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重生回来干什么?难道还是来看白染染和玉辰生之间那密不可破的感情?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嫡姐嫁入豪门?
不,绝不!既然老天爷给了她这次机会,她就一定会好好的把握住机会,嫡姐想要嫁入豪门?做梦!白染染想和玉辰生在一起,从此过上那种幸福的生活?休想!只是为何江洪谋划的事情没有发生?
那砒霜可是无解的毒药,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人来状告‘白家面馆’的罪状?
反倒是她一直认为不会出事的芋子饺出了事,方子琪很是泄气的跪在地上胡乱的想着,难道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考验?不管是不是,这考验她都承受不住,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因为解药来的及时,并没有出现人员死亡。
解药?想到这里,方子琪那灰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喜色,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下看白染染要如何辩解。
“大人,民女有话说。”方子琪的心定了下来,只要没出人命,就算有人状告又何妨?再说了,醉香楼可是自己贴出了解药的方子,这么明晃晃的把柄她要是不利用好,都说不过去。
“你说吧!”林春对这个方子琪很没好感度,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没说过几句实话,满口胡言,不是攀咬这个就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大人,那些食客都是昨夜才开始上吐下泻、昏迷、恶心,如何能够说是民女的一品香的食物出现了问题?还有他们刚出事醉香楼就贴出了解药的方子,收买人心,您不觉得太过于巧合了吗?”方子琪得意的看了染染一眼,眼眸里的那挑衅之色任玉辰生站的这么远的人都看见了。
“……”确实是过于巧合了一些,林春抬眼看向染染,似乎是在审视方子琪话里的真实度有多少。
染染并不畏惧林春和外面百姓的打量,她依然神情自若的看向前面,在听完方子琪那控诉后,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染染越是如此作态,林春倒是越相信染染不是做出了那等坏事之人,都说做贼心虚,不管表面装作如何镇定,其实都还是会有些虚,在林春眼里,心虚的倒是那方子琪。
“白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辩解一二?”林春好心的提醒道,想到醉香楼的玉娘拿着玉相的玉佩来找他的情景,林春不由得冷汗直冒,他早就听他的老师说过,还有那些位高权重的高官心里哪个不知,当初刚入朝堂的玉相手里就握着大笔的钱财?甚至都还有人上奏过圣上,说玉相受了贿赂。
可是一番的查探下来,不要说受贿赂了,玉相私底下还偷摸接济了不少的穷苦百姓,那些可都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要不是圣上派了锦衣卫去查探,怕是圣上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圣上得知结果去询问玉相时,玉相一副云淡风轻的表示,他只是做了身为大秦子民应该做的事,并且不希望大家肆意的宣扬,这件事就被圣上压下了,至于玉相手里到底有多少产业,都分布在哪里,无人知晓。
后来也因为玉相当初的善行,受到了圣上的重用,官至相位,到现在对外都说玉相已经离开朝堂了,但是林春觉得,那位天才丞相心怀天下百姓,必定会有重新回到朝堂的时候。
看来醉香楼应该就是玉相的产业之一了,林春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他为官清廉,也并不会徇私枉法,甚至在南江县还颇得民心,老百姓有什么难事或者是受了什么委屈都会来找他,他也觉得当初玉相说的话很对,为官者就是为民为国。
可现在的情况除了白染染能够证明她真的是无辜受累外,没别的办法,而且他现在更头疼的是这位能够成为醉香楼的老板,肯定跟玉辰生关系匪浅,万一让玉相知道了他欺负了人家,会不会被玉相背后穿小鞋?
白染染道:“有,方二小姐说的那些话不过死她的片面之词,民女自然要为醉香楼辩解一二。请大人明察,昨晚醉香楼有一名主事因为听闻一品香出了新品芋子饺,觉得没听过,特意去尝尝,谁知从昨晚起就上吐下泻,脸色发青。”
“民女略通医术,为他把了脉后又刺破手指取血,好不容易得知病因,就写出了那副方子给他医治,今早听闻城里的医馆人满为患,排队都排不上,民女想着那主事喝了那汤药病情缓解了不少,看来是有效果的,这才张贴了出去,希望能够让大家都早日脱离病痛,一生平安。”
染染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并且还细心的提供了认证物证,倘若林春或者在场有谁不认同的话,也可以去请城里那些医术高明的医者来评判。
“你这么小年纪如何会医术?怕是想要害了他们推到我们一品香的头上。”方子琪看到林春对着白染染露出的笑脸,觉得很是刺眼,明明这个白染染还没有她身份高,凭什么能够得到县令大人的另眼相待?
“方二小姐这话倒是让人费解呢,你们方家即便是万贯家财那与我醉香楼何干?与我何干?害了你们我能有什么好处?大家都知道醉香楼的招牌菜十之八九都是出自我的手,与其想方设法的去害你们,还不如把时间都花费在研究菜品上岂不是更好?”
“你也别觉得我说话不好听,你应该明白,南江县少了你们一品香和多了你们一品香也没啥区别,你们店里的那些菜色,南江县的各个酒楼都有。”染染脆生说道,语气依旧淡然,但是那说出的话着实让方树荣和方子琪脸色变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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