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济仁堂收假药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到时候砸了济仁堂的招牌就不好了。
“你这人参是假人参,不是真的,你看看你这人参的纹理,和真的人参虽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假的就是假的,你看看这纹理和我们铺子里的人参有什么区别?”染染说着从药柜里拿出了真正的人参。
男子对于这方面显然不懂,他听到染染说人参是假的时候,眼里浮现出一抹不敢置信,随后手忙脚乱的拿起另一根人参,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不可能,我前几年得了病,还是喝人参汤治好的,你这个姑娘,是不是不懂,还是看我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才哄骗我?”
他早就听说城里有些药铺很是喜欢用这样的手段来谋取利益,他也是听大家都说济仁堂还算是公平公正,没想到来这里更惨,人家直接把他的人参说成了假货。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人参拿去别的药铺贩卖,到时候是真是假你就清楚了,既然你说上次是人参救了你一命,那也有可能,你这人参是在半道上被人替换了,毕竟能够把萝卜做成人参,这可需要一定的技术。”染染说完,把手上的人参还了回去,既然人家不相信,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男子拿回了人参,牵起旁边一身脏兮兮的小姑娘,离开了济仁堂。
这件事很快就被染染抛之脑后了,随后又跟济仁堂的掌柜说了一会子的话,在白云铭驾着牛车来接她的时候,染染才坐上了牛车,兄妹两个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染染想到自己最近对玉辰生好像是冷落了一些,随后又买了不少玉辰生喜欢的点心,这才回了家。
接下来染染就过上了两边跑的日子,到了晚上她还得看账本,又因为觉得自己最近很是忙碌,疏忽了玉辰生和秦九陌,也为了表现出自己贤良淑德的一面,染染难得的想要为秦九陌和玉辰生每人做一套新衣。
因为是要给人家惊喜,所以染染只能每个晚上偷摸的躲在房间里缝缝补补起来。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极快,就在到了四月中旬的时候,许久不上白家门的菜花娘,居然又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没错,就是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那时候染染正在院子里给葡萄藤修剪枝叶,看到菜花娘来者不善,也不由得沉下了脸:“有事?”
菜花娘蓦的看到了染染,眼里迸射出恨意,她胸口起伏不平,喘着粗气质问道:“白染染,我家菜花跟你何仇何怨?你居然要害她道如此地步?”
这话说的是莫名奇妙,染染仔细的想了想,好像大年初二和她们母女见过面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菜花母女了,这菜花娘话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又做了什么惹菜花不快的事情了?可是她思索了半晌,依旧是毫无头绪,她好像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菜花的事情啊!
“菜花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们家无冤无仇,我怎么又害了你菜花?”她巴不得离这对时不时抽风的母女俩远远的好不好?又怎么会去招惹她们。
菜花娘气势汹汹的质问道:“我菜花得了那怪病,除了我们母女外,也就只有你知道了,不是你说出去的,难不成是我和菜花说出去的?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居然想着要这么毁了我家菜花,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同意让菜花来找你看病,你这嘴上不把门,我看看以后谁还敢找你看病!”
染染蹙眉,这件事都过去四个多月了,她早就抛之脑后了,没想到菜花娘此时才提了起来,可这件事染染很确定,她确实是没有跟外人说起过,连白张氏她都没有透露一字半语,更不要说去外面宣扬了。
“你找错人了,这件事不是我说出去的,以前咱们两家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我还是有的,这种长舌妇喜欢做的事情,我没兴趣。”染染解释道,她又不傻,这种事情她宣扬出去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么?再说了,她每日忙的如同螺旋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哪有时间去关注这些陈年旧事?
对于染染来说这些事情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她本就健忘,早就丢到了旮旯里去了。
对于染染这不清不淡的解释,菜花娘压根就不信,在她心里,这件事就是染染说出去的,为的就是毁了她女儿的名声,想到在家中哭的半死不活的女儿,菜花娘心如刀割,菜花今日所遭受的一切耻辱都是眼前这个贱蹄子造成的,她要是不给贱蹄子一个教训,这贱蹄子还真是以为她们母女俩好欺负了。
当下也不在多言,直接拿着菜刀就像染染走去,看着那寒霜闪闪的菜刀,染染第一反应就是跑,直接躲,菜花娘眼睛盯着染染,拿着菜刀就杀了过去。
染染一看这架势,菜花娘是来真的,自然不会傻傻的留在原地等着被砍,只能往别的地方跑,菜花娘几次都差点追上,那手上的菜刀更是有几次险险的就要割到染染的手臂了,眼见菜花娘杀红了眼,染染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许多,只能躲进了阁楼,顺手把门从里面插上,这才有时间喘口气。
只是擦U花娘岂会让染染就这么躲了,她直接跑了过来,拿着菜刀不管不顾的往门上砍去,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道:“白染染,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蹄子,居然敢躲,你这贱女人,嘴巴真是毒,我菜花跟你那是结了几辈子的怨,你要这样害她,等她被人休弃回了娘家,你就得意了是不是?既然你敢做不敢当,那我就先把宰了给我家菜花谢罪,也免得你活在这个世上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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