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本来是不想为难你的,不过看你这么上道,不给点有难度的事情,岂不是辜负了你?所以,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天上的月亮。”李挽君喜滋滋的道,原本她还没想到有什么能够为难住染染的事情呢,没想到染染自己给抛出来了,她不用就是傻子了,“苗苗,你有什么要求赶紧说,机会难得啊!”李挽君催促道。
进门后就一直沉默寡言的杜苗苗闻言才露出一个笑容,她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看到好友们眼中掩不住的担心和关心,心里不由暖暖的,她虽遭遇了祸事,但身边也有亲朋好友关心着,比起那些被家人放弃的女子,她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所以她不该再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里,家人朋友都没有遗弃她,她又怎么能自己先把自己放弃了?
“我没什么要求,染染给我做顿好吃的就行。”杜苗苗想了想后说道。
“还是苗苗对我好,中午我给你们做水煮鱼吧?苗苗最近吃药估计口里苦的很,水煮鱼是辣的,估计会很合你胃口。”染染想了想,昨日白云铭去城里买颜料的时候,顺便带了两条大草鱼回来,原本染染是打算拿来做鱼丸的,现在看来鱼丸只能以后再做了,不过她也好久没吃水煮鱼了,有些怀恋,以前一个月总要煮个两次,每次都辣到不行,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好啊!我爹娘最近老是看着我,说我身子虚,只能吃些清粥小菜,再这样下去,我都觉得自己在庙里当姑子了。还是染染懂我,今天我可要敞开肚皮吃。”杜苗苗很是兴奋的说道,话语里倒是有些过去的影子了。
染染和李挽君对视一眼后,终于放心了些,李挽君作势过来闹杜苗苗:“好啊你,要求这么简单,好人都让你做了,坏人被我顶了,苗苗,你到底跟谁才是知心朋友啊?你忘了,我以前可是你的第一宠妃,怎么认识染染后,我就备受冷落了呢?”
以前李挽君和杜苗苗时常开着这样的玩笑,所以杜苗苗一听李挽君说这话,就知道李挽君是故意寻她开心的,她顺势抱住李挽君安抚道:“我可有佳丽三千呢!挽君,你要做好随时都有可能失宠的准备。”
“坏苗苗。”李挽君借故闹了一场后,屋里的气氛顿时好了不少。
“哎,染染,听说林子安又跑来你家找麻烦了?”
这不是最新的消息,但是能让李挽君特意提起,还是让染染颇有些意外:“是啊!”三言两语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挽君气的咬牙切齿,要是这时候林子安站在她面前,染染敢保证,肯定会被大卸八块,“还好你没事,不然,我拼了命也要找他算账,他自己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还敢跑来找你麻烦,真是恬不知耻。”
李挽君对林子安的印象就不好,后来认识了染染后,对林子安就更加反感,一个大男人,靠什么不好?偏偏靠卖、身过活,在李挽君看来,不管林子安一开始跟染染订亲也好,还是后面跑来纠缠她,不都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吗?
连男子的自尊都可以不要的人,又有什么志气和底线可言?
“我当然不会有事。挽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他?”都一个多月的事情了,染染早已抛到脑后。
杜苗苗靠近染染,附在她的耳边道:“今早我们来时,在城外的破庙边上,看到了衙门的衙役们,据说那破庙后面的河堤底下死了个人,听那些乞丐说,那人是林子安的娘亲林邹氏。”
也是赶巧了,那天晚上,林邹氏被人这么随手一丢,谁知道就撞到了丛林里的石头上,疼的她眼泪直飙,摸索着爬起来,趁着夜色,想要爬出丛林,谁曾想,脚底一滑,直接掉下去了,砸在了满是石头的河堤上,连哭都来不及哭,当场就去了。
听完杜苗苗的描述,染染也难得唏嘘一下,她跟林邹氏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就那一次接触而言,也可以看出林邹氏是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之人,不过对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很好,不然也不会养成林子安那种游手好闲的性子。
“好了,不说她了,难得聚一聚,一直说她有什么意思?染染,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玉辰生的人?”李挽君歪头问道,满脸的好奇。
闻言,杜苗苗也闪着眼睛看向染染,似乎在说,求科普!
“怎么了?你们看上了?”染染不明白怎么几天不见,她好像都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这两位的脑瓜子一下一变一下一变的,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杜苗苗微微一笑:“挽君说不定看上了,我可没有,我只是听说他打猎很是厉害,据说半个月前他是不是猎到了一只大虫?”
大虫就是老虎。
染染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她回来村里谁都没说,连白张氏都不知道,村里也没有人听到玉辰生打了大虫的风声,染染刚开始时还猜测是不是玉辰生忘记了大虫那回事,现在看来,倒不是,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南江县城就已经闹翻天了。
这次杜苗苗没有说话,而是李挽君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说着自己的见闻。
在玉辰生打中大虫的当天下午,这只大虫就被人送到了醉香楼,谁知刚进门就被城里的林老板给看上了,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下来,因为大虫已死,不能久留,林老板就请了相熟的好友来了一顿大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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