都有点不敢收下,不过也不好驳了师父的面子,就只好战战兢兢地收下了。
听到闺女叫自己他就停下了脚步,然后两父女边聊边走着。
等走到了自己屋里,席林就在想这银针要放哪安全,席宝儿这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了:“爹给我看看这盒里的银针呗!”
席林自己也没看过这盒子里的银针,听自家闺女这么一说就也动了心,于是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给打开,就见里头都是银针,长长短短的大概有个17根。
席宝儿也盯着这些银针,她本来还想着这银针能不能做暗器来着,现在一看大失所望,这长度怎么好带。
席林最后还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这银针给收好了,师父说了平时学针灸时他用的可是普通的银针。
这拜师礼举行过后,席林也开始按部就班地学起了医,他从小接触的是药理,现在学的是医理。
不过也算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学起来也事半功倍。
宁老看着自家徒弟忙碌的身影,面上的满意是止也止不住。
老危在一旁看到了就打趣说:“我看你这一趟还真是来对了,给你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
宁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是不虚此行,原来以为这席林就鼻子灵,懂药理,没想到他学起这把脉,针灸也是快得很,只要教一次就能上手,我可真是捡到了个宝,不但有了个好徒弟,这还有个好徒孙,我看你家那小子以后可就是我的好徒孙婿了。”
老危一听这脸就有些黑了,人家都说他算无遗策是个老狐狸,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家那小子居然这么的男生外向,不过他后来又仔细地想了想,这当什么上门女婿不会是正中了他自己家小子的下怀吧!
想着他那不着调的孙媳妇,他就觉得自己是真相了,这臭小子为了躲他那无良的老妈,居然就想当这什么女婿起来了,这算盘打得可叫一个精。
宁老看着老危的脸色就安慰说:“你也别太在意那些,要我说你家小子就是当上门女婿也没什么,这以后孩子生了一个跟爹姓一个跟娘姓不就好了。”
老危觉得这办法好,想想这小囡囡和自家重孙要是生出来的孩子那该是多么出色,两个大人都样样齐全还长得好,他就想象着将来的重重孙一定是个有灵性的。
这重孙太有主意要发展经济,可是这重重孙说不定就能继承他的衣钵了。
现在家里的孩子他都看了,始终是缺了那么点灵性,也就能稳扎稳打,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有些火热起来。
宁老看自己说动了这老危就再接再厉:“我看你现在还是把这身体给保养好来,他们现在都好小,等这孩子生时你都已经老了。”
老危刚刚也想到了这年纪的问题,马上反驳:“我这身体最起码还能活上个三十年,到时候一定能把我的重重孙给教好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宁老狡猾一笑地说道。
席宝儿还不知道自己不但终身大事都被定了,连这孩子都被定了下来,自从看了她爹的银针后,她的心里就有了隐隐的想法。
她把危墨白拉到一边说:“我有事和你商量。”
危墨白看小囡囡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有些好笑,这又没做什么坏事,她用得着这样吗?
“墨白哥,我那天看了我爹的银针,有了一个想法,这要是把这针做成暗器的话,我们再碰到这坏人就不怕了,等我爹学针灸时我们也偷偷看着,到时候就可以对着穴位下针了,这样不但省力还能一招制胜。”
危墨白差点没被吓到,这小囡囡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感觉好凶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这是又看了什么书,连暗器都来了。”
席宝儿意识到自己这是说漏嘴了,她想着自己在末世时为了打发时间,看的那些武侠小说还有修仙小说,里面的人可不是都牛逼得很,可是现在还没有这些小说。
她就搪塞说:“我就这么随便一想,你想想上次的那个人,要是我有这暗器的话,偷偷给他来个两针,我们不就不那么被动了。”
危墨白笑了起来:“这真正的高手过招可没那么容易,你没看到上次我们射过去的箭他都能躲避开来。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先把这内功给练好了,以后用起来可不就事半功倍了。”
席宝儿觉得危墨白这说得很有道理,等她把这内里练好了,就叫她爹给她整一套比那银针短点的来,要是再有人打她的主意,她一定会叫他们有来无回的。
席林不知道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已经朝凶残的女汉子发展了,要是知道非哭死不可。
这春去秋来时光飞逝,席爱斌拿着手中的信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自己还是去找自家爹商量一下好了。
一进屋就看到这老危和马大炮都在,他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不会这些人来也是有什么事吧!
席林爷爷看到自家二儿子来了就问:“你这是也收到了信了?”
席爱斌点点头:“刘老首长给我来了信,要我去新建的特种部队当总指挥。”
老危笑了笑:“这可是好事,也算是高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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