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除了天文,我谁都不要。”杨大胖固执的道,胖胖的肥手接过杨王氏手里的碗头,大口大口的喝水:“我都快渴死了,娘,这水还真好喝,真甜。”
“好喝就多喝点。”杨王氏慈爱的看着杨大胖,水里加了糖能不甜吗?
“嗯!”杨大胖点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倒是不再哭了,杨王氏微微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杨大胖哭着哭着给背过气去了。
离杨河村差不多四十多公里的一处山坳的木屋里,一个身穿黑色锦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在咳个不停,他浑身上下除了手和嘴巴是露在外面的,别的都被面具给遮盖住了,一个灰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恭敬的道:“主人,阿木一暴露了。”
“咳咳、、、、、、咳咳、、、他、、、经营了、、、那么久、、、咳、、怎么会暴露?”
灰衣人把刚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男子气的把桌上的茶壶杯子直接丢到了地上:“废物!”
灰衣人不说话,沉默的跪在地上。
“你起、、咳、、起来吧!既然、、、咳咳、、、他暴露了,咳咳、、、咳、、就让咳、、、咱们的人、、、咳咳、、撤了,顺便、咳咳、、、你去查下、、、是谁坏了、、、本王的、、、咳咳、、、好事。”男子说话异常的艰难,一边说一边咳个不停,在说完这段话后,又一阵猛咳,他用帕子捂着嘴巴,拿开时,雪白的帕子上有一朵血红的血花。
呵,他的病情又加重了呢!
“是,主人,可否要搭救阿木一?”
“不用了、、、、咳咳、、、他自己、、、咳咳、、、没用,怨不得咳咳、、、别人。”男子摇头,他当初会接收阿木一不过是看在他背后的势力上,现在他所有的势力都在他手上,他已经不过通过阿木一来掌控了,阿木一自然就失去了让他搭救的筹码。
辛苦筹谋了一年多的事情,这才刚开始几个月就腰斩了,男子有些遗憾的摇摇头,他实在是高看了阿木一,好在他还留了一手,不然就输的太惨了。
“是,主人。”灰衣人面无表情的应道,显然已经很习以为常了,三言两语中他们就决定了别人的命运,灰衣人也不觉得奇怪,在他主人眼里,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还有作用的,另一种就是死人。
“去吧!咳咳、、、咱们咳咳、、、早点离开咳咳、、、这咳咳、、、是非之地咳咳、、、。还有咳咳、、、那山里的咳咳、、、东西咳咳、、、、咳、、、一把火咳咳、、、烧了。”男子挥挥手,灰衣人转身就离开了木屋,去执行他的任务。
男子垂眸看着发白的手指,千万别让他知道是谁坏了他的好事,否则,他定要对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正好他手里还有一些好东西没试验过呢!
染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她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秋娘已经去菜地处理那些废弃的烂菜叶,白云铭正在他做木匠的屋里给白无双做个小画板。
最近沉迷在读书写字中的白无双倒是很少闹着要出去玩,再过四天就是中元节了,染染想到家里的纸钱都没印好,她随便喝了两碗凉粥后就去了白张氏的房间里。
古人坐月子比现代人更加的无聊,在现代好歹时不时可以摸几下手机看看新闻再不济也能看什么的,可是在古代,这些通通都没有。
一开始白张氏身子不好起不来床,额头上伤口又时不时的渗出血水,看着很是吓人,染染哪里会让她操劳家里的事物?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天了,白张氏是真的闲不住了,每次偷偷摸摸背着家里所有人做针线活,不是给他们兄妹做衣裳就是缝卫生棉,或者是纳鞋底。
到了这两天,染染买了草纸和白纸回来后,白张氏就开始忙活印纸钱的事情。
要说家里有一个木匠是什么感觉,染染感觉赚大发了,白云铭的手艺很好,心又仔细,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出来的,还有她店铺里的桌子碗头都是他一手经办好。
这些东西要是去外面买肯定要花不少的银子,家里有人就是好办事,所有物件都能够修改到大家满意。
特别是中元节要烧纸钱,那印纸钱的印版就是白云铭根据图册一笔一划的雕刻出来的。一个印版他足足做了差不多七天,手上早就被那些锋利的刀子割出了浅浅的伤痕。
在别人家还在相互借着印版的时候,染染家早就准备好了不少的纸钱了。
不过这次去白张氏的房间,倒是看到她偷偷的抹眼泪,桌子上面摆满了浆糊、剪刀、各色纸张。
白张氏手里正拿着一件类似于小孩子的衣裳,看到染染进来,她想把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可心慌意乱的,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藏在哪里好。
染染上辈子在医院看多了各种人,一看白张氏的神情就知道她有心事,而且这心事还不想告诉她,家里最近发生的最大的事情莫过于白张氏小产了,再看看桌上那细碎的小纸张,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娘,您别躲了,我都看见了。”从木箱里拿出一大沓白色的纸张和印版还有一小瓶子的红色水,染染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娘,我年纪虽不大,但是我也知道娘这是在想和我们无缘的小弟小妹们,其实,我也想他们,我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被人欺负?咱们这边这么热,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和我们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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