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觉得心里平衡了,一直以为白无双是故意争对他,对其他人则是如同贴心的小棉袄,对着他就像是一只刺猬,碰了扎你,不碰离得远远的,人家故意滚过来扎你!
“……”玉辰生无语,是谁把这么萌哒哒的小孩子教成这样的?野。女人?这个词是谁教的?她懂这是什么意思么?
“小双,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玉辰生轻声问道,脸上堆满了笑容。
白无双素来跟玉辰生玩的不错,以前一见到玉辰生也爱往玉辰生身边凑,用染染的话来说就是玉辰生有女人缘,家里不仅白张氏喜欢他,连白无双都无法抵抗其魅力,特别是玉辰生对她们露出笑脸时,更是毫无底线的对他好,有时候白云铭和染染都会偷偷议论,玉辰生才是白张氏的孩子吧?这也太宠溺了,看的他们心里很不平衡啊!
只不过今天这招对白无双失去了抵抗力,只见白无双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染染的裙角,好像就怕玉辰生强行把她拖走一样,很是坚定的摇摇头:“不去,我才不要被你染上脏病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仅玉辰生诧异,就连其他人也一副不解的神色,芸娘端着橘子进来,正好听到白无双的话,不由得抿唇一笑,开始给大家解惑。
村里的杨老七前几天跟他妻子杨邹氏吵架了,据说是杨老七在外面找了女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病给带了回来,还传染给了杨邹氏,两夫妻在家里闹翻了天,这个时代治疗发烧感冒都会出差错,更不要说花柳病了,治疗起来不仅麻烦,还费钱。
杨老七一开始理亏只敢顶嘴几句,可是杨邹氏越说越大声,杨老七害怕传出去了,对自己的影响不好,就开始制止,杨老七不动手还好,一动手,杨邹氏直接抬手就往杨老七的脸上挥去。
杨老七没防备,脸上被抓出了一条印子,顿时大怒,作为当家人他哪里能够允许杨邹氏抓伤他?直接回手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杨邹氏心里委屈,加上被杨老七这么打,更是觉得没活路了,拼着命跟杨老七干架!
男人和女人因为天然的力量身高悬殊巨大,杨邹氏很快就落了下风,都不想活了,哪里还会顾忌家里的物件?直接手里能够捞着什么都往杨老七的身上丢去,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左邻右舍都惊动了,大家匆忙找来里正,这件事纸包不住火,没一个时辰整个杨河村都知道了,半天没过去,怕是隔壁村也知道了。
白无双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在她的理解之下就是男人去找了别的女人就会得脏病!
所以一听到方子琪的名字,而且还是跟玉辰生挂钩,顿时就害怕了起来,杨大夫伯伯说啦,那花柳病很难只好哒,她可不想喝药药,所以不能靠近玉大叔!
玉辰生无语,也不知道白无双的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强,只好安慰白无双:“小双放心,我身边除了你和你姐姐还有婶子外,可没有别的女人能够靠近,我绝对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能不干净吗?活了二十四年了,连牵手都没送出去,更不要说初吻了。
玉辰生敢肯定到了他这般年纪还身边没个女人的男子世上已经不多了。
白无双怀疑的看着玉辰生,随后又看向染染,像是要染染开口她才相信一般。玉辰生扶额,他的信誉度就这么差么?
染染对白无双点点头,表示玉辰生没说谎,白无双这才开心的抱着小团子跑到玉辰生的身边,跟他讨论起了冬天养貂的艰辛。
不管是什么动物,一到冬天必定会脱毛,就看是否严重了,凤云貂也不例外,这才刚入冬天几天啊!后背上就掉落了不少的毛,本来一只萌哒哒的小貂,硬是变成一只去了毛的丑貂,别说白无双无法接受了,就是小团子的内心也很崩溃,怎么就那么没羞没躁的掉毛了呢?
玉辰生对这只每天晚上不是跟着白无双睡就是跟着染染睡的小貂早就看不过眼了,他都还没跟染染这么亲密呢,这只小貂倒是连床都爬上去了。
吃醋的男人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行为是因为吃醋了,所以悲催掉了毛的小貂又开始了另一种水生火热的生活:“小双不用担心,每天给它洗洗澡就好了,勤洗澡就不容易掉毛了。”
对于玉辰生的话,白无双深信不疑,听完后也不在厅里呆着了,直接拉着芸娘的手去厨房给小团子洗澡去。
白云铭和汪风云也去了专门制作家具的屋子里待着,楚容没什么事情做,依旧坐没坐样的呆在厅里,整个人显得很没精神,那双桃花眼也不乱放电了:“谢颜还不回来?她要是再不回来,我的衣服谁洗啊?”
染染白了他一眼:“谢颜又不是你的奴仆,凭什么要回来待命?她也有她自己的事情忙活。”
“她打赌输了,就要给我洗三天衣服,这有错?”楚容很是无趣的撇撇嘴,谢颜一走,他怎么感觉待在这里就显得这么无聊了呢?连跟人斗嘴的兴趣都抬不起来了。
对于楚容这种明明对人家好有感了,但是还是低不下头来跟人交谈的人,染染是很看不起,通俗点来说就是矫情,好在谢颜对楚容并无好感,不然肯定更会被楚容欺负:“楚公子,奉劝你一句话,你这脾气和秉性要是再不好好改一改,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到意中人。”
“谁喜欢她啊!谁乐意追她啊!”楚容嘴硬的说道:“好了好了,不跟你们叽歪了,对了,你家以前那个员工她爹娘早上可是来闹了一大通,被本公子直接给轰出去了,你不会怪我吧?”说完就懒洋洋的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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