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肯定要留给那些上进自强,不脑残的男子啊!
不由得,染染对这个李挽君有了几分的好感,特别是知道林子安不要脸的行为后,更是为李挽君捏了把汗。
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被林子安渣男拱了!
“好啊,我需要两把菜刀一把斧头和一把大刀。”染染想了想家里缺的物件外,笑着说道:“不用给我成本价,你们家是靠这门手艺吃饭的,我可不能让你们破费。”打铁可是很辛苦的活计,一年四季都呆在火炉前面,冬天还好,热乎。夏天可就受罪了,热的汗流浃背,还得继续。
“染染,不就几把刀嘛,你收下便是了,这也当作咱们认识的信物。”李挽君不同意不说,话题的意思还歪楼了。
听着她话里的意思,染染不由得失笑,感情这姑娘还是个自来熟,信物?还好不是她想的定情信物,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围。
不过她在来这里这么久,碰到的都是些奇葩至极的人,好不容易碰到个顺眼的,合胃口的,交个朋友也好,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
“好,那就多谢李姑娘了。”
“别叫李姑娘,显得多生疏,你叫我挽君就好了,我今年十八岁了。”李挽君爽朗的说道。
十八岁在现代还是一个高中生,可是在古代,这个年龄还没出嫁的女子就等于齐天大圣了,一般人家的男子到十八岁也成亲了,何况女子?很多这个年龄的女子孩子都好几个了。
李铁匠想让林子安入赘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十八岁老姑娘了,再留下去,连林子安这种货色都没了。
染染信奉的是好饭不怕晚,十八岁算什么?她要是没碰到合眼缘的,就是二十八岁了也不随便将就。这年头的女子和离可是会被大家耻笑不说,还是很多人家所不能接受的,染染才不愿意委屈自己,让别人作践自己。
“挽君。”染染娇憨一笑:“我今年十二岁。我家在杨河村,你有空可以来找我玩,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家,对了,我这里有一包痒痒粉,林子安要是还来纠缠你,你不要客气。”说着,还把使用说明陈述了一遍。
今天没有机会下药,染染心里很不爽,不过她把这药粉给李挽君也是一样的,李挽君出手的机会肯定比她多,林子安现在可正努力的献殷勤呢,哪里舍得不来找李挽君。
李挽君拿着药粉惊讶的说道:“这东西好,我早想收拾他了,可惜一直没有什么好的点子。”
林子安纠缠她让她烦不胜烦,可惜又不能直接打一顿,就怕林子安跑去跟她爹告状,到时候弄到没法收场,想买点泻药什么的,可大药房都有登记,现在染染直接送她一大包的药粉,李挽君自然是喜不自禁,这痒痒粉只要人的皮肤碰到一点,那一块皮肤就会奇痒无比,任何药物都没法缓解。
如此最好,看那林子安以后还敢不敢来纠缠她!
两人相视一笑,约好六月初八的时候再一起逛街,染染随即去往停放牛车的位置,打算坐车回家。
这次在牛车上,染染看到了白王氏。
白王氏也看到了染染,秀眉一皱,对杨大爷说道:“大爷,咱这车上人都坐满了,先走吧!这傻子没钱,她指定是坐不起牛车的,平白拉了她,还累坏您的牛。”
在她眼里,染染穿的破破烂烂不说,昨天还被赶了出去,又要给白钱氏五十两银子的赡养费,此时的染染可是负债累累,哪里还有钱坐车?
想到今日被白传福赶来城里把典当的木匠工具都赎回来,花了她整整五两银子,为此还典当了她最喜欢的两枝纯银簪子。
白王氏爱钱,更爱簪子,特别是样式精美的簪子,这些年来,她手里头的钱都变成了各种簪子,你叫她拿银子肯定拿不出来的,但是簪子却装满了梳妆盒子。
里正说了,工具不拿来,银子不给,为了五十两银子,白王氏才忍痛割爱把簪子当了。
不过等这件事情了了,她对白钱氏哄哄,说不定,她会拿出钱来帮她赎回来,就是白钱氏不肯给,她也有办法磨一点出来。
这些都可以以后说,此时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染染了,要不是这个傻子昨天说出要工具的话来,她才不用如此作态!
“白王氏你这话说的过分了,人家一个小丫头,还没你重呢,牛会累坏也是拉你,不可能是拉大丫。”同村的妇人毫不客气的嘲讽,她是和白大丫一起进城的,这小丫头才不是传言中的傻子,人家还会捡石螺卖赚钱贴补家用。
想想白王氏养的两个孩子,一个整日读书都读傻了,一个整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花楼的丫鬟呢!
好好的孩子,硬是被养残了。
“大丫,来,坐这里。”妇人下车拉着染染坐到了她身边:“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被人冤枉也是闷不吭声的。”
昨天白家分家的事情村里都传遍了,大家对白张氏母子可以说是同情极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五十两银子最终是到白传福夫妇手里的,白钱氏顶多保管几天,慢慢的又贴补给童生老爷了。
大家一边对白张氏报以同情,另一边对白传福夫妇那是极度嗤之以鼻,做人做到这种份上太枉配为人了,就是养只狗它都还会报恩,这养人,居然被恩将仇报了?还把人家母子赶出来,大家可不认同那是分家,明明是驱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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