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些母鸡都是杨天文送的,染染心里不由得好笑,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换了十几只母鸡,这笔买卖,白云月真会做!
杨天文被白云月如此说,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忍不住打了白云月一个耳光:“别乱说话,你们白家的女儿本就不清不楚,像你那堂妹,小小年龄就知道非礼男子,你们白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口中白云月的堂妹就是染染。
染染脸拉下来了,她原本不想插手白云月和杨天文的事情,没想到这杨天文还真是会拉仇恨,她就算非礼了玉辰生,玉辰生也没说什么,杨天文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就是,你们白家的姑娘一个个都是倒贴给男人的货色,白云月你还不快滚,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死你?像你这种荡妇,就是打死了,官府也不会为你做主的。”言下之意就是打死了也等于白打。
白云月攥着杨天文的双手终于松了开来,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她仍旧不死心的说道:“天文,你忘了我们曾经的快乐吗?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你说过,一辈子只会爱我一个。”
“呵,你有证据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人证物证呢?”杨天文反问道。
“、、、、、、”白云月哑口无言,这种情侣间亲密的时候哪有别人在场的?每次他们相会都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杨天文会这么问他不过是笃定她找不出人证罢了!
染染上前走了一步:“我可以作证,你确实跟白云月私会过,地点嘛,就是大黄山的竹林,对了,那天白云月穿了一件抹胸粉色长裙,你是一身灰色长袍,我可有说错?”
杨天文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却仍旧嘴硬道:“你和白云月是堂兄妹,而且你们是一路货色,你能作什么证?”
他心里很是没底气,没想到他做事那么隐秘都被人发现了,杨天文有些慌乱的垂下头,这个白大丫还真是会坏事!
都说知子莫若母,杨怀氏一看杨天文那副心虚的表现就知道这白大丫说的是真的,不过就算是真的,她也要赖掉,反正只是一个白大丫看见了,他们不承认大家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
“就是,白大丫,我们家的事,你少管。你和白云月都是一路货色,她犯贱,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识趣的就往边站站,免得老娘我误打了你。”杨怀氏这话说的可是相当不客气,言语间的轻佻更是让周围的人对染染保持了距离。
昨天白张氏的女儿白大丫吻了玉辰生的事情可是在村里掀起了各种讨论,有好事之徒更是说的如同亲眼所见一样,看他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最后不相信的人也变成了相信,大家更是讨论起白大丫是何时看上玉辰生的,这两人可没什么交集,白大丫怎么就趁着玉辰生人事不省非礼人家了呢?
“杨怀氏你的彪悍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别人怕你,我白染染可不怕你,你儿子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别人不清楚,老天爷可清楚的很,你不承认没关系,以后就都报应到你孙子身上就好了,只怕你儿子娶不到媳妇啊!这样你就断子绝孙了。”对于不客气的人,染染自然也不会同她客气,连喘气都不曾就把这么一大段话给说了:“如果有姑娘要嫁给你儿子,我可真是替那个姑娘担心,如此是非不分的婆婆、言而无信、毫无担当的丈夫,这往后的日子怕是都要活在苦海里。”
杨天文的家底在杨河村算是很丰厚的,要不然当初也不敢跟白云月说出要去城里买院子的话来,他们家靠着卖鸡鸭可以说是杨河村最富裕的人之一,房子虽然住的一般,但是从他们家的养殖规模来看,这些年肯定是赚着钱了,不然又如何会扩张?
“白大丫,你说话可要用凭证,你如此侮辱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个贱妇。”杨怀氏一边骂扫把就已经扫到了染染脚下,染染轻轻一跳就已经离开了原地,而站在染染身后看热闹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直接被杨怀氏的扫把打到了。
“杨怀氏,你长眼睛没有,怎么可以乱打人?我又没得罪你。”旁边的人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想去看看脚有没有受伤,可她忽略了自己的体格,这么一弯腰直接栽倒了地上。
“哎呦!”杨大胖倒在地上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杨怀氏是不是你打我?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啥打我?”
杨大胖是村里的困难户,不仅是生活困难、婚事困难,就连行动都困难。
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没出嫁,家里的兄妹该娶的娶了,该嫁的嫁了,可唯独杨大胖无人问津,早几年她娘还四处托人说媒,可对方一看,都推拒了。
杨大胖真的不辜负这个名字,长得是五大三粗的,膀大腰圆的,浑身的肥肉加起来最少都有三百斤,人家看到她的第一眼肯定是这女人饭量肯定不小。
杨大胖家跟杨天文家是隔壁,在杨天文第一任的妻子溺水而亡后,杨大胖的娘亲还很委婉的跟杨怀氏透露出想和她结亲的意思,杨怀氏为人泼辣,大家住在隔壁,杨大胖的事情她是一清二楚,自然不愿意。
可杨大胖不那么想,在她娘跟她委婉的表示时,杨大胖的那颗放心就落到了杨天文的身上,整日里在家里念叨着杨天文,会出门来外面走走也是为了遇见杨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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