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玉辰生怀里的染染也不由探出了一个头看向底下的女子,明明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美人啊!怎么就会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来呢?
男女授受不亲不懂么?要是玉大叔刚才真的扶了她一下,估计现在肯定是哭天喊地说玉大叔非礼了她。
这跟她以前遇到扶不扶摔倒的老人家是一个道理。
要是遇到了人品极佳的人,自然是万般感谢,可是要是遇到了那些不讲道理的人,人家还倒打一耙,自己做的明明是好事,最后却把自己给坑了!
“喂,我跟你们说话呢?”舒文怡在下面站着,很是不满上面人无动于衷的态度,在染染探出一个头看向她时,舒文怡更是讶异道:“你是谁?你怎么在他怀里?”
舒文怡暗自想着,莫不是这人的妹妹?可主子没有说他有妹妹啊?看着染染那张猪头面具,再看看才到玉辰生心口的身高,舒文怡想着,莫不是真的是妹妹?
染染诧异的看了舒文怡一眼,很是平静的说道:“我是他谁很重要吗?这位姑娘,你有事说事,没事能不能让让?我们在这墙头上也不好站。”
准确的说不好站的是玉辰生,这围墙是黄泥土砌成的,宽度本就不大,而染染整个人又蜷缩在玉辰生的怀里,玉辰生站在那墙上又还要平衡好身体的重量,不使两人掉下去,说实话,确实不容易。
舒文怡一愣,没想到面前的女子会说这样的话,她想松口,可是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到主子的嘱咐,她咬咬牙,继续厚着脸皮道:“这位公子,我……”
接下来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玉辰生打断了:“烦人,回去告诉你主子,准备好性命奉上。”
语气中的不耐烦任谁都听出来了,舒文怡虽然已经打算厚着脸皮继续主子的计划,可是她连靠近这个男人的机会都没有,又哪里能够实施?
舒文怡吸了吸鼻子,既然她都厚着脸皮站到这里来了,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回去,肯定会被主子斥责,她只能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才能保住自己在万芗城的脸面。
舒文怡连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很快她的双眼就变得红红的,一行清泪从她眼里流了出来。
玉辰生看了那想要博取同情的舒文怡一眼后,直接抱着染染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
这一条街都挤满了万芗城里的老百姓,玉辰生匆匆看了一眼后直接抱着染染飞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然后才寻了一个角落,停了下来。
染染正飞的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以后,不由得眨着眼睛问道:“玉大叔,咱们怎么就这么飞走了?我还没有跟她理论清楚呢。”
“你和她说不清楚的,还不如咱们干脆一走了之,她那种女人调教出来的人,也跟她一个手段,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她不过才十五岁的年龄,收买人心的手段倒是比官场上的人用的都熟练。”
这种人才用来当细作倒是埋汰了,不过想到北莫这几百年来孜孜不倦的做着入主中原的梦,也算是可以理解了。
玉辰生眼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原本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对叶雅丽出手,既然她这么不耐烦活了,那么他就尽快收网吧!免得她时不时的跑出来恶心人。
玉辰生和染染翩翩然离去,可惊到了那条街上的一众人,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玉辰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等到再也看不到那个影子后,有些老百姓才不敢置信的相互低声问道:“我刚才可有眼花?那人跟茶楼说书人说的那故事里的人一样,居然能够这么随意的飞来飞去,太厉害了。”
“是啊!咱们听是听说了不少这样的故事,但是见可是第一次见啊!”
“可不是吗?都说江湖人性子古怪,看来果然如此,看看那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人家眼都不眨就飞走了,果然是性情豪爽,不贪念美色。”
“你说那姑娘长得像不像舒家米粮铺子的小姐?”
“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像啊!还真是咱们万芗城的第二朵花,那个叫舒什么的。”
舒文怡站在人群旁边,听着背后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今晚上特意换了一身平日里不喜欢穿的衣裳,又画了比较浓郁的妆,没想到不过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居然就被人认出来了。
既然那人已经走了,她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舒文怡掩面离开了这条街。
因为意外出现的舒文怡打断了染染和玉辰生看热闹的计划,两人也不想再回去那条街上人挤人了,转身出了城,去了城外的护城河边上。
四月份的柳树已经长得很是茂密,那细长的枝条垂下来,落在河边上,树上也被城里的有钱人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在烛火的照耀下,那些柳树也展现出了别样的姿态。
城里此时热闹喧天,城外的河边倒是只有少部分的人,沿着河边走,一路上都能看到不少满脸喜色的少女捧着红色的莲花灯往河里放。
染染站在河边看了一会儿,那些莲花灯上面都写有一些字,像是祈祷爷爷奶奶身体健康、平安快乐。或者是祝福某某某一生幸福安康!还有的是写着今年自己的心愿什么的,总之每个人想要求取什么,都能够写在莲花灯上。
染染饶有兴致的道:“咱们也去买两盏莲花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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