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只抽搐了一下,并没有醒来。
周氏一家大小除了姜有财以外,全都傻眼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姜老汉面露得意之色斜睨着周氏一家大小:“你们就别装了,事实摆在面前,美玉被你们家有财打得晕了过去,你们不论怎么装都没用!”
“里正,我们家有财真的没有打美玉!”周氏带着哭腔说道。
里正等人都肃着脸沉默不语。
马氏见美玉并没有扎醒,早就大松了一口气,这时听了周氏的话,又见里正等人全不表态,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上串下跳起来:“里正,族长,现在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你们应该秉公办事才对,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难不成是你们以前得了我家老大的好处,所以想包庇有财不成?”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里正等人或多或少都收过姜有财家礼,因此确实有些对姜有财下不了处罚,可马氏这话把他们逼到死胡同了,他们不得不做出表态。
里正捋了捋胡须,对姜大山道:“美玉现在的确昏迷不醒,而姜家其他人又一致指认是有财把美玉打晕的,所以我判你们赔付银两给美玉的爹,让她爹拿这些银两给她把伤治好。”
周氏夫妻两个和招弟姐妹正要喊怨,只听姜有财道:“里正爷爷这话说的极是,赶紧请了大夫来查查美玉身上的伤,我们该赔多少银子就赔多少银子,绝对不会让里正爷爷和族长爷爷难做,落人把柄,说里正爷爷和族长爷爷为人不公。”
周氏和几个女儿惊诧的看着姜有财,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间接的承认了美玉是她打晕的吗!这孩子是不是急糊涂了?
姜大山却似乎猜到了几分,用眼神示意妻女稍安勿躁。
里正和族长以及村老对姜有财这个态度深表满意的点了点头。
里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姜老汉道:“你们派个人去镇上请个大夫来。”
姜老汉想着反正给美玉治伤的钱全部都由姜有财家出,那就趁机狠狠的整整大房一家,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让童氏去镇上跑一趟,把镇上出诊费最贵的岳大夫请来。
周氏和女儿们一听就有些局促不安,先别提美玉吃药的钱了,光这一趟诊费就不便宜,至少得半两银子!
里正和族长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姜老头对于大房一家可真是心狠,居然要请诊费最贵的岳大夫!到底大房不是他们的亲生子,所以逮着机会就想让大房一家不好过!
可是见姜友财一家都无动于衷,里正他们也就没吭声了,让马氏和姜艳艳等人把他们家的凉床抬出来放在院子里,然后把美玉抬到凉床上去,等会儿大夫来了好给她把脉。
童氏出去两刻多钟之后就带着岳大夫来了。
里正指着躺在凉床上如死尸一般的美玉对岳大夫道:“这个孩子被人打晕过去了,麻烦大夫看看她的伤势有多重,得花多少钱才治得好。”
“好说。”岳大夫点头。
马氏让姜艳艳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凉床边给岳大夫坐。
岳大夫坐下,细细的把美玉两只手的脉都把过了,一脸的狐疑,抬起头来问里正等人:“这孩子真的是被人打晕的吗?”
里正道:“这个我们不清楚。“
他用手指了一圈马氏等人:“可是他们都一口咬定说这孩子是被有财打晕的。“说着又指了指姜有财。
岳大夫锁眉自言自语道:“这就奇了。“
想了想,又给美玉把了一遍脉,非常肯定的下结论:“这孩子身上并无一点内伤,既无内伤,又无明显的外伤,应该不会是因为被打得晕了过去。”
周氏一家大小都大松了一口气,沉冤得雪的看着里正等人。
马氏一脸不信任的瞪着岳大夫,咄咄逼人道:“那你怎么解释美玉一直昏迷不醒?”
岳大夫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位姑娘晕过去十有**是因为月事血崩。”
众人哗然,一个未婚的小姑娘月事血崩,而且还因此晕了过去,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马氏愣了愣,忽然指着岳大夫发火道:“你这庸医不会治病就别到处招摇撞骗,小心遭雷劈!我好好的孙女居然被你这么污蔑!”
岳大夫也气得站了起来,怼道:“你少含血喷人!我在镇上行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我是庸医,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口碑,出诊费那么高怎么还会有人请我?再说我怎么污蔑你孙女了?我把的脉相就是如此!
你们如果不信我把的脉,那就再另请高明,看是不是和我把的脉相同,如果不同的话,我宁愿赔十两银子,如果和我把的脉一模一样,你们赶紧把诊费付了,然后准备厚礼给我赔礼道歉!”
马氏怒气冲冲道:“这还用另请大夫来证明你把的脉的对错吗?我自己的孙女我最了解,除了去菜园子摘菜之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又没跟哪个后生不清不白,怎么就会月事血崩?”
岳大夫嗤笑:“月事血崩并不只局限已婚妇女,那些在月事期间剧烈运动或者在月事期间吃了冷东西喝冷水的小姑娘都有可能引起月事血崩!只是可能性很小,所以一般人不了解而已!就以为月事血崩是妇人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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