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主,直接让他们拿出证据来,再说了他开的意南楼也在武定大街,这次火灾他的意南楼也损失惨重,说不定那腰牌就是他们府中的小厮或者是丫鬟去的时候落下的。
他这么一说,那御史更是来劲了,直接就拿出了证据,那腰牌并不是在意南楼的位置发现的,而是离意南楼最远的铺子,也是起火的铺子所发现,在场的那些救火的百姓们都是证人,若是圣上不相信的话,可以传人证对质。
这话一出,哪怕韩子钰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虽说圣上没有直接斥责他,而是让刑部去找证据,要给这次受灾铺子一个交代,可是韩子钰也察觉到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过到头了。
他心里很是苦涩,为什么他都这么努力了,可是一旦发生个风吹草动,他就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特别是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够被封王,就是因为他当初给百姓们做了实事,救了不少百姓的命,他在京城的名声好也是因为他这不间断的施粥。
可是这一把火直接把他的希望都给灭了,原本他在朝中就没有站稳脚跟,身边虽然有一些跟随着的人,但是都是些官位低微,压根就没有机会上朝的官员,而能够上朝的官员里面虽然有几位被他抓住了一些痛脚,但是韩子钰心里也明白,一旦只要他韩子钰遇到了麻烦事,或者是有了失宠之态,那些人怕是会第一个倒戈。
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把柄一直都掌握在别人手里,换做是韩子钰自己也会做出这个选择。
目前看似没有泼及到他身上,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进入了人心,很快就会生根发芽,韩子钰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摆,想破脑袋都没有弄明白自己府里的腰牌是怎么到了案发现场的。
刚刚入府还没来得及去方诗滟那里,就看到贤王妃身边的丫鬟白雪正一脸焦虑的站在离大门不远处的三岔路口,见到韩子钰之后,白雪匆匆忙忙的福了福身,就想要离开,可韩子钰是谁?他对自己的发妻还是很了解的,肯定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这才不得不让人来找他。
“白雪,你来这里可是为了等本王?是不是王妃出了什么事情了?”韩子钰压下心中的疲倦和不忿,声音还算是平缓的问道。
听到韩子钰的问话,白雪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哭着说道:“求求王爷去救救王妃吧,方侧妃带人去了王妃的院子里,说是王妃坏了她的好事,所以要王妃以命相偿。”
韩子钰一听,急了,这方诗滟还真是个惹事精,他现在正处于焦头烂额阶段,今儿早朝岳父明明也去上朝了,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站在角落里像个透明人一样,韩子钰也知道自己是轻易不会休了王妃,再说了,他身体没有医治好,也不能休了王妃,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王妃娘家人帮忙。
到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早前的时候他太渴望封王了,所以忽视了王妃,一心都用在了方诗滟身上,加上自身的原因,也只敢留宿在方诗滟的院子里,没想到给现在留下了祸根。
贤王妃的院子里早已经闹的不可开交了,贤王妃狼狈的倒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痕,身上的衣裳也早已经被弄的皱巴巴的,她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可就是这样她也没有低头对方诗滟说一句软话,在韩子钰来的时候,就听到贤王妃用那平淡无波的声音说道:“方侧妃,你是侧妃,是谁允许你这么待本妃的?虽然本妃不得王爷的喜欢,可是本妃毕竟还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贤王府的女主人。”
“呵呵,你这是说笑吧?说不知道王爷现在最喜欢和疼爱的人就是本侧妃了?贤王妃你现在不过是白占着这个名头罢了,说不定哪天本侧妃一撒娇你这个王妃的头衔也会不保。你也不想想,王爷已经两年没有入你的院子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方诗滟看着狼狈的贤王妃,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也舒坦了几分,她今晚就是故意带人来这里闹事的,也是想要看看那个幕后指挥人纵火的会不会是贤王妃的人。
“他就算一辈子不入本妃的院子,那本妃也还是他的妻子,是上了玉牒的王妃,而你不过是一个妾罢了,说的好听了是侧妃,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妾,等百年之后,本妃可以和王爷同葬皇陵,而你,不过是一个妾,怕是还没有这个脸面。”贤王妃笑着说道,说着说着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咳咳…。”贤王妃有些支撑不住的轻咳了起来。
“你还真是高看了自己,就凭你这样的身份也配?不过是一个做吃等死的女人罢了,你们给本侧妃狠狠的打,不把她身上的衣裳扒下来,就不准停手。”方诗滟骄纵的说道,她就不信了,等贤王妃不着寸缕的被人看光之后,还能厚着脸皮活下去。
院子里传出了各种衣裳被撕碎的声音,听的韩子钰是怒火滔天,这个方诗滟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给她一点儿颜色瞧瞧,怕是以后连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住手!”韩子钰大踏步的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气的他都想把方诗滟给打死了,这个方诗滟,是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待他的发妻,虽然跟贤王妃的感情不算是深厚,但是对于韩子钰来说,贤王妃是陪着他走过了不少低谷的女人,也是对他最好的女人,虽说现在两人之间就像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在他心里,方诗滟的重量还不足贤王妃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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